“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回去算卦了。”
说完我赶紧拿着头发,然后带着萧海蓉的头发去做鉴定。
按照正常的程序,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鉴定的好。
但是花钱插班就可以提前做几个小时就拿到了结果。
看到结果之后,我和萧海蓉也相当的无语,事实证明他们两个是存在血缘关系的。
“可恶啊,看来是被那老头给骗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松了一口气,看来神秘人说的都是假的,这样一来萧远图应该就是萧海蓉的叔叔。
那么对韦梦凡下手的可能性就大大的降低了。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如果神秘人说的是真的。
那布局也太深远了吧,毕竟在20年前就已经认祖归宗了,那个时候萧海蓉还在上幼儿园呢,说不定那个时候我还在穿开裆裤呢。
那个神秘人忽悠我。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反正我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于是又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把我这边找到的一些消息和情报汇总了,说给师父听。
让他看看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之处,算是帮我查遗补漏了。
没想到师父听了之后却沉默了一会儿。
“你确定那个神秘人说话的时候用来自称的是吾吗?”
“是啊,怪怪的,好像是个老古董一样。”
“小超啊,你赶紧回来吧,把萧海蓉也一起带回来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实在不行就舍弃了吧。”
“什么意思?”
“那人,可能是鬼王郑亦谐。”
“啊?什么人?”
“一个木匠。”
师父这话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
木匠就木匠,起这么霸气的外号干什么?
我师父和我都没起外号。
“他祖上,跟我们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只是有了分支,此人很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很有名了。”
“上个世纪30年代师父你是不是说错了?那他现在岂不是90多岁了?我看他根本不像啊。”
“借的命,要不然怎么会叫他鬼王呢?坑了别人的寿命之后和鬼对半分了。”
听师父轻描淡写的在电话里面说这种话,搞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我们这行老出这种人?”
“这就是为什么祖师爷告诫我们学秘术的人一定要心术正的原因了。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们都从来不用书籍来传道授业,全部都是用口头来口耳相传。讲究的就是法不传六耳确保纯洁性。”
看来那老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啊。
这时候瞄上我是不是又想跟我借命了?
关键是人才要多少命啊,你要借你跟天借就像诸葛亮那样,直接向天再借五百年。
要不是魏延踏灭了七星灯,说不定诸葛亮还真的续命成功。
确实神秘人说的话漏洞百出,谁耐心布局20年?
再说20年前萧海蓉他们家还没上市呢。
没有上市,那么那些金融大鳄再怎么会操纵,也没办法吞并他们的企业。
刚刚想到这里,我忽然脸色也慢慢的变了。
于是连忙对师父说道:“师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还挺重要的,先不跟你说了。”
于是挂上了电话,对萧海蓉问道:“你们家既然是家族企业,虽然当时做的挺大的,但是为什么想要上市呢?而且还是买壳上市。”
“买壳简单呀,虽然我爸一直都不希望上市,反正我们是做实业的,上不上市根本无所谓。但是在我叔叔的劝说下,不少人都心动了。
尤其那些股份比较少的叔伯亲戚。上市之后能够增发股票,让自己手里的股份值更多的钱。”
“你说的应该就是萧远图他亲爹吧。”
“对啊。”
想到这里,我感觉那个神秘人也就是师父所说的鬼王。未必给我的情报是假的,也许人家真的就布局这么长远。
反正布局也不需要孙广明自己来布,下一个棋子而已。
然后环环相扣。
至少萧远图.
他要真的是一个阴阳师,现在有人出钱请他做事,而且还是到一个富贵的人家冒充私生子,对于萧海蓉而言没什么吃亏和委屈的。
当然同意了,虽然20年时光匆匆而过,但是他这段时间想必也积攒了不少的钱,以后回去可以放心大胆的逍遥快活。
在这种利益的驱使之下,20年也只不过弹指而过。
当然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鬼王的话,他肯定也没安什么好心。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横在我们面前,那就是萧海蓉,居然和萧远图有血缘关系。说好是从岛国请来阴阳师,难道确有其人吗?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韦梦凡拿过来的那个头发确定就是萧远图的吗?
要是萧远图识破了韦梦凡故意弄了一根白头发在头上呢?
我也不是没见过萧远图,表面非常的热情厚道,但是我发现他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
而韦梦凡初出茅庐的菜鸟,怎么可能是这种老甲鱼的对手,被对方三言两语就能够忽悠过去也很正常。
这件事情就把我搞得有点越搞越乱了。
看来想要拨乱反正,最好是由我自己亲自出马去取萧远图的头发。
已证明萧远图不是萧海蓉的亲戚,和萧海蓉没有血缘关系。
只要证明了这一点就可以剥夺萧远图的股权,这样一来萧海蓉也就安全了,因为即使杀掉萧海蓉,她的股份也不会落在萧远图的头上。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确实有点难度。
就像萧远图让韦梦凡帮他拔一根白头发,搞不好就是故意弄了一根不是他的白头发。
其实就是萧海蓉某个亲戚的。
但是如何鉴别这很难,毕竟你用力一拔是从头上拔下来的,还是本来就是夹杂在头发当中的,拔的人基本上很难感觉出来。
除非你先轻轻的拉一下,感受到拉力。
但上次韦梦凡就光想着完成任务了,根本没有用心去体会,她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有拉力还是没有拉力的,反正就是一用力一根白头发到手。
一个方法已经用过一次,下一次就很难奏效了。
所以我还得另外再想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