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会是不想回家面对嫂子吧？”
我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哟，你还会看相啊！”
说是张烈对李如月说道：“你别看你这个本家很年轻，其实他能耐大着呢，古镇那个案子，没他帮忙，我没那么快破案。”
“这么厉害！以后我们警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还请你看到张哥的份上，多多照顾！”
李如月虽然这么说，但我看得出来她也没有一点惊讶。
这个张烈在跟我玩套路。
很明显，他早就已经跟李如月说过我是干什么的。
李如月心知肚明，所以她才会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没有任何的惊讶。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想干嘛。
“只是略微等了一丁点的皮毛，上次也都是运气，主要还是张警长的功劳。”
“呵呵。”
张烈望着我笑了笑，道：“这里死了几个人，样子很像古镇上几个死者的死法，你会不会有什么眉目？”
“没有。”
“我们警方在调取附近的监控的时候，在那几个死者到这里来时，你和你女朋友也在这里出现了。”
当李如月说出这句话。
不算是明白，为什么李如月对我隐约有些敌意了，原来她的心里早就已经把我当成了假想敌。
这有可能也是张烈把我约到这里来吃烧烤的原因，想在现场看看我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确实也不能怪张烈这么想。
这也有点巧。
而且当时我和萧海蓉也真的有想要教训那四个人的意思。
全都赶上了。
“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张烈笑笑道：“当然，你是那种不会犯罪，但是非常嫉恶如仇的人。”
这句话确实也说对了，但是我知道张烈的潜台词是我不会犯罪，但是我会犯法。
因为有很多人可以作证那四个人全部都是地痞无赖，当时正在敲诈烧烤摊的夫妻摊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确实那天那四个人在这里敲诈烧烤摊的夫妻的时候我看见了。
我也确实看他们挺不顺眼的，但是这种事情也罪不至死吧。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杀掉四个人吗？”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四个是什么人吗？”
张烈没说话，李如月却咄咄逼人的对我逼问了起来，虽然她是一个疑问句，但搞得好像我非常了解那四个人似的。
“不知道。”
“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在七年前，他们四个人闯进了一户新婚夫妻家里，本来只是想偷点东西，刚好那对夫妻回家了。
他们看见妻子长得比较漂亮，于是色情大起，四个人就把妻子给侮辱了，还逼丈夫给他们做饭吃。
在那一夜里，他们轮流对妻子做出了非常惨无人道的事情。最后还把他们都给杀了……最后抛尸荒野。”
听到这里，我顿时感觉这四个家伙死的那么惨，还有点便宜他们了。
在愤怒之余，但我又有点好奇。
“这么重的罪，为什么他们还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街上？你们警方也太无能了吧。”
李如月漂亮的眼眸当中露出了一丝戏谑。
“因为当时他们未成年，都没有满十四岁，所以只被判了六年。有一个甚至只关了四年就被放了出来。”
现在我算是有点理解，张烈和李如月为什么会怀疑我了。
确实我听到他们过去做了这种事情，真有点想把他们干掉的冲动。
这一些都不能算是人，纯纯就是畜生。
“这几个家伙也算是死有余辜了，这件事情我真的没听说过，如果他们现在没死，我还真的有那个想法！
未成年？法律不是应该保护的是无辜的人吗？为什么会保护未成年的罪犯？这到底是未成年保护法还是未成年罪犯保护法？”
面对我的问题，不管是张烈还是李如月都无言以对。
“法律需要一步步的完善，你不要急，就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把未成年负刑事责任的年龄往前推了两岁了……”
张烈解释道。
“两岁有什么用，现在孩子发育那么好，十二岁照样有杀人的能力，我听我师父说，清朝乾隆年间有个孩子九岁杀了一个人。按照大清律例十岁以下杀人可以免予处罚。
但乾隆皇帝看了之后批阅说，九岁就能杀人，长大还了得？遂让刑部斩之，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新时代了，怎么还不如封建时代？
不过，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我才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便宜。”
张烈和李如月直接被我说的，直接被我说的无力反驳，但是李如月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怀疑。
我也知道我直接举出这样的例子，搞得好像我查过这件事情一样，但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师父以前我闲聊的时候提过的……
她要怀疑，我也没办法。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张烈问道。
我笑了笑道：“傅青衣的二哥怎么死的？给他们下七箭七钉咒书，留最后一钉不扎，让他们在痛苦中熬一辈子。”
“你真狠。”
张烈城府要比李如月深的多。
他看不出来，现在怀不怀疑我，反而是试探的问道：“那你看这件事情是谁做的？用的什么手法？”
说着他还露出了一丝苦笑，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
“老弟，你也不能怪老哥我！压力很大呀！这种恶性的案子不破，会造成社会恐慌影响整个城市的经济建设，影响全省的布局……”
“我是真不知道，我知道还能不告诉你吗？”
“你不会因为对方出手惩治了这些人渣，所以觉得对方跟你志同道合，从而替他隐瞒吗？”
李如月说的话仍然是有点咄咄逼人。
我现在也有点明白了张烈和李如月两个人一个唱的是红脸，一个唱的是白脸，就想从我这里套出话。
问题是我真不知道。
虽然表面上保持了和气。
临别时，李如月很客气的跟我握了手。
她的手掌虽然很软，但却很有力，而且食指和掌手有不少的老茧。
看起来不是什么花瓶一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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