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诗,笔力雄健,气势磅礴,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让人读来心潮澎湃。
上官丞相看着这两句诗,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顿时一变。
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两行字,仿佛要将它们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浑浊的老眼中竟然泛起了点点泪光。
这两句诗,仿佛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让他瞬间回忆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回忆起了自己为官一生的抱负和理想。
“好诗!好诗啊!”
上官丞相激动地拍案叫绝,老泪纵横,他颤抖着手指着赵元,声音哽咽地说道:
“贤侄,这两句诗,真是说到老夫的心坎里去了啊!”
上官磊看着父亲如此激动,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凑到桌前,看着那两句诗,却完全不明白这两句诗到底好在哪里。
竟然能让父亲如此失态。
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
“爹,这两句诗真有这么好?我怎么没看出来?”
上官丞相听到儿子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上官磊的鼻子骂道:
“你懂什么!这两句诗,气势磅礴,意境雄浑,哪里是你这种粗人能够理解的!”
上官磊被父亲骂得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委屈,却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不语。
赵元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自冷笑:
“这两句诗,可是伟人所作,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他表面上却装作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
“伯父谬赞了,小子不过是随口吟诵两句,让您见笑了。”
上官丞相摆了摆手,激动地说道:
“贤侄不必过谦,你这两句诗,已经足以证明你的才华了!”
“老夫这就让人准备笔墨纸砚,你这就将这两句诗写下来,老夫要裱起来,挂在书房里,日日观摩!”
“贤侄啊贤侄,这两句诗,简直是说到老夫的心坎里去了!你今日这番情义,老夫记下了!今后你若遇到什么麻烦,老夫一定保你周全!”
赵元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心中暗道:
就您这风烛残年的老家伙,还能保我多久?
嘴上却恭敬地说道:
“伯父言重了,小子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当不得如此夸赞。”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赵公公难得出宫门一趟,怎么也不让人知会本王一声,也好让本王略尽地主之谊啊。”
赵元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这瘟神怎么来了?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穿蟒袍,腰悬玉带的年轻男子,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摄政王,萧景策。
赵元心中暗自叫苦,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连忙上前行礼道:
“参见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景策笑着虚扶了他一把,说道:
“赵公公不必多礼,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拘谨?”
说着,他目光一转,落在了桌上的那两句诗上,问道。
“这两句诗,可是出自公公之手?笔力雄健,气势磅礴,真是好诗啊!”
赵元他干笑道:
“殿下谬赞了,这不过是小子胡乱写着玩儿的,当不得真。”
“公公过谦了,”
萧景策拿起那张宣纸,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
“本王虽然不才,但也读过几本诗书,这诗中所蕴含的豪情壮志,可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
他说着,将目光转向上官丞相,问道。
“丞相大人,您说是不是啊?”
上官丞相此刻还沉浸在那两句诗的意境中,闻言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萧景策见状,心中暗自冷笑:
这老狐狸,怕是被这两句诗给忽悠瘸了。
他将宣纸放下,转头对赵元说道:
“公公,本王最近正在为一件事烦心,不知你是否愿意为本王分忧啊?”
赵元心中暗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没安好心!
他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能赔笑道:
“殿下言重了,能为殿下分忧,是小子的荣幸,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萧景策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
“本王听说,公公在宫中,最擅长调教宫女,个个都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王最近新得了一批美人,正愁无人调教,不知公公可否……”
他话还没说完,赵元脸色顿时一变,心中破口大骂:
好你个萧景策,竟然要老子去调教什么狗屁美人!你当老子是什么人?!
还没等他开口拒绝,萧景策又接着说道:
“公公放心,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将这些美人调教好了,本王重重有赏!”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到赵元面前。
“这块玉佩,乃是我皇室之物,见此玉佩,如见本宫。
公公拿着它,便可随意出入皇宫,甚至可以调动宫中侍卫。”
赵元看着眼前的玉佩,心中天人交战。
这块玉佩,对他来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有了它,他便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人掣肘了。
可是一想到要他去调教那些莺莺燕燕,他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他喜欢美人不假但是并不代表着要帮摄政王这个忙。
这种感觉犹如被人在嘴里塞了一口屎。
让赵元十分不舒服。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萧景策又抛出了一记重磅炸弹:
“公公,你应该知道,醉红楼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吧?”
赵元愣在原地,手里仿佛捧着千斤重的秤砣,进退两难。
这块玉佩,代表着权力,代表着自由,也代表着……一大堆莺莺燕燕的脂粉麻烦!
“怎么?公公不愿意?”
萧景策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莫非,公公是看不上本王的赏赐?”
“殿下误会了!”
赵元一个激灵,这可是要命的帽子,他可不敢戴。
他赔着笑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琢磨着怎么才能既不得罪这尊大神,又能保住自己清白的身子。
“殿下,”赵元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故作为难道。
“非是奴才不愿意为殿下分忧,只是……只是这醉红楼的事,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奴才人微言轻,怕是难以服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