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你没事吧?”
恒山派掌门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他目光慈祥地看向林宇,关切地问道。
林宇一脸赔笑,不敢多言,因为剑流羽说着这些家伙光露面就是一万两,自己再说两句,岂不是又要加钱?
这钱还不如给前面敢打敢冲的小弟呢!
“多谢,关心!”
恒山派掌门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了一眼周围那些金玉满堂的打手,冷哼一声道。
“赵富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林公子动手!”
闻言,赵富国脸色阴晴不定,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原来是几位掌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不知几位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哼!我们来做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天下镖局总镖头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怒视着赵富国,厉声喝问道,“林公子是我天下镖局的贵客,你竟然敢对他无礼,我看你是活腻了!”
赵富国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却依然堆满了笑容。
“误会,误会,这都是一场误会!我并不知道林公子是几位的朋友,若是早知道,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林公子不敬啊!”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骊山派掌门是一位美艳少妇,她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赵富国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就在这时。
一阵香风飘过,几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金玉满堂门口。
正是刘佳等几位郡主带着一众侍卫赶到了。
“我的天啊,这家伙是捅了多大的篓子!几百号人在打架!”
“刺激!真刺激!好久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了!”
“这林宇,怎么走到哪儿都能惹出事端来啊?”
“你说他会不会成为了什么门派掌门了?”
几位郡主一边说着,一边便带着一众侍卫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乌泱泱一大片看热闹的人,把整个金玉满堂围得水泄不通。
“我的天,那不是刘佳郡主吗?怎么她也来了?”
“还有刘悦郡主、刘慧郡主……我的娘啊,这几位姑奶奶怎么凑一块了?”
“完了完了,赵富国这回踢到铁板上了,这几位姑奶奶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谁敢惹她们,那就是活腻歪了!”
周围的纨绔子弟们议论纷纷,看向赵富国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赵富国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强挤出一丝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
“几位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不知几位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刘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上前一步,指着赵富国的鼻子骂道。
“赵富国,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安定王府的八公子么?”
赵富国被刘佳的气势吓得浑身一哆嗦,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误会,这只是在下与林公子的一场误会!”
刘慧冷哼一声,说道:“哼!我看你不是误会,你是怕死了!”
赵富国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对策。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这几位郡主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自己若是不能让她们满意,恐怕今天就走不出这金玉满堂了。
“几位郡主息怒!我愿意赔偿林公子的损失,只要林公子一句话,要多少钱,我赵富国绝无二话!”
赵富国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向后退去,想要趁机溜走。
“想跑?你当我等是瞎子吗?”
刘悦娇喝一声,快步来到了赵富国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像拎小鸡仔拉了回来。
赵富国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拼命地挣扎着,口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可惜。
他的那些打手们已经被恒山派、骊山派、天下镖局的人给打趴下了,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顾得上他。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刘悦冷哼一声,一巴掌扇在了赵富国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看到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赵富国,如今却被刘悦郡主像拎小鸡仔一样提溜着,周围的纨绔子弟们顿时一片哗然。
“我的天啊,这刘悦郡主也太生猛了吧,竟然敢当众掌掴赵富国!”
“厉害了,这可是金玉满堂的老板啊,平时谁敢在他面前大声喘气,今天却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我看今天这事难办了,这几位郡主可不是好惹的,赵富国今天怕是要栽跟头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看向赵富国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张二河躲在人群中,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铁青。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气死老夫,竟然败了!”
张二河暗骂一声,他知道大势已去,再留下来也于事无补,只能灰溜溜地带着人离开了。
与此同时。
一直在人群外围看热闹的林宇,见到金玉满堂的大门被众人挤开,便挥了挥手,对身后的两个跟班说道。
“天杠,地杠,我们也进去看看。”
“好的,公子爷。”
天杠和地杠连忙应道,两人在人群中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护着林宇往金玉满堂里面走去。
而这一切。
都被暗处一双锐利的眼睛尽收眼底。
“快,快去禀报,定安王府的林宇召集各大门派在金玉满堂闹事,还和几位郡主搅和在一起,把赵富国给打了!”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急促地吩咐道。
“是!”
另一个黑衣人应声而去,只见他身形矫健,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人群中。
不多时。
皇宫御书房内。
“陛下,这是影密卫刚刚传来的消息。”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信函。
皇帝刘斌耀看着手中的密信,脸上看不出喜怒。
“这林宇,竟然因为赌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放下信函,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以前怎么没听过这小子好赌?莫非是朕眼皮子底下,他还藏着什么秘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