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晨光初起。
春芽撅着个小嘴,一脸沮丧的推开房门。
身为老爷的贴身大丫鬟,她早就不甘心只做个暖床工具人。
无奈自己胸前二两肉不争气,总是被老爷当个小孩子来对待。
“我要是有平儿姐姐的一半就好了。”
春芽泄了一口气,想到昨日温泉里,平儿姐姐那堪称雄伟的十二两肉,心里更是淡淡的悲伤。
随后出来的西门庆无奈一笑,又被这小丫头折腾了一宿。
花开堪折直须折,可只有在花骨朵完全盛开的时候折下,才最有滋味。
小春芽板上钉钉是他的妾室,他并不急于一时。
“玳安,备好马车,我要去酒坊那边逛逛。”
西门庆吩咐一声。
虽没看到玳安的身影,但这小子向来准时,这个点肯定已经待命左右。
玳安从小门一溜烟跑了出来,恭敬地应了声是。
但他脸上反常地带着几分无奈:“爷,尤姑娘堵在门口了,说您应了教她武艺,再不开门,她就要闯进来了。”
西门庆闻言,指尖系玉带的动作顿了顿。
前日不过是随口应下,也没放在心上,竟忘了这尤三姐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
“让她进来吧,就在后院指点两下,别误了去酒坊的时辰。”
不多时,尤三姐便跟着玳安走进后院。
她今日换了身月白短打,腰间系着玄色皮鞭,长发高高束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脖颈间还挂着枚小小的银锁,走动时轻轻晃荡,添了几分娇俏。
见了西门庆,她当即拱手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师傅,弟子已备好,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炼!”
西门庆走到院中空地,见她指节泛白,显然是紧张又期待。
可教她什么好呢?
剑术?西门庆自己都不会。
拳法?可自己炼的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拳谱,也就是在街边花个十几文就能买到的形意拳。
干脆寻个法子让她知难而退,被打疼了,说不得就放弃了。
“先练基础的形意拳,形意拳讲究肩打、肘打、胯打,你要当心了。”
说罢,西门庆脚下猛地垫步,左肩顺势往前一送,竟直奔尤三姐胸口。
尤三姐没想到西门庆直接出手,一时防备不足,被蛮横重力撞在胸口。
她连退几步,左脚后跟往斜里一错,身子如风中劲竹般拧转,堪堪卸下力道。
“师父,弟子可要得罪了!”
尤三姐不怒反笑,只是胸口隐隐作痛有点难受。
她伸手揉了揉胸口,却揉得两团大物不断变形。
西门庆被自己的大丫鬟挑衅了一晚,本就满身邪火无处发泄,看到这一幕更是被挑动了神经。
不等尤三姐稳住根脚,他右手成爪,朝着尤三姐小腹爪去。
这次尤三姐倒是做出了应对,她脚下步法加快,绕到西门庆右侧,趁西门庆出爪的空隙,突然进步贴身。
可惜西门庆突然变招,对着贴近的尤三姐轻轻一靠,想要将她再次震退
尤三姐却是展现出女子独有的柔韧,双手环保在西门庆腰部,双腿紧紧盘在他的大腿处。
犹如蟒蛇缠腰。
“你倒是有些门道。”
西门庆看着紧紧缠绕自己腰腹的尤三姐,倒吸一口气。
尤三姐本想缠着他的腰腹,不让他发力,从而起到压制的效果。
可当她的手臂向下,触及西门庆小腹位置的时候,却感受到一股烫热。
尤三姐心中惊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纯阳内力?这般灼热气息自己从未见识过。
未等尤三姐再探,西门庆直接右手抓住尤三姐的肩膀,向上用力一扯。
尤三姐被抓的肩膀剧痛,但死不松手。
“呲啦!”
西门庆略微用力,尤三姐上半身的衣物直接被撕扯开来。
颤巍巍的双峰展露无遗。
更要命的是,两人的身躯还紧贴着。
尤三姐赶忙撒手,脱离西门庆后,用破碎的衣服遮挡住身前。
“额,时辰不早了,我还要去宁国府送货,今日就先练到这里。”
西门庆干咳一声,想必尤三姐今天也尝到苦头了。
“师傅,宁国府我熟,弟子能帮你引路。”
没想到尤三姐竟主动要求跟随。
西门庆这才想起,尤三姐的继姐是尤氏,宁国府确实和她有挺多联系。
有个熟人在,倒能省去不少麻烦。
“也好,你先换一身春芽的衣服,咱们现在就出发。”
端着早饭的春芽走进院子里,看到尤三姐的春光乍泄,规模如此巨大,感觉天都塌了。
之前尤三姐一直穿着干练束身服,胸前并不明显。
可现在去了衣服,居然和平儿不分伯仲,哪是她那两朵小荷花能比的。
春芽只得找了自己最大码的衣服给尤三姐换,可尤三姐的胸前依然紧绷到想要炸开。
满脸黑线的春芽当即跑去后厨,点名要吃三碗牛乳木瓜汤。
西门庆带着尤三姐先到了酒坊。
酒坊大门外,十辆马车一字停在门口,伙计们忙着将封好白绸的凤酒搬上车。
白绸上绣的“凤醴”二字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显得朴素大方。
马车装饰也一概换成了白色,一列十匹显得极为气派。
西门庆原是担心送酒车队在礼节上会出现疏漏,可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呦,是什么风把我们英明神威的大东家吹来了?”
酒坊楼上传来妩媚的喊声。
西门庆抬头看去,只见一袭红衣从楼梯缓缓走下。
女子手拿团扇,红色裙摆开叉到大腿,露出雪白一片,腿上还缠着圈银链,走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胸前丰满几乎要将抹胸撑破,领口处还别着朵红绒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发髻上插着支金步摇,坠着的珍珠晃来晃去,满是风情。
“红姐,别来无恙。”
看着慢慢走下楼梯的红夏,西门庆咧嘴笑着。
“你个死鬼,还记得有个姐姐在这里啊,来让姐姐抱抱。”
红夏走来,一把搂住西门庆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柔软的触感裹着浓郁的脂粉香,还混着淡淡的酒气,让西门庆瞬间有些窒息,鼻尖满是她身上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