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眼神灼灼盯着房门,心想着我都穿越成西门庆了,那要是不遇到潘金莲,我不白来了吗?
“进来吧。”
西门庆整理了下衣服,声音里带着刚要入眠的慵懒,尾音却不自觉地放软了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清甜的气息先飘了进来,是院子里新摘的白兰花味,混着少女身上特有的软香。
穿着水绿色襦裙的女孩蹦蹦跳跳地走进来,裙摆上绣的缠枝莲随着动作轻轻晃荡,像活了过来。
少女二八年纪,芳名春芽,是西门庆的暖床大丫鬟。
西门庆看着春芽,只见她脸蛋是刚剥壳的鸡蛋似的嫩,两颊泛着自然的粉。
眼睛亮得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笑起来时嘴角的梨涡能盛下蜜。
连垂在肩头的乌黑发辫,都透着股蓬勃的朝气。
她手里攥着个绣着小桃的绢帕,径直走到床边。
不等西门庆说话,就麻利地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
小小的身子带着室外的微凉,却又很快透出暖融融的温度。
“爷,您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味?”
春芽刚躺下,就鼻尖微动,往西门庆枕边凑了凑,细软的发丝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痒意。
她仰着脸看他,睫毛纤长,像两把小扇子,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带着点少女特有的甜。
“我的事,需要你个丫头片子来管?”
西门庆假装嗔怒,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
春芽虽是自己的通房丫头,但刚过及笄之年,西门庆并不着急采摘。
这就像是每天带在身上的美玉,并不急着去雕刻。
以完璧之身抱着睡觉,自有一种清新解乏之感。
更重要的是,西门庆真挺喜欢着小丫鬟的性格。
“奴婢不敢,奴婢只会心疼老爷。”
“这天儿越来越凉了,奴婢给您暖着床,您摸,奴婢心窝都是热的。”
小春芽的自带一种天真烂漫的美感。
对于自己的主子,更是掏心掏肺。
感受着她那双炽热的眼睛,以及眼神中的请求,西门庆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小春芽十三岁那年就被父母卖到了庆园春。
以她的姿色,定是能卖个一等一的好价。
西门庆还记得那天,这小丫头哭得死去活来。
站在庆园春的门口,只说是死了也不愿意进去当妓。
庆园春的雪姨正要唤小厮们把她绑进去,恰逢西门庆从园子里出来。
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死死抱着西门庆的大腿,凄厉地喊着救命。
西门庆无奈,便以高于卖出的价格,从雪姨手里把她买回家。
从那以后,小春芽的小脑袋里再没了别人,满心满眼都是她这个老爷。
不知不觉,她已经越发的出挑了。
“你还小。”
西门庆摸了摸她的头,脸上带着溺爱。
“哪里小了?奴婢年初就及笄了。”
“隔壁李家姐姐十六岁都生娃了!要是奴婢再等两年,街坊邻里都得戳脊梁骨,说奴婢是没人要的老姑娘!”
她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水光,鼻尖也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模样让西门庆的心一下子软了半截。
“好了,凡事都要听老爷的,明日我要去荣国府送东西,你在家乖乖待着,别乱跑。”
西门庆使了一个转移话题的伎俩。
春芽想都没想就激动地扑向西门庆怀里,眼睛一下子亮得惊人,像突然点亮了两盏小灯笼。
“爷,奴婢也要去!奴婢还没见过荣国府是什么样子呢,听说那府里的姑娘都穿金戴银,连丫鬟都比咱们这儿的体面!”
“您就带我去呗,奴婢保证不捣乱,就跟在您身后,您让奴婢站哪儿,奴婢就站哪儿!”
一床被子下的两人,贴得更加近了,带来许多温热的触感,春芽撒娇的声音软得能化掉骨头。
“带你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帮我办个事。”
“王熙凤身边的平儿姑娘是个得力的,我想着给她送件礼物,你帮我选一件合适的,要是选得好,我就带你去。”
春芽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缩了缩脖子,却又很快挺直了腰杆说道:“爷,这有什么难的!咱们给平儿姑娘送一瓶凝香露不就行了!”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鼻尖蹭到了西门庆的下巴,又缩了回去,声音却依旧清亮,
西门庆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
他之前光想着怎么解决荣国府财务问题,倒是没往这方面想。
自古胭脂水粉,是女人无法抗拒的礼物。
而“凝香露”是西门产业里,用西域方法提炼出的香水,还没上市售卖。
他看着春芽泛红的脸颊,心里竟泛起了异样的情愫。
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却心思灵巧,有她在身边,倒也能化解许多尴尬。
他伸手捏了捏春芽的脸颊,触感软得像棉花,笑着说道:“算你过关,不过这凝香露,还需我亲自改良一番,才能入得了荣国府贵妇人们的法眼。”
春芽一听,立马笑容灿烂,本想再撒娇一番,却被西门庆点了点额头,方才作罢。
嬉笑着吐了吐舌头,春芽便乖巧入睡,一夜无话。
嗅着白兰花的香气,无睡意的西门庆掏出《风月同修录》,细细品阅。
书中文笔晦涩难懂,好在西门庆也练过些秘籍把式,大抵能领略经脉运行之法。
他闭上眼睛,顺从书中之意,调控气息脉络起起伏伏。
只觉得先是劳累辛苦,阻塞不通,而后渐入佳境,浑身苏畅。
如此反复十余次,终是心满意足,只觉轻盈飘飘欲仙。
西门庆正感慨这本同修录,是活血淬体的好宝贝,却察觉春芽细汗侵出,通体烧热。
掀开被角一瞧,差些惊呼出声。
早已入梦的春芽,此时面色绯红,粗气频喘,大腿处更是绷的极紧。
同修……原来是这么个同修法!
一人修习,身边的异性会被动产生共鸣,达到两人共同淬体,并反哺回自身,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不过副作用,好像也很明显。
如同做了一场好梦的春芽,在满足的痴笑中继续沉睡。
床榻一侧的西门庆暗自咋舌,只怕这妮子明早又要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