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情不自禁的朝着科学院所在的地方看了过去。
只见那边有两个白发苍苍的科学家站了起来。
当看清楚那两位科学家的模样时。
有人惊呼一声:“这,这不是谭教授跟吴教授吗?”
谭教授名叫谭晨阳,当初乃是哈佛大学物理教授。
而吴教授则叫吴海平,同样也是哈佛鼎鼎有名的教授之一。
他们曾经在米国待过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同时也为米国做出了不少卓越的贡献。
不过在十五年前,这两人却在同一天选择放弃米国籍,从而回到龙国的怀抱之中。
这些年来,他们为了祖国的航天事业,贡献了数不清的功劳,眼下更是龙国航天员的中流砥柱……
面对众人的目光。
谭晨阳显得有些惭愧:“我曾经在米国迷失过自己,直到后来加入了秦牧之的实验室,才真正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金钱的和荣誉,我当初在米国一样都不缺,可那时候的我非常的空虚,一度沉浸酒精的麻痹之中,直到后来遇到秦牧之!”
“他让我明白,个人的荣傲永远不会超过集体,而且祖国曾经在最艰难的时候花费巨资培养我出国深造,当我却因为少不更少,从而愧对了祖国的培养,而今每每想来,都令我备受痛苦啊!”
谭晨阳今年已经八十岁高龄,早已看开了许多的事情。
他年少时时追求功名利禄,自是无可厚非。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谭晨阳深刻意识到落叶归根才是最好归属。
听罢他的一番腹诽直言。
众人并没有进行任何对谭晨阳过往的抨击,而是纷纷宽慰起来。
“谭教授,您这些年来对国家的贡献,我们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真心对待龙国的都是我们的家人!”
“听说您回国的时候遭受到了米国的多方阻拦,那些该死的价值甚至要没收你在当地的资产,可是您却义无反顾投入祖国怀抱!”
“您是我们敬重的好同志,我们无条件支持您!”
看到这里。
谭晨阳心里可谓感动莫名:“谢谢你们能够原谅我这个犯下错过的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大家都会犯错,也都应该拥有改正的机会!”
众人不由一愣。
谭晨阳这番话的意思,难道在为秦牧之求情?
“谭教授,您是坚定的爱国主义者,我们非常的钦佩您,但秦牧之那狗贼又如何能够跟您混为一谈?”
“就是,谭教授当初在米国可从来从来做出过任何中伤龙国的事情,而秦牧之却恰恰相反,经常帮米国对我们实施打击!”
“无论如何,我们绝不原谅秦牧之!”
在对待秦牧之这件事的态度方,大家伙的意见非常一致。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给这个人任何改过自新的机会……
谭晨阳忍不住叹了口气:“唉,秦牧之并没有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为什么就是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呢?”
真要说起来,其实秦牧之除了有些时候立场飘忽不定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不可饶恕的罪孽。
有些人会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奸,是卖主求荣的狗贼。
可事实真的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吗?
谭晨阳对此表示非常怀疑……
有人愠怒道:“狗汉奸处处维护米国,从而枉顾我们十四万万人的利益,而且他还主张亚太结盟,以此对龙国进行更大的经济制裁!”
亚太结盟一直以来都是米国围点打援的政策之一。
在上个世纪以来,米国当局就不时怂恿龙国的周边小国搞小动作,以此给正在逐渐腾飞的东方巨龙制造麻烦。
久而久之,龙国不由陷入四面楚歌之势。
放眼东南亚,真正跟它交好的朋友没有几个,敌人却是遍布四野!
谭晨阳虽然只是个科学家,但却对国际形势非常了解。
对于那个人提出的质疑,他给予了很可观的评价。
“我本人对你提出的这个说法不敢苟同,亚太结盟是米国政府很多年前就已经定下的战略方案,而且很早就已经开始在付诸行动。”
“秦牧之左右一个后来者,根本无法阻止这场结盟的推动,而且我记得他也没有明确支持过这场结盟,为什么要将账算在他头上?”
话音刚落。
又有人开口了:“教授忘记南棒当初在沿海布置萨德的事情了?”
南棒作为东亚地区仇视龙国的国家之一,他们向来热衷与帮助米国遏制龙国在东亚地区影响力的扩张。
因此,他们在前些年时答应米国在沿海布置战略导弹。
但是秦牧之正在代表NASA前往南棒进行学术交流,有记者就对这个问题提出了询问,想要知道他对此事的态度。
记得秦牧之当时三缄其口,根本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
然而。
南棒媒体却是添油加醋,将秦牧之的绝口不提说成了默认!
后者当时在世界的影响力非常巨大,由于南棒因为布置萨德的缘故,从而引发了龙国当局的强烈不满,扬言要停止双边贸易关系。
一个超级大国的怒火,自然不是难棒这种跳梁小丑能承受的,于是大局便迫切的想要制造舆论,让自己的形势得意稳定下来。
秦牧之无疑是被当成了替罪羔羊……
瞥了眼台下怒不可遏的人名群众。
谭晨阳苦笑道:“我当初也对此事高度专注,而且还全程观看了记者对秦牧之的采访,他面对提问时根本就没有做任何解答,也同样没有公开表明对南棒政府举措的赞同,完全是当地媒体在曲解事实!”
有人反驳:“不可能,秦牧之若是真心里有龙国,他当初就应该直接站出来抨击南棒政府的狼子野心,而不是沉默以对!”
“秦牧之只是科学访问团的人,又那里能左右两个国家之间的决策,何况当时南棒已经在开始建造萨德基地,他就算反对又有何用?”
被人如此义正言辞的驳斥,谭清波心里也是有些不快。
他认为这些同胞们都已经被怒火蒙蔽了自己的兴致,所以才会在说话的时候不经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