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他们老刘家的骨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算当今圣上不是老刘家的骨血,他也是如今的圣上,是当年朱将军和皇甫将军一例支持的皇帝!现如今才说这些,怕是为时已晚吧,更何况,当年我以假太监的身份入宫之事,皇甫将军比谁都清楚,是你自己种下的因果,如今才来与我说这些?”
皇甫嵩听了这话,整个人险些栽倒在地,一脸诧异的望着李虎。
“你真的那么做了,你知不知道这多么的大逆不道啊!!!”
“若是先帝还没死,那或许是大逆不道,可如今当今圣上是我的骨肉,当今的太后娘娘也是爱着我,是否大逆不道,该是我来说了算吧!”
蠡湖早就已经不想隐瞒了,他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无论把这些话说的多明白,对面这个男人也无法揭穿自己。
皇甫嵩瞬间被气的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站在那儿身子歪了又歪。
“李虎啊李虎,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如此大胆,我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入宫的!”
“说来倒是可笑,我当初也并不想要入宫啊,不是皇甫将军逼着我入宫的吗?如今才说这些,怕是也来不及了吧。”
李虎说着将自己面前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就算皇甫将军知道了事实,您又能怎么样呢?当初是您亲自将我送入宫中的我没有,净身仪式或许只有您最清楚,若是真的彻查起来,想必这株连九族的大罪咱们谁也逃不过,更何况如今除了当今圣上以外,就只有大皇子是他们老刘家真正的血脉,等到那个时候,您是打算忠于老刘家还是忠于自己呢?”
其实到底谁来做皇帝好像也没有什么所谓,是不是真正的天子血脉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只要稳坐政权,或许谁都可以当皇帝。
皇甫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指着李虎。
“我看你是疯了,难不成你还想自己做皇帝吗!?”
“这又有何不可,皇甫将军手底下虽有许多士兵,可很显然与我培养的那些死士来比却根本什么都算不上,我有那么多的兵力,无论是太后娘娘还是当今圣上,都对我极为信任,我就真是自立为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甫嵩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或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虎居然如此大胆。
有些想法确实是曾经想过的,但是最终认证的那一刻也叫自己完全的不敢相信。
“当初我若知道你是如此狼子野心之人,竟然不会将你送入宫中,如今也算是养虎为患了!”
他整个身子栽倒在了座位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都是我对不住您啊,皇上是我对不住您……”
想必他所说的皇上便是当初的汉灵帝吧。
“皇甫将军是无可奈何了吗?您知道您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如今必须得接受这样的事实,其实就算是我真的当了皇帝又如何呢?我竟然会重用皇甫将军,所以这对于皇甫将军来讲根本没有什么所谓,也没有什么变化呀。”
李虎从来都不怕他,是因为觉得无论谁当了皇帝,他都依旧没有任何办法改变现状。
表面上看上去他似乎有着非常大的权力,但实际上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过是将一切敞开了天窗说亮话罢了。
以前没说不代表大家心里头不知道,如今说了这一切,也算是说的明明白白,大家心里面也算是明镜似的了。
“好啊好啊,好你个黎虎,你也算是个有野心的,那我倒是要看看这次是否能够平定南下,这帮狼子野心的贼子,若是能够平定你,又是否能够将你自己的亲儿子撵下皇位自立为皇!”
皇甫嵩的眼睛,神情非常的复杂,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毕竟父子之争他还是从未见过的。
以前倒是听说过,那些为了争夺皇位的兄弟们,最终会导致双方惨败,而那样的情况也确实是让人尤为震惊。
但是那些也仅仅只不过是听听而已,如今再看看似乎还是有所不同的。
兄弟之争倒也就罢了,可父子之争却是从未听说过,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能够与其争斗呢?
“兄弟之争如何,父子之争又如何。我的儿子我自己心里清楚,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做皇帝的料,而他自己也从未觉得他能够一直在这个位置上,持续下去就连太后娘娘都很清楚,若实在不行便是有才能者居之,没有什么过错,皇甫将军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也就是了!”
这一个晚上两人说了许多话,最终皇甫将军也是彻夜未眠。
第2日一早他们便开始攻城。
因为打了个孙权措手不及,所以很快便攻入城内,但由于孙权也是有很大的兵力。
所以双方交战了许久。
而这场战争一打便是一个多月。
都说攻城容易守城难。
这些日子里,孙权几乎是自己亲自带兵上阵。
双方打得极为火热。
正常来讲,孙权的人马是更加优质更多的一方。
因为孙权也不是一天两天狼子野心了,他曾通过自己的手段召集了许多的兵马。
南边这一片几乎都与孙权有些交集,而孙权自立为王。
并且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培养自己的兵马,如今兵力也算强盛。
但是他们如何都没有想到东汉政权居然会主动出击,最主要的便是李虎手中有着许多加特林作为武器。
可千万不要开玩笑,这可是在冷兵器时代,一把加特林便可以扫射整个兵马队伍就别提是几乎将近10来把的加特林。
说实话,最终孙权等军队还是被打的人仰马翻。
战争接近尾声这段日子通过李虎等人的努力,孙权的军队已经所剩无几。
而孙权当时建立政权的江东这一片的地域。
如今也只剩下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