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跳上房顶的时候,宋一择才发现,这个小家伙竟然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修真者,一位二阶的神使。
这让他忍不住转过头来,望向那个已经喝醉了的老人。
宋一择看着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开始打坐调息,只觉得天地间的天地元力越来越多,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吸收着他用《吞鲸大法》吸收的天地元力。
一觉醒来,就看到一个喝醉了酒的老头子,两人都是一脸懵逼。
"等等,外公,你怎么坐得那么靠我呢?"
“哎呀!没事,只是觉得你的修炼方式有些古怪,难道这就是外界的武学?果然和我们修炼的不一样。
你这身功夫倒是不错,怎么年纪轻轻就有凡境六级的修为?难道你就这么没用?"
宋一择无言以对,这位老人说他很弱,但他毕竟只有五级神使,凭他一个五级神使的身份,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宋一择这话一出,旁边的包子发出一道惊讶的声音。“范小兄,你难道不清楚修行之人的力量等级吗?
不对,你也是一位修行者,竟然不会对修行者的力量等级一窍不通。"
"我当然明白修行者的力量等级,但是这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强弱等级,至于强弱的等级,我就不太懂了。"
“哦!”宋一择的这句话让他大吃一惊!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强弱之分。
"小包,你不用那么吃惊,这个世界如此之大,不同的地方,强者之间的等级差距也是很大的,当你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去征服这个世界时,你就会明白,所谓的强者为尊了。"
宋一择微微眯起了双眼,他可不认为眼前的老人会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似乎是感觉到了宋一择的不对劲,他嘿嘿一笑,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我不明白,在你的世界里,等级是什么等级的。
不过,在天仙世界,修行界的强弱,分为:
“凡人、超人、战天、破天!”
每个境界都有一到九个层次。
我曾是破天九重的蝼蚁,想要用蝼蚁的力量对抗命运,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但就像你刚才所见,我没有成功,修为也从九重境界掉到了五重。”
宋一择和旁边的馒头都被吓了一跳。
包子今年五岁了,从小就跟在这个小老头身边,但他却不记得自己跟宋一择说过什么。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位年轻的老人,竟然会是这样的高手。
"小宋,我也明白,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也许你会在这儿呆很久,也许明天你就会走了,无论如何,我都想让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因为我曾经对你有过一次救命之恩。"
宋一择被这位老人的话吓了一跳,心想这位老人也太彪悍了吧?对方竟然能够猜测出自己并非此界之人,还要自己帮他办事,那可如何是好?
我怕,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唉~~"他看着天空,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在这里,他的实力再强,也是无敌的存在。还是一个井底之蛙,任由别人摆布,甚至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我们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吗?”
宋一择被小老者的问题和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想起了自己在一本小说里看过的那些东西,一一苏醒!
现在的宇宙技术,足以让他们建立一个新的星球!也许是一段剧情,也许是一段剧情,也许是一场游戏。
而这个位面的角色,又会如何?在某些世界里,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人,他们在洞察自然,在意识中苏醒,试图将自己的世界从高维度的文明手中拯救出来。
这些人,就是觉醒者!
"你是不是很紧张?"老人对宋一择微微一笑。
“爷爷,您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紧张呢?”宋一择笑道。
他告诉自己,就算自己真的死在了这里,也不会真的死去!
一一一点都不担心。
“你以为我会在这儿把你干掉,但又不会真正死去,你一点都不紧张,是吧?
"小老者忽然向宋一择走了过来,缓缓说道。
宋一择:“……”这是怎么回事?苏醒的时候,竟然会有这样的机会?我只是来参加入学测试的!
“爷爷,您这是说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懂,还有,您有何吩咐?你说吧,若有可能,我宋一择愿用自己的人格发誓,这辈子一定会做到...
包子就像是听到了一本天书一样,这是说啥呢?怎么明明能看得明白,偏偏又看不明白?
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张悬这才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在星际战队的监控室中,白宇看着光幕,额头上满是汗水。“什么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知道?
快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瞬间,白羽有些慌乱,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宋一择竟然会从他们的监视之下,从他们的视线当中逃走了,要知道,整个天地都是他们一手缔造的,可是他们却没有找到。
晴歌的脸色有些难堪,她盯着光幕。“我想请你解释一下,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追究么?只要稍微聪明一点的人,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
作为星际员工学院入学考核的主管,你竟然把一个拥有了宇宙意识的星球当成了考核的地方,这也太夸张了吧。”
晴歌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泥码,竟然有一个世界意识诞生了,幸好只是少了一个,哦,等等,该死的,测试还没有完成。
"完了,每次那些世界诞生意识后,都会对天外人充满了强烈的仇恨。
...
“……”多谢你的提醒,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对外来者有了敌视。
“你不是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么?"
这一瞬间,白玉欲哭无泪,这晴歌怎么老是找自己麻烦,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