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只是送了几颗美颜丹给您,怎么就到论感谢的份儿上了?”登时,君子卿眸中渡上一层好奇的目光。
“是这样的。”孙远山笑道,“我工作太忙,还没来得及吃你送的美颜丹,不过......你阿姨和澜雪,她俩服了之后,那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啊,你阿姨年轻了十岁还不止呢!”
“噢~原来如此。”君子卿恍然大悟道。
孙远山拍一拍君子卿的肩头,咧嘴一笑:“子卿,改天来我家吃饭,我可得好好地款待你,你可不能拒绝,不然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当然,当然!既然是孙叔邀请我,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君子卿笑道。
“行!那我先走了,有事再联系。”
“孙叔慢走。”
说着,孙远山转身离开了君家。
一旁的陈石头也过来和君子卿打了声招呼,随即也跟着离开了。
送走这些人后,君子卿回头一看,自家人都不见了,再一听,原来他们都在房间里面,有说有笑的,心情很不错。
转念一想,母亲似乎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自己。
于是。
君子卿快步走进房间,面色凝重道:“姐夫,姐,你能先带巧巧出去一下么?我有事和咱妈说。”
“子卿,这......有什么事不能告诉自家人的?”姐夫陈风一脸的不解。
“哎呀,死鬼,让咱们出去就出去呗,说这么干什么?”姐姐君子梅脑子灵光,只稍微一想,便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要干什么。
说着,君子梅抓着丈夫陈风的胳膊,带着女儿陈巧巧出了房间。
君子卿将房门锁好,搬来一张椅子,在母亲徐慧面前坐下。
一脸严肃地问道:“妈,我特地只留您和我两个人,您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吧?”
闻言。
徐慧幽幽一叹:“儿啊,当年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知道太多,对你不是件好事。”
“我连知道父亲是什么死的,家族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灭门的,都不可以吗?!”君子卿语气有些激动。
“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徐慧轻轻按住君子卿的肩头,“儿啊,你不知道,我只要一想到当年的种种,就会止不住地做噩梦,我不想让你体会那种痛苦和煎熬。”
君子卿“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妈!你难道不想报仇嘛?灭我们君家的仇家是谁,你告诉我,我现在有能力扛起这份重任,报仇的事,指日可待啊!”
“没错,你医术很好,有几分你父亲和爷爷的影子,假以时日,成为金陵的一方名医也不是不可能。”
徐慧一脸温柔地看着君子卿,“可是!你还年轻,就算要报仇,现在绝对不是时候,小不忍以乱大谋的道理,你要懂得啊,我的儿!”
她深知,就凭君家现在这三瓜两枣,别说报仇,就连找到仇人都够呛,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寻仇的想法。
“不!”君子卿怒吼出声,“如果找不到仇人,我寝食难安!那可是杀了咱们君家那么多人的畜生,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逍遥法外!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他们给揪出来!即便是与他们同归于尽,那也值得!”
说着。
他用力抓住母亲徐慧的双肩,以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妈,求您了,当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告诉我吧!”
熊熊怒火回荡在这一方小小的卧室当中,君子卿那一双如鹰眼眸更是布满杀意,令徐慧不由得为之一颤。
她明白,今天要是不把真相说出来,自己这儿子必不可能放弃追问。
又是深深一叹,徐慧语重心长道:“行,你要真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
她低着头,一直盯着地板,将当年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遥记得。
那是二十二年前,君子卿还在襁褓之中。
那时候,由于君家祖上在中医业内口碑甚好,君家在龙城算得上是医学世家,在龙城搏得一席之地,经常有不少名流拜访求医。
君子卿的父亲君大勇,也就是君家家主,在当时被世人称为君神医,在龙城人脉甚广,甚至一度延伸到了省城!
某天夜里,月黑风高。
由于已至深夜,故而君家门外只有不到十个保镖负责值守,君家大部分人也已经入睡。
像君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很少有人会主动上门挑事,因此,君大勇并未设置太多保镖。
放眼整个君家,也就十来个保镖而已。
不过......
猛然间,一声浑厚的鸣声从远处传来,响彻君家上方夜空。
远远望去,在那皎洁无瑕的月光的掩护之下,好几团黑影正在迅速移动,他们个个身手敏捷,只稍微一跳便跃过数米之高的山坡。
当那几团黑影来到君家门口的时候,君家家丁敏锐察觉到了异样。
“你们怎么都戴着面罩?我好像没见过你们,今天已经很晚了,有事的话,明天再登门拜访吧!”君家保镖的语气冷冰冰的。
“哼,聒噪!”对方之中,为首那人冷冷回了一句。
砰!
咔嚓!
说着,头领瞬间化身为一道鬼魅,还没等君家保镖反应过来,冷不丁掏出一把利刃,对着家丁的脖子就是一刀,直接终结了家丁的性命!
“快进!速度!”头领越过君家保镖的尸体,回头对着手下发号施令。
“是!”
语毕。
足足十多名身着黑袍,脸戴面罩的男人蜂拥而进,利用矫健的身法跃上围墙,一眨眼的工夫便溜进君家大院。
黑袍人齐刷刷落至地上,好似一道又一道幽灵一般。
头领一脸的警觉,环顾四周一圈,大手一挥:“通通杀掉,一个不留!”
这一声命令下达的那一刹那。
黑袍们犹如蝗虫过境一般,朝着君家各个房间居室而去。
然而,还没等众人散开,一阵浑厚的嗓音钻入耳膜。
“站住!你们干什么的?”
话音一落,一名披着外套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众人不禁为之一愣,纷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头领,用眼神征求下一步的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