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朵儿自嘲的大笑几声,随后冷笑看向莫丽,“莫丽,以往我因为你是莫家小姐,不想跟你计较什么,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以往的想法错了,我就不该那样对待你,我应该利用我赵家小姐的身份,狠狠的羞辱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啪!”
原以为大小姐会被打得众人,再次睁开眼之时,就见到大小姐脸色冰冷地对着莫家小姐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高傲地看向她,“莫丽,以往是我不屑于跟你争夺,但是此时我更加不爱争了,毕竟一个没能力,只依靠女人上位的人,就算是瞎了眼的都应该知道他靠不住,更何况本小姐眼睛很好,并未瞎眼。”
深知她是在嘲讽自己,可莫丽偏生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更不是这该如何才能将这件事给咽下去。
见她不开口,赵朵儿看了眼她手中的信物,随后将赵玉儿手中的信物拿过来,用尽所有灵力将其毁掉,“宫知,当年我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才造就了今日的不安与痛苦,现在我已经悔过,自然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也不会在理会你的任何事,所以从今以后,你宫知跟我赵玉儿没有任何关系,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说完随手将已经化为粉末的信物扬掉。
赵玉儿提心吊胆的看完眼前的这一切,总算是松口气,拉着姐姐起身离开。
被她身上气势吓到的宫知,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艰难地开口道,“贱人,居然敢这样对待我,待我来日成为更厉害的高手,必定会将你彻底踩入云泥之中。”
莫丽闻言,并未在开口多说什么,她现在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事情既然被赵家知晓,那么宫家如此厉害,必定能轻而易举的得知这件事,所以她必须在嫁入宫家之前,彻底将这件事给解决掉,也许就可以彻底成为宫家少奶奶,而不是莫家小姐了。
有了新的打算莫丽,温柔地安慰道,“宫知哥哥,看来姐姐还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待哥哥,毕竟挫骨扬灰这种事,可是犯了大罪才会受的处罚,可是姐姐却这样对待哥哥,证明她已经不爱哥哥了,所以哥哥还是别再想她了,或许……”
突然眼神微变的宫知,脸色难看的看向莫丽,“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点,或许我还可以将你娶回去,若是你在闹腾,甚至将我与赵家的关系弄得不好,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点陌生的莫丽,紧张地想要后退一下,可惜此时的宫知压根不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伸手揽住她的腰,“既然你对我如此喜爱,我必定不会辜负你,所以我们还是走吧。”
就在两人离开之后,先前选择离开的众人,淡然的出现在不远处的地方,警惕地看着不远处的一切。
从未经历过这一切的赵朵儿,难受地站在妹妹身边,不敢再多说半个字,生怕引来妹妹的不高兴,让妹妹难受。
可她再见到宫知眼神变化的那一刻,就像是被什么附身一样,丝毫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即将经历什么事。
宫知将人带走,不到两个时辰,宫知在莫丽的指示下,对自己身边的那些侍卫痛下杀手,就在即将他们团灭之时,宫家人及时赶到,才将他那种疯狂的行为都给阻止掉,随后将人都给带走。
赵玉儿得知这个消失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小屋里,而此时紧跟在他们身边的沈石溪,见她们就住在这里,不由得皱了皱眉,“小姐,即使你们现在不算是宗门里的人,但是你们也算是宗主的亲生女儿,哪怕是一点小事也做的极其细致,并非那种大大咧咧的人,压根不担心会被人来找,”
赵玉儿淡然地看了他们一眼,不屑地笑道,“我可是赵家三小姐,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若是想要替代父亲成为赵家家主,那也是必然的事,又何必在意他们所说的那些话,更何况你现在也算是我的人,也该为我这个未来宗主考虑一下,而非在这给我喋喋不休,说些不好听的话。
自从刚刚被她身上的气势所吓倒,沈石溪就知眼前的三小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可以随便忽悠之人了,他此时若是敢胡说半句,必定会被她找麻烦,既然如此何不好好对待这件事。
“小姐所言极是,是石溪考虑不周,从未考虑过这些问题,还望你小姐能够原谅。”沈石溪担心她会因为这件事,怀疑自己的忠诚度,连忙开口表示道。
可赵玉儿并不在乎这些,她所想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功力再次提升上去,那样才能找陈天风报仇,毕竟他们两姐妹变成现在这样,完全就是因为他,若不是他提出想要她们,也许事情会变成另外一种模样。
不过现在也挺好,至少她已经跟父亲摊牌,日后就算是想要夺取赵家掌权,也不必担心会发生什么事。
原以为自己是被一个色鬼带回来做丫鬟的赵欣儿,满是不爽地盯着唐江,眼中的怒火,燃烧的让一旁的齐名都觉得有点高。
唯独那个该为这件事负责的人,风轻云淡地坐在那,丝毫不受影响的喝着茶。
赵欣儿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捏紧拳头,“圣子殿下难道没有想要解释的话吗?”
闻言,陈天风微微抬头,淡然地看了她一眼,“赵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我的丫鬟,身为我的丫鬟应该知晓主仆有别,你日后可不要在分不清,我们祁云宗不必你们赵家小,若是被人发现你如此不讲理,恐怕会被欺负……”
赵欣儿可知道他并没有那么好心,冷哼一声道,“殿下教训的事,赵欣儿知道了!”
陈天风对于她的态度并未多说什么,毕竟换是他被人如此算计,也会感动很难过,更何况她现在被亲生父亲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