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这里做不做西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订两套。”
杨明打算在自己晋升为大队长的时候，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上前授职。
“我倒是想给你做，毕竟是生意嘛。但我们只会做女人的衣服，你要是愿意穿女装的话，我们没问题。”
女人以开玩笑的方式拒绝了，当然杨明肯定是不会女装的。
“那太可惜了。”杨明叹了一口气道。
这时候门铃响了，女人过去开门，但并不是李若回来的，而是李若的父亲。
男人看到白磷和杨明这两个陌生人感觉到有些意外，但他妻子给他简单介绍了两人身份，便过来跟两人握手。
“你们好。你们是来找我女儿的吧？”
杨明问道：“你就是李若的父亲？”
男人点点头，随后他仔细地看着杨明和白磷两人。
杨明疑惑道：“你这么看着我们，是我们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男人摇头道：“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你们俩。让我想想——对了！我开车路过安波河的时候看到了你们俩。”
“你们好像在调查什么案件吧。”
女人一听，旋即问道：“案件？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命案吧？”
杨明则解释道：“今天早上确实发生了一起案件。一个女人晨跑的时候失踪了，他的丈夫给我们打来电话。”
“然后我们又接到了安波河的一位女士报案，说在河道里发现了尸体。”
“经过身份验证，那具尸体正是今天早上失踪的女人。”
接着杨明说道：“失踪的女儿是一个叫吴宇的男人的妻子，我听说你们的女儿周围会在他那边做保姆。”
“这也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
杨明说完后，白磷注意到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眼。
男人的表情很凝重，似乎对这起命案很意外的样子。
“这种事情，跟我女儿肯定没关系。”
男人用坚定的语气对白磷和杨明说道。
杨明笑道：“您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只是找你们的女儿问一下情况而已。”
随后男人直接拨打了女儿的电话，让她马上回来。
大概五分多钟后，李若就出现了。
她一进来就开始埋怨：“我已经快到家了，没必要给我打电话催我！”
白磷看到这个女孩，第一眼便感觉她有些“不学无术”。
手臂上有纹身，头发也是乱蓬蓬的。
耳朵上钉了不少的钉子。
眼睛上还抹了很重的红黑色的眼影。
俨然一副非主流女孩的感觉。
女孩看到杨明和白磷，立马就愣了一愣，问她的父母这是什么人。
“警察。”
男人的语气很缓，但他的神情却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他看着女儿，似乎也想从女儿的反应里得到点什么。
李若耸耸肩道：“我不知道警察找我干什么，我事先说明，我可没犯什么错误。在学校里表现的一直很好。”
男人说道：“那是你和警察之间的事情。”
说着男人拉着他的妻子往楼上走，把一楼的空间交给警察和他的女儿。
女人一直有些不放心，上楼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向她的女儿。
很快，一楼客厅里变得很安静，似乎谁也不愿意打破这种安静似的。
杨明则是利用这种让人有些心神不宁的安静，来敲打女孩的心理防线，在警局里拷问犯人也通常用这种方法。
女孩有些不自然，很快就第一个说话了。
“到底什么事情？”
杨明则说道：“你知道张海丽的消息吗？”
“张海丽？她怎么了？”女孩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今天上午遇害了。”白磷补充道。
“遇害了？”
女孩表现出很震惊的样子，看起来她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情。
“我昨天还在他们家里做保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比如是谁要害死张海丽的。”杨明问道。
女孩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被白磷和杨明凝视了之后，加说道：“我真不知道啊！”
“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来记录证词的，这对我们破案很重要。”
“我们之前去过张海丽的家，和她的丈夫吴宇聊了不少。我们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似乎不是太好。”
“你在他们家里当保姆，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吧？”
女孩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刚到他们家里做保姆的时候，他们的感情好像还挺不错的。”
“但好像时间久了之后，我发现他们俩开始吵架了，而且越来越频繁。”
“他们通常是因为什么吵架的？”杨明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保姆，不关心他们之间的事情。”女孩说道。
白磷察觉到女孩眼神有些躲闪，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白磷并未直接指问，等到杨明问话结束后，再告诉杨明也不迟。
“你还知道关于张海丽哪些事情？”
“——我只知道她喜欢跑步，总是在晚上或者白天，绕着安波河锻炼身体。除此之外我很少关注。”女孩说道。
“你和张海丽的关系怎么样？”
杨明继续问道，对他来说，接下来的询问才是这次造访的关键。
“一般。”女孩答道。
“听说你昨天和她吵了一架，我们想知道详情。”
女孩一听到这里，情绪就有些波动了，她似乎察觉到了杨明和白磷的意图，说话的语速变得有些快。
“昨天她无缘无故地朝我发火，但我什么也没有做，没有回手，也没有回嘴。我只是默默做完我的保姆工作就回来了。”
“那么今天早上你在哪里？我们想知道你有没有作案的时间。”
杨明这下开门见山，女孩也终于忍不住，被杨明的问话给刺激到了。
“你们是不是怀疑她是我杀的？！”
“你别激动。这只是我们要做的既定的流程而已，只要你是清白的，你就没有什么可焦虑的地方。”
杨明安慰着女孩的情绪，白磷知道，那又是杨明的审问的手段。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很多犯人被这么一忽悠就露出马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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