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的大贵族家族,因为倒霉而衰弱成现在这样?真离谱!”
整理完原身身世之后,洛寒大呼离谱,这种事情放到前世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都要被人怀疑是不是家族被诅咒了,更何况现在这个世界拥有超凡的力量。
从原身的记忆里,洛寒大概了解了那个突然出现的石板以及它提到的仪轨是什么东西。
在这个世界,超凡与普通之间的门槛就是这块灰白石板,它名为“登神录”,也被称为“世界的恩赐”。
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觉醒力量,获得这块灰白石板,但是最终真正获得石板拥有踏入超凡门槛的人却万中挑一,少之又少。
因为获得石板的方法千奇百怪,有的人是因为内心的执念求而不得,悲愤交加获得了石板;有的人是一时的意气风发,心情雀跃,获取了石板;甚至很多人都是因为更加莫名其妙的原因突然获得了石板,成为了所谓的幸运儿。
但是仅仅觉醒石板并不意味着能一定成为超凡者。石板上会记载着晋升的仪式,这种仪式被称为仪式轨则,简称仪轨。
只有完成仪轨,才能获得石板赐予的恩赐,即一种超凡能力。
仪轨的难度随机,有人认为它与超凡者内心潜意识中的执念相关,但也有人认为仪轨的内容是命运的安排。
洛寒觉醒石板时候的第一个仪轨是“窃取他人的身体,并继承他的命运”。
这个仪轨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洛寒当时处于魂穿的状态,迫切需要一个身体,所以内心潜意识的执念生成了这个仪轨,并且顺利完成。
每完成一次仪轨就能获得精神力量与肉体力量的提升,并且获得一项独特的超凡能力。传说当一个人完成十个仪轨之后,就能成为神灵,这也是石板被称为“登神录”的原因。
原身怀疑家族的衰败是超凡力量作祟,利用家族最后的一点福利,申请到了这座岛上著名的普林顿大学的历史系进修,试图从历史中挖掘出超凡的奥秘,并觉醒出石板。
可是任凭他如何尝试,也无法成功觉醒出石板,更别提完成仪轨的仪式了。所以最终他心态失衡,开始尝试使用一些歪门邪道的办法去触碰超凡的门槛,一个不小心,最终就把命搭进去了。
看着地上的六芒星与镜中怪物消亡后就破碎了的穿衣镜,洛寒一阵叹息。
“所以当时镜中的怪物就是原身的灵魂吗?他是怎么把自己转换成怪物的?用这个仪式吗?”
“怪不得它看到我拥有石板之后突然异常愤怒,不要命地要冲过来杀我。”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却被一个莫名其妙占据自己身体的人轻而易举地获得,任谁都会心态爆炸吧。”
“虽然很不好意思窃取了你的身体,但是我继承了你的命运,会尽力好好活下去,就先暂用你的名号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恩佐·赛福斯了。”
“我那独立游戏不做也罢!”
本来前世的洛寒想要投身游戏行业就是因为幻想过剩,俗称有些中二,所以想要创造一个有趣的世界。
此时突然穿越,虽然刚一过来就经历了生死之间的危险,但在侥幸逃生,同时获知了这个世界的概况之后,他很快便接受了现实,并且隐隐有些兴奋起来。
恩佐拍了拍自己的脸庞,振奋了一下精神。就在他想要稍微收拾一下这满地的残局时,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开门!查水表!”
他赶紧将自己的床单扯下,盖在了六芒星阵法上。
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自己的房门便被一脚踹飞。一男一女两名警探站在房门之前,一脸警惕地看向屋内一脸懵逼的恩佐、
“我刚穿越就要被抓了?”
这一男一女两名警探中,男警探黑发棕瞳,身材挺拔眼神锐利,有一种精英警探的气质。
而女警探身高不超过一米六,扎着暗红色双马尾长发,一双炯炯有神的暗红色眼睛直视着恩佐。
二人看到恩佐,反倒显得十分的惊讶。
“他竟然没跑!”
女警探离开召唤出了一块火红色的石板,伴随着其出现的是五只燃烧着火焰的蝴蝶,它们似乎被警探所操控着,以防御的姿态围绕着二人飞舞着。
另一名男警探反应同样十分迅速,他掏出佩枪,瞄准了恩佐,并且喊道:
“立刻投降!双手抱头趴下,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脸懵逼的恩佐虽然完全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赶紧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见恩佐没有反抗,男警探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一边用枪指着恩佐的头,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
而女警探似乎更加大胆,在火焰蝴蝶的保护下,她直接冲了上来,骑到了恩佐身上将手铐戴了上去。
“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
没有任何意外就控制住了嫌疑人,女警探异常兴奋地说:
“我是一级警探薇尔娜特,他是二级警探摩克斯。记住,是我们抓到的你,黄道十二宫!”
“黄道十二宫?那是谁?”
恩佐被女警压到了地上,但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用膝盖顶住自己的脖颈,所以他还有呼吸和辩解的机会。
“别想狡辩了!”
说着,薇尔娜特走进屋内,掀起了地上的白床单。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里面并不是她以为的受害者尸体,只是一面破碎的穿衣镜,散落的蜡烛,以及一个六芒星符号。
“啊?怎么跟情报不一样?”
由于恩佐的房间本来也不大,一旁的摩克斯很快便将衣柜、床下等隐蔽场所搜索完,最终一无所获。
“这个房间只有你一个人住?”
“是啊,一直只有我一个人。”
“这些是什么?”
摩克斯指着地上的仪式问道。
虽然不知道它的作用如何,但猩红的六芒星和破碎的镜子让二人下意识地就觉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