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老爷来...”
话刚说一半,就戛然而止。
小松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自家少爷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他瞪大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磕磕绊绊地道。
“少爷,这…这怎么一会功夫,他..他们人怎么都不见了?”
这不正常啊!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立马上前,手在傅辞身上摸来摸去,检查有没有伤痕,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干什么?男男授受不亲。”
傅辞瞪大眼睛,一把将小松推开。
“少爷,您让我看看,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小松气得直跺脚,伸手就要去扒拉衣服,他见李明乾人多势众,趁他们不注意,就偷偷溜了出去。
去告了个状。
怎么回来就剩下少爷了?
上次也是这样,少爷被他们打的身上骨头疼了好几天,皮肉上半点伤口也没有。
“哎,别扒拉我。”
“少爷我福大命大,啥事也没有。”
傅辞双手互在胸前,眼睛警惕,深怕英年节操不保。
立马站起身来把小松推开,佯装打了个哈欠,快速的跑了出去,丝毫没有停留。
“困死了,睡觉去了。”
小松看着傅辞一溜烟儿跑远的背影,愣了愣神,立马追了上去。
“少爷,您就让我看看嘛。”
主仆二人丝毫没注意到,在屋顶上方,一直有人在注视着下面发生的情况,丝毫动静都没有发出来。
书房里。
身穿夜行衣的暗卫跪在地上,将傅辞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汇报给傅海雄。
“知道了,下去吧。”
傅海雄站在书桌前,手拿着一把大剪刀,摆弄着旁边的绿植,听完后,摆了摆手道。
“好好看着少爷。”
“是。”
暗卫领命,瞬间一个闪身,消失不见。
管家站在傅海雄身后,时不时用衣袖擦擦眼角,老泪纵横道。
“老爷,看来少爷长大了啊。”
“镇北侯府总算后继有人了。”’
他不由得感慨出声。
老爷的处境有多难,他是知道的。
现在好了。
少爷终于知道维护镇北侯府了,熬了这么久了,总算有个盼头了。
“希望如此吧。”
傅海雄手背在身后,看着远处出了神,喃喃地道。
不知道睡了多久,傅辞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少爷,快醒醒,上学要迟到了。”
旁边的人,抱着他的胳膊不停地拽,试图叫醒他。
“你别吵了,行不行?”
吼完之后,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接着睡,嘴里还不停地咒骂。
“上学?上个鸡毛学啊。”
“老子都毕业好几年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小松见少爷还没醒,看了看时辰,都快急死了。
要是到了时辰,少爷还没去学堂。
老爷肯定要扒了他的皮。
忽然,他嘴一撇,嚎的声音嘎嘎大,差点没把屋顶给震塌。
“少爷啊,你再不去学堂,老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您就心疼心疼小松子吧。”
傅辞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遮住耳朵,奈何声音太大,吵得他翻来覆去的,根本就睡不着。
气得他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来。
“你特么的别嚎了,老子起就是了。”
实在是受不了小松这只打雷声不下雨的干嚎,鬼哭狼嚎的,难听死了。
他顶着两个熊猫眼,跳下床,慢吞吞的穿好了衣服。
小松瞬间呲着一张笑脸,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傅辞神情疲倦,手捂着嘴,不停地打着哈欠,走在去学堂的路上。
一路上,小松心情愉悦的蹦蹦跳跳,在傅辞耳边不停地念叨,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少爷,上课的时候,您可千万不要在顶撞夫子了。”
“家里可不比外面,性子要收敛一点。”
“别人招惹您的话,不要硬碰硬。”
“告诉老爷,让老爷惩治他们。”
“....”
阿巴阿巴。
说了一大堆,傅辞实在是受够了念叨,眉毛皱的可以拧成一道川,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不爽到了极点。
“别说了,烦死了。”
特么的。
大清早,觉都不让好好睡,一肚子气。
小松被莫名地一顿吼,顿时委屈极了,安安静静地跟在傅辞后面,屁也不敢放。
傅辞耳边瞬间安静了不少,困意也被彻底消散了。
道路两旁,身穿古装的小贩们为了生存,拼命的叫卖,热络地给客户介绍着许多新鲜奇特的小玩意。
“站住,别跑。”
不远处,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手持着菜刀,嘴里骂骂咧咧的,追着前面的人跑。
前面的女孩光着脚,眼泪哗哗地直流。不要命似地向前面跑,停在了傅辞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公子,求您救救我。”
“救救我。”
白净的脸上,半点伤痕未见,哭的梨花带雨。
傅辞皱眉,不想多管闲事,抬脚便想走,他真想吐槽一句。
演技真差。
也不知道找个
“我爹欠了钱不还,带着外面的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