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公子怎地不知？咱们说的是那个……”
那妓女在林怀咏耳畔嘀咕了四个字。
林怀咏听罢，哈哈大笑。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小青也喜欢男的不是？
小青在一侧一张面皮气成紫色，她朝那妓女狠剜一眼。
妓女捂住胸口，脸色不太舒服道：“林公子，这位小哥好凶，他又不玩，坐在这里，要看着咱们吗？”
林怀咏哈哈大笑，“小青，你下去吧。”
小青却黑着脸道：“少爷，老爷和夫人让奴……奴才一直跟着你，寸步不能离开。”
林啸觉得李二狗总是跟不住少爷，动不动就被少爷指拨走了。
于是把小青配在林怀咏身边，寸步不离。
林怀咏将那三个妓女一一搂住，小青坐了一会儿，便觉得焦灼难耐。
那妓女见状，嗤笑道：“小哥真个不来跟我们一起玩？”
“咯咯咯，你就这样看着我们么？”
另一妓女说：“原来这小哥喜欢看人家玩~~~~~咯咯咯~~”
小青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行了个叉手礼：“小人去外面候着！”
“别走呀~”
那妓女在身后喊她。
林怀咏把妓女一掐，“原来你喜欢人家看着啊？”
妓女被他拿捏住，一声妩媚到骨子里的声音自鼻腔传出。
小青退出房门，捂紧了耳朵，却仍旧不能将屋内的声音隔绝。
“不要脸！”
小青红着脸腹诽。
她走去稍远的地方，却听得旁边有鞭子声伴随着女子在惨叫。
鞭声戛然而止，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说道：“你拿着蒙汗药干什么？”
龟奴道：“那边的客人要的。”
“给谁用？”
“他们自己带来的人。”
“他们自己没带蒙汗药吗？你不许去。”
“给了一两金子呢。”
“那你去吧，记得跟他说清楚，出了事，我们不管。”
“我省得。”
小青暗骂一声，心道：“呸！逼良为娼！撞在我手里，算你们倒霉！”
她闪身躲到暗处，见那龟公端着酒壶敲了敲门，门内伸出一双手，将酒壶端了进去。
她趁龟公走远，移动到门前，用手指扣一个窟窿，往里面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更加惊怒交集。
“少夫人！”
柳璃趴在桌子上，双目紧闭，头脸朝着门的方向。
屋中一名男子背对着小青，另一名男子面对着小青。
这人小青认得是苏瑞。
苏瑞一脸谄媚之色，朝对面的男人讨好道：“公子，人我已经送来了，你答应小生的，许诺给小生通过秋闱一事，不知可否？”
那男人说道：“她方才说的什么意思？本公子只答应给你通过秋闱，可没说要帮柳家要聘礼，至于浮山书院的事情，更是没答应过。”
苏瑞忙道：“是，她的话公子不用管，还是按咱们先前说好的，只要让小生通过秋闱，柳璃便是你的。”
男人声音充满警惕，“你说她没有洞房？”
“没有！她那夫婿是个傻的，不懂男女之事。”
男人声音充满了兴奋，“好，只要本公子得到她，秋闱的结果就包在我身上！”
苏瑞喜极，“那小人就不打扰公子快活了，不过有一点，明日我来接公子时，只说是我留宿，可以吗？”
男人不悦道：“不行！”
“小人是怕柳璃缠上公子，对公子的身份有污点。”
男人沉思了一会儿，语气稍缓道：“行吧。”
苏瑞跪在地上，朝那男子磕了一个头，站起身，推门出来，他行不过一步，被人从脑后重重敲了一击。
小青面色阴沉，“平日里装模作样，什么狗屁读书人，无耻下作！居然欺负到我们家少夫人身上来了！”
小青推门入内，那男子正要去抱柳璃，不及回头，只觉得后脑勺剧痛袭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小青将苏瑞和那男子扔到一处，见那男子模样猥琐，生的獐头鼠目，脸上还有一颗大痣，嫌弃地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少夫人！少夫人！”
小青不管怎么拨弄柳璃，柳璃只是不醒。
“这是喝了多少蒙汗药啊？”
小青自言自语，将柳璃背起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把少夫人背出去，让别人看见少夫人在青楼，岂不是说我林家的闲话？”
她忽然计上心来，眉头一扬，将柳璃背出门去。
林怀咏正在床上睡着，突然一个女子飞身上床，他坐起身来，黑灯瞎火，只听见门声一闭，屋中只剩下床上这个女子。
他头一回来甜水巷，孟春楼名气吹的甚牛，见面不如闻名，这几个勾栏女子，不过是胭脂俗粉，林怀咏调笑了一回，提不起半分精神留她们过夜，所以都赶了出去。
“难道是妓女贪图我的银钱，死乞白赖又送上门来了？”
林怀咏暗自嘀咕，“喂，起来起来。”
他拍了几下那陌生女子的脸，入手滑腻，不施粉黛，又重重拍了几下，那女子还是纹丝不动。
“装死么？”
林怀咏好气又好笑，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往床下扔去。
“赏你的！”
那女子仍旧不动，只牢牢躺在床上。
“怎么，白得还嫌不够？再不下去，我叫老鸨来了！”
林怀咏伸手去推她，却不小心推到敏感地方，他登时觉得一阵烦闷，浑身燥热不堪。
脑中猛地想起那晚中了屏儿的药，开始时候，也是这般滋味。
第一反应是又着道儿了。
鼻中的檀香味道越来越浓郁，不知不觉中，撩拨的他心痒难耐。
原来妓院里，经常点一种调情香，那三个妓女一人点了一枝香，出去时，忘记将香熄灭。
林怀咏在房里待得时间长了，不知不觉闻去了许多，这时候发作起来，情动难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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