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萧墨顿时被吓了一大跳,瞠目结舌的看着秦穹,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小师弟,三师姐美吗?”
业火焚身的秦穹哪里还管得上那么多,见萧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干脆双手撩了撩秀发,眉眼轻眨,用一种都快要拉丝的声音说道。
“美……”
萧墨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颇有几分震惊的说道:“三师姐,你莫不是又能到那种情景了吧?”
此话一出,秦穹脸颊上的红晕更胜几分。
被萧墨这么一说,秦穹仿佛清醒了几分一般,眸子之中既有无奈,又有羞耻的点了点头。
“嗯。”
一个嗯字,听得萧墨头皮发麻。
正常情况,这种能完全就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连续数日,每日都做,那便多少有点……旺盛了。
看着萧墨的表情,秦穹心中大急,就连声音之中都带上了些许的颤抖。
“小师弟,上次从你这里离开之后,业火只被压制了不到半日。”
“再次察觉到不对之时,我本想按照原方法继续压制,谁成想,此次业火来势汹汹,威势远超以往,连续几天的时间,只要我一有所松懈,脑海之中就全部都是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甚至……”
说到这里,秦穹略做停顿,紧咬嘴唇,有些羞耻的看着萧墨。
“甚至,肉身的反应也越发强烈,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经脉之中爬来爬去一般。”
“小师弟,寻常方法已经无法压制住业火了,你要帮帮我!”
听闻此言,萧墨一整个难以置信。
“三师姐,怎会如此?”
“莫不是你刻意朝少儿不宜的方向想了?”
此话一出,秦穹顿时勃然大怒,高声道:“萧墨,我秦穹在你眼里就是这般不堪吗。”
“更何况,业火焚身,根本就不需要我想,它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既然与我在梦中行不堪之事的人是你,那就由你彻底帮我熄了这业火!”
“此次我来,就是想问你一句,上次所谈之事何时兑现?”
一听这话,萧墨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事情。
你在梦里对我做那种事情,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好嘛!
谁让我是师尊一众弟子里的老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想到这里,萧墨当即义正言辞的说道:“三师姐,师尊也说过了,业火皆有心而起,我觉得这第一步是要静心!”
“像你这种状态,恐怕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所以你先回去,等到下次业火来袭的时候再来寻我。”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萧墨作势就要关门。
然而,萧墨忽略了一点。
秦穹只是被业火困扰而已,并不是被业火吞噬了神智,她现在清醒得很!
“小师弟,你这是想要把我拒之门外吗?”
秦穹一手撑门,目光之中充满了审讯之意的打量着萧墨。
此话一出,萧墨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嗯嗯啊啊了半天之后,压根就憋不出一个字!
见状,秦穹心中基本上有了判断。
那只撑在木门上的手掌慌慌滑落,整个人仿佛被伤透了心一般,缓缓转身,背影之中尽是迷茫与无助,甚至就连声音也让人听了有种心痛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我今后便不会再来烦你。”
“区区业火,师尊自然有办法。”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秦穹作势就要腾空而起。
反观萧墨,在听到“师尊”这两个字的一瞬间,直接被吓得三魂出窍。
要是秦穹真去找慕冷羽,别说梦里的内容了,恐怕就连自己当初答应秦穹的请求都会被慕冷羽一字不落的知晓。
二人之间好不容易有所进展的感情,不仅会立刻被打回原地,甚至还有可能倒退!
想到这里,萧墨当即朗声道。
“三师姐就留步!”
话音落下,秦穹的身子猛然一顿。
“三师姐,是师弟不懂事了。”
“你我同为师尊弟子,理应互帮互助!”
“现如今,你业火缠身,我又怎能视而不见?更何况你我之前临场做戏而已,算不得真!”
就在萧墨自以为无比帅气的将这番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先前那个绝望且又无力的三师姐猛然转身,脸上荡漾着浓郁的欣喜之情,哪里有半分方才的情绪。
“小师弟,你说真的?”
“那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是和俗世男女那般去逛街,压马路约会吗?”
看着秦穹脸上向往的神情,萧墨只觉得自己仿佛上当了。
“三师姐,你怎么……”
还不等他说完这话,秦穹直接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小师弟,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闻言,秦穹也不再理会自己上当这件事,略做沉思之后,朗声道。
“三师姐,我观你业火一次比一次强盛。”
“若是按照正常节奏体验男女之情的话,恐怕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加重业火的程度。”
说到这里,萧墨撇了满脸认真的秦穹一眼,随即缓声道。
“要我说,咱们应该把那些啰啰嗦嗦的环节全部去掉,直接进入正题!”
啰啰嗦嗦的环节?正题?
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秦穹满脸的茫然。
“小师弟,你这是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正题是什么?环节又是什么?”
闻言,萧墨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三师姐,这环节,就是你方才说的约会,逛街,压马路。”
“至于这正题嘛,自然就是互相抱抱,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同床共枕,共度春宵,以及最后一步,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萧墨的这番话给秦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上的冲击!
像是前三个步骤,秦穹忍忍也是能够做得到的,但是后面又是床又是春宵的,是要干什么?
最重要的是,这些事结束之后就一拍两散,这跟吃干抹净,提裤子走人又有什么区别?
“浪荡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