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你替他报仇!”付厉渊说。
那人死死盯着面前的头颅,头颅上的那双眼睛半眯着并不看他。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让付厉渊到洞中左边的一个角落。
从在那里挖掘出一块玉器。
顿时红光消失,嘭!锁着那人的铁链瞬间成了粉末。
后来付厉渊才知道,那块玉器是一个阵法的阵眼,而这个阵法正好将这位魔洞的师兄,名叫黑洞的人给困在这里。
而这个名叫黑洞的人的的确确已经超过百岁,他之所以显得那么年轻是因为他已经到达陆地神仙境。
虽然不是武道中人,付厉渊却知道,陆地神仙境是武道中的最高境界,整个华国能步入这个境界的人,少之又少。
而黑洞就是其中一个。
那么陈天即便是再厉害,也绝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在儿子的前途被毁这种灰暗的日子里,终于也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华国高层动荡,上位者想要剿灭一个有威望的民间组织来证明自己的威望。
在军部高层会议时,付厉渊义正言辞提出要剿灭真龙殿,并阐述了真龙殿的危害,果然,这次并没有反对意见。
大概大家也嗅到了某种政制味道,并想要促成这事。
付厉渊自告奋勇,表示要亲自带兵完成这个任务,他只想要将真龙殿灭个片甲不留,还魏州一个朗朗乾坤,所有功劳都归领导所有。
会议结束后,领导拍了拍付厉渊的肩膀,以示赞同。
这一切,陈天是不知道的。
如果专程去查,也能查出一丝蛛丝马迹,可是他根本没想到朝着方面去查,但他让真龙殿查了杨蜜的身份。
“原名:杨诗诗。是金陵退役五星上将的孙女,身份可谓尊贵至极。”白虎说道。
这样的身份居然进入魏州娱乐圈,也实属稀奇。
但白虎说杨诗诗进入魏州娱乐圈很有可能是她叔叔害的。
三年前,杨烈风经历了一场惨烈的车祸,差点一名呜呼,其中有些线索跟他叔叔杨辰和堂哥杨威有关。
“殿主,这些东西没人敢再查下去了。”
“为什么?”陈天问。
“杨烈风是退役的五星上将,并且杨家历史上一共出现过五位五星上将,得到了华国独有的尊荣,这份尊荣会一直延续下去,杨烈风的两个儿子在军中没有职位,但是却有调兵遣将的权力。”
这调兵遣将四个字份量可不轻。
海陆空三军,杨家可是随意调动,不管华国高层上位者换成什么人,他们的这份权力永远不变。
海军的航母,陆军的坦克大炮甚至小型核弹,空军的战斗机、轰炸机、导弹武器系统,在这些东西面前,个人就是渣渣,什么武道再厉害也禁不起一颗炮弹。
陈天思索了片刻问:“真的没办法查出其中细节?”
白虎停顿了片刻说:“若是殿主一定要知道其中隐情,我和青龙亲自去查,或许能够查到。”
“好,那你们要小心。”
“是!”
正好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是杨蜜。
“陈天,我决定了要对你公开我的身份,过两天是我爷爷生日,你敢不敢陪我去金陵?”杨蜜说。
刚才还在讨论杨蜜家族的问题,现在杨蜜居然要他陪她去金陵。
“你是不是不敢?”没得到马上回答的杨蜜立刻问道。
她知道陈天的身份也不简单,说不定早就知道了自己是谁。
“没什么不敢。”陈天说道。
“好,后天晚上我来找你。”
“晚上?”陈天一愣。
“对,开夜车去金陵!”
白虎告诉陈天,金陵距离魏州开车上高速也要六个小时以上,夜车更快一些。
“殿主,到时候要不要我们派人同你一起前往?”白虎说。
陈天摇了摇头:“不用,你们只需要尽快帮我查清楚那件事。”
不得不说,白虎和青龙的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第三天一早就带来了有关杨家那次车祸的相关信息。
他们找到了其中的一个关键性证人,而这个证人正好赌钱欠了一屁股债,走投无路正准备自杀。
“这次我们也算是运气好!”
“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杨辰父子早已经松懈,给我们钻了空子!那个赌徒本打算让一切烂在肚子里,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们!”
青龙和白虎兴奋地说道。
虽然不知道陈天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重视,但是只要是他的要求,她们都会尽力去办,办好了自然高兴。
陈天想了想说:“这个人对我很重要,你们派人在金陵把他看好,等我消息。”
“是!”
夜色如墨。
一辆颇为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了云鼎山庄外。
陈天发现司机就是之前出现在他别墅的人,好像叫做曹玉。
车里没开灯,只能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杨蜜精致的侧脸,一股莫名的神秘味道蔓延,这让陈天觉得她选择夜晚去金陵似乎并不是为了开夜车。
一言不发,陈天很识趣地上了车。
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奔,他看到杨蜜似乎有些困倦,推了推她,示意她靠着自己肩膀上。
杨蜜看了他一眼,很自然地靠在他肩膀上,两人俨然一对小情侣。
陈天前面的曹玉眼神出现一丝异样。
没过多久,他也睡了过去,等到睁开眼睛,天色已经蒙蒙亮。
“小姐,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市区了,是直接去将军的别苑吗?”曹玉问。
“对,直接去别苑。”杨蜜说。
接着杨蜜把自己的家族情况都告诉了陈天,她看到陈天的脸色毫无波澜,淡淡笑道:“你果然都知道。”
陈天一把握住她的柔嫩小手:“在你面前我还有必要演吗?”
“你派人查我?你可知道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杨蜜深邃的眼带着一汪水光望着他,似笑非笑。
陈天直接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问:“什么下场?”
“你!”杨蜜瞪着他:“你好坏。”
曹玉还从未见过小姐这幅摸样,顿时有些不适应,只能目不斜视当做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