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秦擘,语气坚定而决绝,“必须给西夏一个教训!让他们血债血偿!”
秦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
他明白萧禹的心情,他也恨不得立刻挥师北上,将西夏夷为平地。
但是,他更清楚,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沐婉儿和萧禹,语气沉稳而有力。
“没错,西夏的账,我们迟早要算!但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危机,先救治中毒的百姓,稳定人心。”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王府外,还有无数百姓在等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大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烛光跳动的声音,和三人沉重的呼吸声。
秦擘能感受到沐婉儿担忧的目光,也能感受到萧禹身上散发出的熊熊怒火。
他知道,他们和他一样,都心系着西南的百姓,都渴望为他们讨回公道。
“婉儿,王府中的药材可还充足?”秦擘打破沉默,转头看向沐婉儿。
“府中药材尚且充足,只是……大夫的人手不够。”
沐婉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她明白,这场瘟疫的规模远超他们的想象,仅凭王府中现有的力量,恐怕难以应付。
秦擘眉头紧锁,他知道沐婉儿说的没错,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
他语气果决,不容置疑。
“是!”萧禹立刻领命而去,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
秦擘看着萧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沉重。他知道,这场危机才刚刚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他必须扛起这份责任,守护西南的百姓,守护这片他深爱的土地。
大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三人凝重的面容。
秦擘的心跳如同擂鼓,西夏的威胁如同无形的巨兽,压得他喘不过气。
“婉儿,王府中的药材可还充足?”秦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他必须成为所有人的支柱。
沐婉儿秀眉紧蹙,檀口轻启,“府中药材尚且充足,只是……大夫的人手不够。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仿佛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困境。
萧禹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恨不得立刻提刀上马,杀向西夏,为中毒的百姓报仇。
但他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等待着秦擘的指示。
“萧禹,立刻派人去城中各大药铺征集药材和大夫,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送到王府!”
秦擘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是!”萧禹拱手领命,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厅。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如同战鼓般敲响。
就在三人商议对策之际,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打断了凝重的气氛。
“报!王爷,府外来了一位神秘高人,说能救治中毒百姓,但要求单独面见王爷。
”侍卫的声音因为急促而有些变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秦擘、沐婉儿和萧禹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疑惑。
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一个自称能救治中毒百姓的高人,实在太过蹊跷。
秦擘沉吟片刻,心中思绪万千。是西夏的奸细?还是真的世外高人?他不敢轻易下结论。
“让他进来。”秦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侍卫的引领下缓缓走进了大厅。
老者面容清癯,眼神深邃,虽然步履蹒跚,却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大厅里的檀香味似乎因为老者的到来而变得更加浓郁,让人感到一丝莫名的压迫感。
老者走到秦擘面前,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地说。
“西南王,老夫钟离昧,特来相助。”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却中气十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秦擘的耳中。
秦擘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老者,试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阁下真能救治中毒百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却又带着一丝期待。
钟离昧微微一笑,目光坚定,语气沉稳,“老夫自有办法,但请王爷先屏退左右。”
秦擘犹豫了片刻,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突然出现的老者。
但他心中又抱着一丝希望,万一老者真的能救治百姓呢?
他转头看向沐婉儿和萧禹,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
沐婉儿担忧地看了秦擘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秦擘心中自有决断。
萧禹虽然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但他相信秦擘的判断,默默地点了点头。
“婉儿,萧禹,你们先退下。”秦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沐婉儿和萧禹两人对视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大厅。
随着沉重的木门缓缓关闭,大厅里只剩下秦擘和钟离昧两人,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如同两个对峙的巨人。
大厅里只剩下秦擘和钟离昧两人,烛火噼啪作响,投下摇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却掩盖不住一丝紧张的气氛。
秦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笼罩着他,让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钟离昧缓缓走近,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击在秦擘的心上:“王爷,此次中毒事件并非偶然,背后是西夏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是夺取西南控制权。”
秦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西夏的狼子野心他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他脸色阴沉,眼神锐利如刀锋:“本王已知晓,阁下有何高见?”
钟离昧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瓶身冰凉,触感如玉,递给秦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