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盛装的苗疆子民载歌载舞,庆祝着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秦擘、萧禹和沐婉儿三人,一身戎装未换,昂首挺胸步入皇宫。
沾染着血迹和硝烟的战袍,此刻更像是荣耀的勋章,彰显着他们的赫赫战功。
每一步踏出,都引来周围人群的注目和敬畏。
“西南英雄!西南英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秦擘感到一阵热血沸腾,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欢都诗靖身着华丽的苗疆服饰,从高台上缓缓走下,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她来到秦擘面前,双手捧起一顶镶嵌着无数宝石,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王冠。
“秦擘,你以卓越的才能和无畏的勇气,平定了西南叛乱,为苗疆百姓带来了和平。
今日,我封你为西南王,统领西南全境!”欢都诗靖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回荡在整个皇宫。
秦擘微微躬身,双手接过王冠。沉甸甸的重量,仿佛承载着西南百姓的希望和未来。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将王冠戴在头上。
欢都诗靖又分别为萧禹和沐婉儿授予了镇南将军和西南土司统领的印信。
“萧禹将军,你英勇善战,忠心耿耿,我封你为镇南将军,镇守西南边疆,保卫西南和平!”
萧禹单膝跪地,双手接过印信:“末将领命!定不负皇恩!”
他抬头看向秦擘,眼中充满了敬佩和感激。
“沐婉儿统领,你深明大义,团结各部落,为西南的稳定做出了巨大贡献。
我正式任命你为西南土司统领,掌管西南各部落事务!”
沐婉儿接过印信,眼眶微微湿润。她朝着欢都诗靖深深一拜:“多谢女王信任!婉儿定当竭尽全力,为西南百姓谋福祉!”
她看向秦擘,目光中带着一丝柔情和感激。
庆功宴上,美酒佳肴流水般端上,歌舞表演精彩纷呈。但秦擘、萧禹和沐婉儿的心思却不在宴席上。
“西南百废待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秦擘抿了一口酒,目光深邃。
“秦兄所言极是。”萧禹放下酒杯,神色严肃,“西南边境仍有不安定因素,我必须尽快加强边防,确保西南长治久安。”
“各部落之间仍需进一步融合,才能真正实现西南的团结统一。”沐婉儿补充道。
“我打算推行一系列改革措施,发展经济,改善民生,让西南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秦擘语气坚定。
“我将全力支持你的改革计划,确保西南的稳定,为经济发展提供保障。”萧禹承诺道。
“我会积极配合,团结各部落,共同推动西南的发展。”沐婉儿也表示支持。
三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西南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田埂上,秦擘负手而立,目光扫过眼前大片荒芜的田地,眉头紧锁。干裂的土地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毫无生机。
远处,几个衣衫褴褛的农民正吃力地挥舞着简陋的锄头,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衣背。
“这样的土地,即使再辛勤劳作,又能收获多少呢?”
秦擘喃喃自语,心中沉甸甸的。他弯下腰,抓起一把干燥的泥土,任凭它从指缝间滑落。
触感粗粝,毫无水分。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议事厅内,气氛剑拔弩张。沐婉儿身着苗疆服饰,神情坚定地站在中央,手中拿着一份图纸,上面绘制着一些奇特的农具和灌溉设施。
“各位长老,各位土司,”沐婉儿的声音清脆而有力,“西南农业现状堪忧,必须改变!我建议借鉴中原先进的农耕技术,深耕细作,兴修水利,才能提高产量,让百姓丰衣足食!”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胡闹!这些中原的花样,怎能用在我们神圣的土地上?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耕种方式,岂容你随意更改?这样做会触怒神灵,破坏土地的灵气!”
“是啊,婉儿统领,我们祖先的智慧不容置疑!”另一位土司也附和道,“这些新奇玩意儿,谁知道会不会适宜我们的土地?万一适得其反,岂不是害了百姓?”
“长老,土司,”沐婉儿据理力争,“我们不能固守成规!祖先的耕种方式固然有其道理,但在如今的形势下,已经无法满足百姓的需求。看看我们的土地,看看我们的百姓,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难道我们还要继续让他们受苦吗?”
她指着手中的图纸,语气激动。
“这些新的农具和灌溉方法,我已经在小范围内试用过,效果显著!只要我们推广开来,西南的农业一定能够焕然一新!”
厅内一片嘈杂,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沐婉儿环视四周,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但她并没有退缩,目光坚定,语气铿锵有力。
“我知道改变不易,但为了西南的未来,为了百姓的福祉,我们必须做出改变!”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秦擘和萧禹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议事厅内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我支持婉儿!”秦擘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西南的农业必须改革!因循守旧,只会让百姓更加贫困!”
萧禹也站了出来,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我赞同秦王的意见。民以食为天,农业是西南发展的根基,必须大力发展!”
秦擘走到沐婉儿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他环视众人,语气坚定。
“我知道各位长老和土司都有自己的想法,但请你们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西南的未来,为了百姓的福祉!希望大家能够放下成见,共同努力,让西南的土地焕发生机!”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有神:“谁若阻碍西南发展,便是与我为敌!”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议事厅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再敢出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