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治啊,不治可就成晚期了,到时候再想治可就来不及了。”
“撕他哥…哥…哥什么正?”
李玲儿皱着眉头,重复着这个新颖的词汇。
“什么撕他哥,我还撕你姐呢,是斯德哥尔摩。”
“撕…撕……”
这个词太过拗口,李玲儿试了几次都说不通顺,索性不说了。
“你脑子出问题了,你只要知道这个就行了。”
“那你这么厉害,你帮帮我嘛。”
李玲儿继续发动撒娇攻势。
可惜白言不吃这一套,只是淡淡地回道:
“帮不了,因为这个病跟我有关,我跟你牵扯得越深,你的病情就越严重,所以为了安全着想,我建议你现在就离我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面,几天这病就能好了。”
“既然跟你有关,那你更应该负起责任来了,我一个弱女子,就这样被你始乱终弃,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你,我的名声不要紧,你白家四公子的身份可丢不起啊!”
一听白言说这事跟他有关,李玲儿立马顺着杆往上爬,直接搂住白言一条手臂,说什么都不放手。
“你威胁我?”
白言听后一愣。
“人家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嘛……”
李玲儿小声的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居然拿名声威胁我?”
白言指了指自己的脸:“你再好好看看,或者出去多打听打听,我还有名声可言么,你拿我没有的东西威胁我,你玩呢?”
李玲儿生怕白言要走,立马转身来到白言的后背,二话不说张开双臂抱住,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我不管,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白言沉默了一下,随后问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上的蜂尾针应该还没取下来吧,你贴这么近,就没觉得有啥不对劲的?”
李玲儿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肚子跟大腿,已经全都只剩下个针尾了……
“你帮我取出来行不行……”
“你自己没长手啊,没空。”
“人家怕疼嘛……”
白言运起内力,将内力集中在后背,随后猛地一发力,破解了李玲儿的这招狗熊抱树。
“怕疼别玩针啊,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很多问题你就能明白了,好了,我要走了。”
李玲儿又想故技重施,被白言闪身躲过,她现在全身内力运转被封闭,根本碰不到白言,只能急得直跺脚。
李玲儿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好办法,她开口说道:
“这样,只要你帮我把蜂尾针取出来,我就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李玲儿得意洋洋地看着白言,已经在想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日后生活了。
“没兴趣。”
白言懒得搭理李玲儿这些小把戏,转身就走。
李玲儿看到白言迈步的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不少,看来他是真的想要走了。
这下李玲儿也顾不上打哑谜了,连忙说道:
“欸!别走啊,那我先告诉你不就是了,你肯定想知道的,是关于王家村的!”
果然,白言听到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李玲儿,只是脸上的表情带着十足的不信任。
李玲儿一掐腰:“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是。”
白言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说点场面话的意思。
“哼,拙劣的激将法,小孩子都不会上当。”
“那你到底说不说呢?”
“本姑娘就吃这一套!我说!”
“那你还这么多废话,快说。”
白言说完又连忙抬手,把想要凑过来的李玲儿挡了出去:“等下,你最好少提什么亲你一下之类的要求,要不我宁愿自己去找。”
“这都被你猜到了,咱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你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嘛…啊…我心跳得好快啊……”
李玲儿双手托着腮,在原地扭得跟个麻花似的。
李玲儿又开始犯花痴了,白言直接打断道:“好,你慢慢扭,我先走了。”
李玲儿瞬间清醒:“讨厌,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人家,好了,告诉你就是了,你不是说来寻仇的嘛,还去了王家村,那你肯定是想打听王镜凯的消息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哪哦~”
“在哪?”
“你帮我把蜂尾针取出来我就告诉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白言沉默了少许,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帮你取。”
“那让我躺下行不行,我怕疼,躺着取没那么疼,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过分吧?”
白言轻叹一声,揉了揉眉心:“那你快点。”
“好嘞!”
李玲儿欢呼一声,一溜小碎步跑到床边,然后故意脚下一绊,摔在了床上,腰带也很合时宜的自己松开了,她单手撑起身子,语气做作的说道:“还望白公子怜惜……”
白言抄起手边的一只木盒就往床上丢了过去。
“嘭!”
“啊!!!”
“给我正经点,要不我直接把床掀过来,给你压在底下一样能取蜂尾针。”
李玲儿揉着发红的额头,磨磨蹭蹭地把衣服拉起,白言背过身去,等着她穿衣完毕。
“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嘛…明明也不小啊…不都说男人喜欢大的嘛……”
李玲儿托了托两个团子,嘴里嘟囔着。
白言就装作没听见,一直到李玲儿穿完衣服才转过身来。
“嘻嘻,好不好看?”
李玲儿挺了挺腰,撑开本就系得不严的衣襟,那抹白皙实在太过耀眼,像是从内而外散发着圣光,让人不敢直视。
白言赶忙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赶紧穿上。”
李玲儿又拿手掂了掂。
“大不大?”
白言闻言一滞,沉声喝道:
“不知所谓!”
“咦?白言你耳朵怎么红了?”
看到白言窘迫的样子,李玲儿捂嘴轻笑:“我就说男人都喜欢这个嘛。”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白言身侧,将白言的手臂环住:“这样呢?”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顺滑细腻感,白言不自觉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粗重。
“李玲儿,你这是在玩火!”
李玲儿踮起脚尖,双唇靠近白言的耳朵,湿润温热的气息喷吐而出,李玲儿柔声说道:
“那你要怎么做呢,白~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