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针取完了,那我也告辞了。”
“你看你看,我就说你肯定要反悔的,臭男人,一点都不讲信用!”
李玲儿气急败坏地说道。
“谁让你先说话不算数的,你不是说了越漂亮的女人越喜欢说谎嘛,那我告诉你,越是英俊的男人,也同样喜欢说谎!”
李玲儿一歪脑袋,随后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言,弱弱地说道:“那你应该不喜欢说谎啊……”
“我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居然敢说我不帅!你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啊,没品位真是可怕,你见过世面嘛,就说我长得不帅,我已经帅得要掉渣了好不好,在我们老家那边,我这种美男子别人看一眼都要给钱的,一点品鉴能力都没有,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白言破了个大防,恼羞成怒地指着李玲儿大声说道。
“我说的是实话嘛,你干嘛这么生气啊……”李玲儿戳了戳手指,脸红的说道:“再说了,我看上的又不是你的外貌,是你的本质嘛……”
李玲儿有点搞不懂白言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那你长得真丑。”
“不可能,我长得可美了!”李玲儿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不好看的,你其实长得特别好看,特别英俊!”
“嗯,知道错就好,下次不许了啊。”
白言大度地原谅了对方,毕竟谁还没犯个错的时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你现在就要离开了嘛…不能再陪陪我嘛……”
李玲儿像是个被丈夫抛弃的妻子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白言,希望他能回心转意留下来。
这眼神看得白言头都大了,你要不要这么会演啊,咱俩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好不好啊!
李玲儿看白言不说话,又说了一句:
“不走行不行?”
白言突然想接一句名台词:‘不走你养我啊。’
但一想到李玲儿这个不太正常的脑子,万一给当真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行,你当我出来玩的啊,我还有大事要去办呢,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耽误了我多少事,要不是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就你派出去的那群人连衣角都碰不到我,就这我还没找你要赔偿呢,就此别过,希望以后也别再见了。”
“啊?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小伤而已,不影响,没看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嘛,我要是伤势恢复了,那简直强得可怕啊!”
“好厉害啊!”
白言接着胡扯,反正吹牛又不犯法。
“开玩笑,妖怪我都打得死,何况你那几个不成器的手下,狼妖见没见过,二层楼那么高的狼妖,一颗眼睛都有水缸那么大,让我三两下就解决了,我这么强,但你见到我到处宣传了嘛。”
“原来你是让着我的嘛…你…你好体贴哦……”
“那是,我是懒得跟你这个弱女子一般见识,我要认真起来,一根手指就能制服你,你信不信。”
李玲儿一脸崇拜地看着白言,使劲点了点头:“嗯!我信!你肯定是最厉害的!所以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告辞!”
“白言!”李玲儿那股子脾气又上来了:“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要走,你到底要怎样!”
“神经。”
白言一挥手,扭头就走。
“别走嘛,你别走嘛,再陪我一会儿嘛。”
李玲儿拉住白言的袖子,晃过来晃过去,就跟小孩子撒娇一样。
白言看到李玲儿用出铃铛同款的招牌撒娇动作,心里也是有些无语,怎么女人都喜欢这样啊,到底是跟谁学的,难道都有个共同的师傅不成。
“大姐,我真的有事啊,我是来寻仇的,不是陪你玩过家家的,你这么缺爱你让你那些下属陪你玩行不行,我很忙的。”
白言挣脱了两下,袖子居然没挣脱开,依旧被李玲儿紧紧攥在手中。
“我就要你,我就喜欢你这副对我爱答不理的模样,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
“一样的,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三条腿,只不过我的腿长一些,长得帅一些罢了。”
李玲儿看着白言认真的说道:
“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对我的美貌视而不见,而你,是第一个!”
李玲儿用手捧着脸,眼中露出痴迷的神色。
“尤其是你看我时,那种嫌弃的眼神,我光是想想都觉得兴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李玲儿又摸了摸被白言打了个大逼斗的那一面侧脸,眼中开始出现一波波水雾。
“你还那么用力地打我,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又痛又羞耻还有一丝丝的喜悦,那种感觉好奇妙,我好想再体验一次。”
白言听着李玲儿的逆天发言,整个人都麻了,这是什么变态自述啊,你要不要听一听自己在说什么啊。
白言看着已经抱住自己大腿的李玲儿,蹬了几下发现蹬不掉,只能耐下性子说道:
“李玲儿,我都跟你说了,你这是病啊,你得治,不能放任不管,否则会出大事的。”
“这不是病,这是爱,娶我做你的夫人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傻孩子……”
白言蹲下摸了摸李玲儿的脑袋,一脸慈祥的说道:“世界上有很多你做不到的事的,比如说我让你做数学题你就做不出来,人只要能狠得下心,什么都做得出来,唯独数学,不会就是真的不会。”
“数…数学……?”
“乖,别问,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说开了对大家都不好。”
“那除了数学,我都能做到!”
“这不是你做不做得到的问题,而是你要认真看待病情的问题,我都跟你说了,你这是病,得治,你不会以为我是跟你说着玩的吧。”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过,你就是在骗我!”
“大聪明,你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理疾病你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你脑子出问题了,再不治一辈子都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