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麻绳,三下五除二的将这二人给捆绑起来。
抓到了罪魁祸首,甚至还查出了地库的具体位置,华龙街的这个案件,也算是水落石出了。
来到京兆府之外,虎天福拿着令牌叫来了在外面埋伏许久的大理寺兵马,随后进来将京兆府一锅端了。
这声势浩大的,让围观的百姓都惊讶不已。
“这被抓的人,怎么好像是京兆尹杨尹啊?”
“是啊。这是犯了什么罪?难道传言是真的?他真的贪污了?”
“还有旁边的雷惊天,他也被抓了!哈哈以后再也没有地头蛇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了!”
“就连大理寺府都亲自来抓人了,看来传言根本不是假的!旁边那人好像是祝耀将军啊!这一次贪污案又是将军破的!”
人群中祝耀两个字此起彼伏,显然百姓对这个将军十分喜爱。
身着素衣的念奴娇脸上的威严渐渐转成一股亲和的微笑。
“祝耀,没想到,你还深得百姓爱戴!本宫是轻视你了。”
她叹了口气,习惯性的想要抚摸手指上的护甲,可是却摸了个空。
她咳嗽两声,才反应过来今日自己没有穿宫装出门。
她望向祝耀的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今日还是多亏了你,若是没有你,哀家难以走到百姓的基层之中,去体察民情!有你这样的能才,还真是我大洛之幸!”
祝耀笑了笑,随后四人商量进宫。
此刻在宫中,洛王宫,洛龙鳞躺在床榻上,怀里拥吻着深爱的女子,鼻子疯狂的吮吸着她的香味,一双眸子已陷入沉醉一般。
“月儿,你...真是朕的好宝物!朕真是不想你被任何人看到!永远的藏在朕的宫中,那便是再好不过!”
而此时在宫外,祝耀带着杨尹二人的认罪书,从外而来,身旁还跟着念奴娇和虎天福,陈开则负责在宫外看管那二人。
刚到门口,太监就迎了上来,嚣张的望着祝耀。
“陛下现在拒不见客,滚开!”
现在进宫,已经夜深露重了,但是看着里面烛影摇红,洛帝明显没有休息。
祝耀不语,只是默默让出一条道,让身后衣着素色的念奴娇拿出自己的令牌。
这张脸,太监哪里不认得?
他吓得浑身都得跟筛子一样。
“太...太后...”
此刻他全然没想到,祝耀竟然能够搭上太后这条线啊!
念奴娇可不管什么所谓的太监,她身为太后,眼神一瞟,这太监就得跪地上。
她一脚踹开门,几人鱼贯而入,一旁的太监赶紧拦住了祝耀。
“祝将军,刚才多有不敬,您看这...?”
他悻悻的笑了笑,将手里的金银塞到祝耀手中。
显然是想要他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
祝耀冷然盯着他,“放心。”
钱未收,他阔步跟着走进屋内。
刚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女人仓皇的将脸收到被子之中,小心翼翼的窝在洛龙鳞的被子之中。
那张脸,十分熟悉,正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个自称本宫的女人。
念奴娇惊异出声。
“月儿?!”
洛龙鳞浑身一颤,赶紧将女人蒙在被子中,他坐起身来,“母后,什么月儿?这只是儿子在宫外寻找的美人,母后怎么把谁人都看作是月儿?”
念奴娇难以置信的吞咽了一番口水,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收回了到嘴边的话。
“也是...怎么可能呢?”
祝耀此刻也是眉头拧起,心中浮现起来一丝怀疑。
太后的那个语气,他不用问,二人的对话都能猜得出,是那个英年早逝的宁月长公主......
不过此事不是现在的正事。
祝耀将认罪书呈上去,交代了经过。
洛龙鳞听罢十分高兴的点点头。
“好啊。爱卿,明日早朝朕要好好的嘉奖你不可!”
第二日早朝。
洛龙鳞赏给祝耀的金银细软络绎不绝,唯独没有提及奴籍一事。
祝耀抿唇。,
他自知现在不是提及的时候。
不过现在朝堂上的各个官员,特别是左派,对他青眼有加。
“祝耀将军年少有为,跟五年前一点没变啊!”
“破案迅速,甚有想法,这种人在我们大洛,是国之幸。”
就连洛龙鳞都难掩青眼。
右士夫听到这些话,都要气冒烟了!
他眼珠子咕噜噜地一转,心生一计!
“陛下,既然祝耀是如此能才,微臣记得京城之外皇陵有山匪出没,一直躲在山上,盘旋十年之久!”
“陛下,不如派祝耀去剿匪?”
要知道这么多年,哪怕是在沙场上百战百胜的老将军都没办法能够剿灭山匪,那些山匪的大本营到现在,都无人破解。
这一次,他就要祝耀灰头土脸的回来!
祝耀将右士夫狡诈的神情收入眼底,这个右士夫,殊不知他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啊!
皇陵,那可是他做梦都想靠近的地方。
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要地图,他做梦都能笑醒。
“臣需要皇陵的地图!”
听到这番话,洛龙鳞的脸上惊异一闪而过,思索良久后,他摆摆手。
“既然如此,那便给你一张外围的地图,拿去用罢。”
他甩手让几人退下,下朝。
祝耀拿着太监呈上来的地图,一路风风火火的前往宫外。
右士夫看着他的背影,奸诈一笑,眼睛眯的就像是得意的老鼠一般。
他捋着胡须,哑然道。
“祝耀,你的好日子到头咯!”
此刻京城军营之内,祝耀带着陈开在这一处选了三千兵马,随后打点物品准备第二日出城剿匪。
届时一位将领昂着下巴高傲的从人群中走出,一双眸子中满是狡诈和算计。
这种人就凭借面相,就知道绝对不是个好人。
“我是右丞相派来的督军将军王流水,明日有我的参与!”
他这番话不是请示,而是命令。
一听右士夫的命号,祝耀就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善茬儿,这一次怕是来使绊子的。
祝耀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是安排好军马,就跟陈开离去。
陈开脸上挂着些许担忧。
“将军,这王流水恐怕不是善茬儿啊!这一趟怕是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