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这老头没事吧？”
陈凡嘴角抽了抽，这老头怎么承受力这么差呢？
而且不是他说的要看成品吗？
这闭上眼还怎么继续看成品？
“叫什么老头！”
“这可是农业领域的泰斗！”
李二一把抓住了陈凡的手臂，小声的给他科普了起来。
虽然他也不太知道陈老，王老他们太多的身份和事迹。
但是……
总还是知道点皮毛。
还是那一句话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陈凡听着李二的介绍，顿时也吓了一跳。
好家伙！
感情这两老头还大有来头，居然还是研究农业的一把好手。
难怪种花家这些年来现代农业发展的这么的迅速，感情都有他们的功劳。
而且陈老和王老在其他的领域也有研究，种花家能如此欣欣向荣真的离不开这些元老级科研人员的付出。
顿时……
陈凡对于陈老，王老这些付出了一辈子的元老级科研人员也是表示了尊敬。
“那个……”
“王老，陈老他身体真的没事吗？”
陈凡态度的转变，让王老都有些不适应。
他还是喜欢陈凡桀骜不驯，叫着他老头的样子。
“咳咳！”
“没事没事！”
“老陈他就这样！”
王老背着手，装作一副高手的模样，高深莫测道。
然而……
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也忘记了先前究竟是谁，率先晕倒的来着。
不过……
他和昏迷的陈老都确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陈凡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一个绝世天才。
而且……
还是超级科研怪物！
龙国的国运，恐怕都需要他来承载了，他的身上有着真正让龙国国运转折，并且一飞冲天的能量。
王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向陈凡的目光之中没有了怀疑和质问。
而是……
多了一种欣赏，以及期待。
只不过他的眼中还有着浓浓的震撼没有消散开。
毕竟……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让人震惊，惊讶地他缓不过气来。
……
然而……
就在此时。
“那个……”
在知道了王老他们的身份后，陈凡反而是有些拘谨了起来。
“王老，我有个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说话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变得不好意思的道：
“跟我一个老家伙客气什么？”
“有什么事，说出来就行，只要不是什么违法犯罪，我尽量都满足你！”
王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于一个年轻的科研人员，他总是会多出几分疼爱和关注。
就更不用说这还是一个超级科研天才，他更是知无不言。
只要不是违法犯罪，他多多少少都能摆平一二。
“其实也没啥大事！”
“就是吧？”
“我这一单其实也没赚多少！”
“手里头呢，也没啥钱，平时吃饭都紧巴巴的了！”
“你先前不是说这合金要是能造出来，你们就收的吗？”
“你看能不能……”
陈凡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就像是一个借钱给朋友了之后，不好意思开口要钱的尴尬。
毕竟……
虽然陈老，王老他们口头答应了要他制造出来的新的合金。
但是……
双方又没有合同，而且陈老他们又是大牌的很，哪怕是反悔不要他也没办法。
只是……
陈凡还是顾及到这合金吧？放在自己这里又没啥用，最后也只能卖废铁了。
能有人处理，最好是处理掉比较好，不能处理也只能吃了这哑巴亏了。
“噗！”
王老正准备喝水，结果听到陈凡的话之后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他愣愣的看向了陈凡，霎时间竟然忘记了要擦。
“那个……”
“王老你要是嫌贵，那个……那个我便宜点卖你也行！”
“你看我这材料也都不便宜，什么碳，还有什么磷，五百一斤行不行？”
陈凡看到王老的反应，顿时就急了。
好家伙！
这该不会是不想买吧？
顿时他就开始如同机关枪倒豆子一样给王老权衡利弊了起来。
“什么？”
王老的眼睛陡然的瞪大。
他原本还觉得天才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
他还以为陈凡会有什么要求，结果居然只是想让他们收购那些合金。
其实……
哪怕他不说，等会他也会开口提。
结果他刚准备答应，就听到陈凡火急火燎就给出来了定价。
结果……
就听到了这么离谱的价格。
他只想说这价格真的过脑子了吗？
“五百不行的话！”
“四百！”
“四百一斤行不行？”
“噗！”
王老又是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四百？
这说的是人话？
他的瞳孔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整个人的身体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四百！？
还是四百一斤？
他是不是老了听错了？
这种能抗核弹，还耐高压的超级合金，居然只需要四百一斤。
这当大白菜来卖？
这玩意儿，说实话，别说四百了，哪怕是四百万一斤他都觉得便宜了。
不不不！
甚至是四百万一克，他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一块超级合金了。
要知道……
且先不说龙国的那些航母的造价，就轻松破好几亿了。
就光是那些战斗机，这么一架简单的战斗机就多少钱了。
不说总价吧？
就光是材料成本，就已经破亿了。
是的！
那是破亿了。
而且还是差点破十亿了。
这还是材料成本而已就破十亿了。
就更不用说什么发动机等等的研发费用了。
那都是天文数字了。
结果现在……
你说四百？
然而……
陈凡并不知道其中的门道，他只看到了王老不语，只是一味的咳嗽。
当即就慌了……
“三百！”
“三百好了吧？”
“三百交个朋友，行不行，再低我真就亏本了。”
“我这小本买卖，真不赚钱，你就行行好三百收了吧？”
陈凡就差给王老打个对折了。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那些老板老说不挣钱了。
反正不管其他老板挣钱没挣钱。
他特么是真没挣钱！
……
陈老看着陈凡就要哭出来的表情，人都快要傻了。
他特么！
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对于天才的脑回路，他是真的很难理解。
他自己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是天才，但是天才和天才之间，果然是有差距的吗？
他还在震惊于材料的白菜价，结果人家天才转头就说这个价还不挣钱。
这……
这还有天理吗？
这确实不挣钱，但是这和白送有什么区别？
他服了。
此时此刻的王老，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在陈凡身边，一定要常备速效救心丸才对。
不然……
容易出事！
“呼呼呼！”
他立刻的拍了两颗速效救心丸之后，喘着粗气就往外跑。
“呼呼呼！”
“停停停！”
“我我去找你陈老说一下，好不好！”
“你别说话了！”
“呼呼呼！”
“我马上就回来！”
“停停停！”
王老直接吭哧吭哧的打断了陈凡施法，他不敢继续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
他不知道会听到什么更逆天的报价了！
太夸张了。
三百一斤就已经够离谱了。
这哪里是白菜价了，哪怕是钢铁都不止三百一斤。
他这碳磷陶瓷钢，还混合了钢材，简直良心的不能再良心了。
这和白送有什么区别？
这种事情，哪怕是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
“没问题！”
陈凡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生意是急不来的。
而且刚刚自己确实有点着急了。
然而……
陈凡看着王老离开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该不会……”
“还嫌贵吧？”
“不对不对！”
“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我这碳，磷用的都是最便宜的废料！”
“也就几十块钱一斤，他们这些大佬，该不会发现了吧？”
“卧槽？”
“这咋整？”
“该不会还要降价吧？”
“完了完了，这是要商量着给我往死里砍价吧？”
“实在不行，再打个对折？真麻烦，这么大的大人物了，怎么收起来东西跟废品收购站老板一个德行呢？”
陈凡挠了挠头，显然有些烦躁，他卖废铁的时候就遇到过两毛都要和他争一争的老板。
要不是急着卖，他还真不让。
现在……
算是又掏上了。
……
“老陈！”
“老陈！”
“你自己不都检查好了吗？”
“怎么又给人检查来检查去的？”
王老此时来到了陈老的身旁，看着陈老好了不久之后，又开始折腾那一块合金，也是有些头大。
陈老戴着氧气面罩就开始折腾手底下的那些科研人员了。
那些科研人员也是苦不堪言。
他们看到王老到来，当即就开始借着王老的面大倒苦水了起来。
“王老，您劝劝陈老吧？他都已经检测了七八次了，数据让我们算了好几遍了！”
“我们也和陈老说了好几遍了，这合金就是那一台农用开沟机甲的机身材料，不，甚至要比那机身材料要好上不少，他就是不信，您说我们怎么办？”
“您快劝劝他吧？我们真的劝不住，这些数据我们都已经反复的给陈老测试过好多遍了，光是莫氏硬度，都测了超过十遍之多！”
“而且我们的检测仪器，由于长时间高负荷的检测，并且测试的目标数据超出了我们的检测仪器的最高载荷，现在我们的检测仪器，也有点过载了！”
科研人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他们脸上都带着苦笑。
说实话！
他们已经是没办法了。
陈老是元老级的科研人员，他们是真的不敢得罪。
当然！
这一块新型合金的数据确实是十分的优秀让他们再测上百次都没有关系。
但是测试是分很多种的，莫氏硬度等等这些数据，都只是最基础的，还要细分出来许多新的测试。
比如说各种金属单质，非金属单质的占比等等，都是要进行测试的。
但是……
现在……
陈老却是非要在这些基础的测试上不断的进行重复，甚至连检测仪器都要出问题了，结果还要坚持。
而……
王老看着陈老陷入了几乎疯狂之后，忍不住摇了摇头。
“老陈……”
“行了行了！”
“别折腾了！”
“再测也就那样！”
王老直接是拉过来了陈老，然而陈老却是满脸震惊的看着自己手里头的数据。
他愣愣的转过头，机械的看向了一旁的王老后，突然情绪激动道：
“老王，老王你来了，你快过来，你快过来啊啊啊啊！”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那小子，真的不当人了！”
“你知道吗？”
“你知道他制造出来的这一块合金，究竟有多么逆天吗？”
陈老已经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和王老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
王老看着陈老已经快要疯魔，笑着摇了摇头赶紧拉着他低语道：
“停停停！”
“老陈，你先听我说！”
“你跟我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那个陈凡不是一个科研天才吗？”
王老还没说完，他就直接被陈老给打断了！
“不不不！”
“你错了！”
“那个家伙，就是个怪物，真正的怪物！”
“他的科研水平太夸张了！”
陈老当即就否定了王老的说法，他现在想想都还是身体颤抖，瞳孔地震。
那是天才这么简单吗？
那是特么的超级科研怪物好吧？
“行了，老陈！”
“别夸了，我是想说这样子的人才，我们一定要招揽到我们农科院来！”
“不，军科院也对他敞开大门，反正一定要将他拉拢到我们这里来！”
王老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并且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陈凡的才能，实在是太顶尖了。
这样子的人才！
他是真的不舍得放过。
农科院要是容不下这一尊大佛，他就让军科院也出马。
总之！
必须要留……
“而且……”
“我们之前不是答应过他吗？”
“等到他的碳磷陶瓷钢制造出来之后，我们就要买走吗？”
“嗯！”
“我们是说过！”
陈老点了点头，表情也逐渐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眸光沉沉的想了想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不过，我想！”
“我们这一次怕是要大出血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向上峰申请点经费吧？”
“这种合金材料，我说实话，哪怕是上千万都是便宜我们了！”
“就是上亿，我们也得受着，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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