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鹏程最早的时候,起家靠的是翡翠首饰加工。
他去缅甸混了几年,学会了识别翡翠的各种专业知识,并且熟练掌握了翡翠雕刻工艺。
现在他去瑞丽,甚至缅甸的曼德勒,许多人都记得他。
后来他回到邕州,从曼德勒采购翡翠原石,招了几个熟练工人,进了几台加工的机器。
开始了翡翠首饰加工的生意。
一二年时间赚到了二百多万。.
后来自己开了一间首饰店,半年后又开了一家。
五年之内开了十多家。
首饰加工生意也做成了规模。
赚够了千万财富后,他开始涉足房地产,先是在下面县城开发了几个小区,在其他几个大中城市也建了几个楼盘。
赚了十几亿的财富。
三年前他的公司从澳洲采购铁矿石,贩卖给国内钢铁厂。
现在成了公司利润最大的项目。
……
郑振华在车上也看见了妻子被苏鹏程训斥的一幕,他知道哀求老鬼这条路肯定行不通了。
苏梦玥回到车上,匆忙叫他开车离开。
“那老鬼报警抓我了,说那毒药是我购买交给我妈的,现在要快点离开才行,我再也不想进拘留所过那暗无天日的生活了。你现在送我去火车站,我现在就买车票离开,再迟一点,那个刘明川就带人来抓我了。”
“你准备去哪里?”
“我去广东进工厂打工,在外面混几年,等几年后,这件事风头过去了就再回来。”
郑振华开车直奔火车站。
他说:“在邕州我们是无法待下去了,不过去广东进工厂打工的话,我们肯定也干不了。还有家里孩子怎么办?”
“进工厂打不了工,可以去找个小生意做,你把孩子交给你父母看管,安顿好后来广州找我。”
郑振华想了想说:“以前我父母就是在广东摆摊卖香料的,大不了我们也去摆摊卖香料,总不至于被饿死。”
他还是让苏梦玥给吴艳丽打了电话。
“姨妈,老鬼现在要对我赶尽杀绝,挪用公司款项已经全部赔偿了,我们两人也挨关了十几天。
本来今天想去求他原谅,让我们再去公司上班。谁知道他对我怒气冲天,说毒药是我购买送给老妈的,要报警抓我。
现在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吴艳丽说她:“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做了这些事后,心里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在不知道真相之前,老苏对你们几个兄妹没什么可说的,安排进公司当高管,给公司股份,买别墅买小车时他也给了你们钱。
这件事换作是谁都承受不了,是你们一家五口对不起他。
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一下。
你们几个不反思自己的问题,背后说起他,还称呼他老鬼。
唉,对于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姨妈的话让苏梦玥也有所触动。
是呀,这件事虽然是老妈和梁叔造的孽,但是自己三兄妹,在知道事情真相后,不应该有配合老妈想谋害老苏的想法。
即使不是亲生父亲,但是他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
以前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跟其他的父亲一样给三兄妹父爱。
相反梁叔就像是躲在后面的小人。
连自己的亲生子女都不敢相认,这种父亲不是冷血就是心里变态。
但是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后悔也已经迟了。
她说:“姨妈,振华的堂哥昌华因为替我们求情,走后门把我们释放,现在被纪委的人抓了起来。
姨父是纪委书记,管这一摊子事的,能不能让他适当对振华堂哥减轻一点处罚,因为他是因为帮我们才被处罚的。”
吴艳丽严肃地说:“关于你姨父工作上的事,我不会说半句话。
说了,我也会挨骂。”
苏梦玥当然也知道姨父是个坚持原则的人,拿这件事求他的话,他有可能会恼火生气,反而让郑昌华遭受更严厉的处分。
她哀求道:“姨妈,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惰,公司股权被剥夺了,连几张银行卡都被冻结了。
能不能借一点钱给我度过这个难关?”
她没有说自己要跑路的事。
吴艳丽说:“你妈的钱给我保管了,你想要多少?我去拘留所跟她说一声,再转给你。”
苏梦玥想了想说:“我被公司开除了,没有经济来源,想自己找个生意做。”
吴艳丽说:“我用我自己的钱转一万给你,至于你妈的钱,我去问过她以后才能答应你。”
她当场在微信上转了一万过去。
苏梦玥来到火车站买了票,半小时以坐车离开了。
……
郑建军来到拘留所,要求看望苏千里。
不久,一脸憔悴的苏千里隔窗跟他面对面。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么?”
苏千里认得他是老鬼新招的司机和保镖。
“你的笑话不管我看不看,都是真实存在的。
今天来是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的,关于你妻子林果果在澳洲的事,你想不想听?
不想听我算了。
我也不是特意来告诉你的,昨晚有一个人把视频发给我,恰好路过拘留所这里,所以就特意来看看你。
毕竟你曾经是苏董的二儿子,是鹏程公司的总经理。”
听着他的冷嘲热讽,苏千里恨不得朝他脸上揍上一拳。
但是他知道自己干不过他。
他冷冷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郑建军拿出手机点开给他看林果果跟程萌新在宾馆开房的视频。
画面清晰,刺激,让苏千里看了,当场暴跳如雷。
“这个烂婊子,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出去后我要跟她离婚。”
“你们家有传统,你妈生了几个野种,所以你老婆也有可能生的不是你的种,建议你跟二个小孩也做做DNA检测。”
郑建军的话惹怒了苏千里。
“你个狗娘养的,你也是野种,也是你娘偷人生的你,不信你去跟你爸,做做DNA检测。”
他站起身对狱警说:“这个狗日的,跟我非亲非故,也不是朋友,纯粹是跑来侮辱我,把他赶走,不然我向上级投诉你们。”
这时一个女人走进会客室。
隔壁小房间进来他的母亲吴艳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