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你胆大包天了,竟然敢挂我电话?”
楚佳柔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的来,抬起的手准备给杨浩一记耳光!
这条被猪脚饭腌入味的土狗疯了?
520那天,竟然敢当着老师和学生,十几个人的面把她从车里拉出来,害她颜面尽失!
越想越生气,楚佳柔这一巴掌用上全身的力气。
她今天非得让杨浩吃些苦头不可!
想打他?
杨浩在香洲憋着的怒气爆发,就如冲开锅炉,带动列车咆哮原野的灼热蒸汽!
巴掌落下之前,他伸手钳住了手腕,眼神发了狠,另一只手狠狠一扇——
“啪!”
清脆的耳光声还在回荡,他又把人一甩,脸上的嫌恶似是见了肮脏的垃圾一般!
上一世,已经被他一枪崩了!
这一世还敢蹦跶?什么东西!
望着楚佳柔尖叫着,撅着个屁股狼狈的摔倒在地,杨浩咬紧了牙关,用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没上前踹她。
这女人有多恶多坏,他领教的够够的!
上一世崩了这对狗男女之前,陈安德就跪在地上拼命求他,且对天发誓,之前并不知道楚佳柔所生的孩子是他的种,至于结婚之事,也是楚佳柔父母主动找上的陈家!
也就是说,楚佳柔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盯上了沪都陈家的荣华富贵。
陈安德的家世好,母亲是一家美容院的创始人,父亲是沪都的房地产老总,陈家的资产算下来能有三十多亿!
而楚家?
楚家只是个融资不到两千万的小公司,在东城还能豪横一二,出了东城就啥也不是!
更别提此时的楚家资金链断裂,公司不久就要宣告破产,楚佳柔也就盯上了陈安德,寄希望于他来解决家里的经济问题。
但是也不想想,陈安德家里那么有钱,又是男孩,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城大学这种排不上号的学府?
若不是因为他没啥大用,送他出国留学都怕他玩死在国外!
陈安德上面有个哥哥,这哥哥才是陈家三十亿的继承人,陈安德就是个练废的小号。
因此,陈家父母给陈安德的零花钱都有限制,每月最多十几万,多了一毛没有!
陈安德偏是个一毛钱都剩不下的主,楚佳柔需要五百万周转的算盘,打在他身上算是打错了。
而上一世,老妈拿着换肾得来的五百万回了东城,杨浩就去求娶楚佳柔。
楚佳柔既想攀着陈安德,同时又希望继续她千金白富美的春秋大梦,她接下来是怎么做的?
她收下杨浩的五百万彩礼,答应与杨浩结婚,可结婚之前跟陈安德来了一次分手炮,就是这次怀上了陈安德的孩子,其后的新婚之夜灌醉杨浩,脱光衣服躺在婚床上,搞了点动物的血涂在床上,让杨浩误以为两人成了事,且她还是第一次。
再之后,怀孕生子也就顺理成章了!
结婚的三年里,靠着杨浩的五百万彩礼,楚家渡过难关,公司慢慢发展壮大,竟然也闯出了一番名堂。
楚佳柔觉得时机成熟后,自己也不出面,而是让其父母主动去联系陈家,自己私底下也与陈安德联系。
陈家在沪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陈安德未婚先有私生子的丑闻传出去,陈家颜面不保!
婚后,楚佳柔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酱油瓶子倒了都完全不用扶,把孩子丢给忙着打理快餐店的杨浩和阎秀梅,成天只知晓美容和练瑜伽,使自己瞧起来与大学时毫无二样,甚至有一种初为人妇的娇媚。
联系过几次陈安德之后,这对狗男女旧情复燃。
孙子有了,儿子也喜欢,陈家父母没办法,只得与楚家结为亲家。
杨浩历经万难,找到楚佳柔的时候,她已经成了陈家的二少奶奶,而那孽种也一口一个爸爸,喊着陈安德喊!
他的出现,对于楚佳柔而言,就是她享受荣华富贵路上的绊脚石。
既然是一块碍眼石头,自然要踢开!
于是楚佳柔特意找人,准备弄死他!
可惜,找来动手的混混胆子太小,没敢真下死手,他也才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可活下来了又怎么样?
老妈已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死不瞑目的眼还望着家门,盼他回家!
陈安德是帮凶。
而害他杨家家破人亡的主谋,就是楚佳柔这个生性贪婪的贱人!
恨意浇灌着杨浩,他心里开不出血腥的柔花,只从血肉模糊里孕育出,生下来就是为了复仇的狰狞野兽。
“你打我?你敢打我?”
地上,楚佳柔捂着火辣辣的脸,声音因为不可置信而破音,变得尖利又难听。
“我打的就是你。”
杨浩眼里透着寒:“你这样的婊子为什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不知廉耻的东西!”
“你疯了么?杨浩!”
楚佳柔瞪大了眼,一副恨不得要撕了他的凶狠。
可对上杨浩的眼神,她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就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她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发出的冷。
她感觉……
杨浩想杀了她!
求生的欲望总是本能,脸上和手掌上传来的刺痛让楚佳柔瞬间清醒。
这会儿还没下课,附近并无人影,动手的话她肯定落下风,她咽了口口水,马上服软。
“杨浩,你干什么?我好疼!”
她夹着嗓音撒娇。
可杨浩脑海里只浮现出,她在车上,如同母狗一样对陈安德求欢。
求欢的时候,她的声音夹得更细更软吧?
恶心感再次上涌,杨浩拳头一握,冷眼蔑视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楚佳柔。
“杨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明明很温柔,可你现在像个疯子!”楚佳柔脸上充满了委屈,眼角含泪:“没回学校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难道就因为我跟陈安德的事?”
瞧瞧,她还委屈上了!
杨浩险些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你和陈安德的事?你不是乐意舔他么,你去就是,还来找我干什么?”
舔?
杨浩把她当成狗了?
楚佳柔心中一怒,咬着牙关才把气压下,她摇着头:“不是的,你误会了!我那时喝多了,还以为在车上的人是你!是你啊,你明不明白,杨浩?”
“如果知道是陈安德,我绝不可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