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中华的口中是会流出一些黑色的液体,为了缓解他的痛苦,我隔空用手指头画着无形的符文,随后念着咒语。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草人早已烧成了黑灰,王依然急忙对着黄中华道:“当初你收到那个纸箱子时有没有发现针头?”
“王师傅,我记得用手碰的时候像是被扎了一样,但没看见什么针。”
黄中华说话声音都已经很虚弱了,看来黄中华和那个老太太一样,所中的都是一种针降。
听王依然说,针降的种类很多,而黄中华之前只要躺着后背就出奇的疼,推测是后背藏着有针头。
而解降的方式就需要用到鸡蛋,我在黄中华的厨房接了一碗水,又找来三枚鸡蛋。
王依然用黄纸做了一个纸人,我已经主动拿出了红绳,红绳的一头就绑在黄中华手腕上。
而红绳的另一头已经缠在了纸人身上,她在碗里已经丢了一枚铜钱。
王依然拿出了毛笔和朱砂对着我道:“这三枚鸡蛋需要画上解化降头的符,你还能记得吗?”
我点着头,那本破书的内容已经完全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就用毛笔加上朱砂在鸡蛋上画着符文,鸡蛋就放在地上。
而我和王依然手里都是拿着一根香,共同开始念着驱降的咒语。
地上的鸡蛋都是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三枚鸡蛋已经开始变黑。
等把鸡蛋打碎之后,能够看到蛋清里都隐藏着针头。
我知道这是黄中华体内的降头已经转移在了鸡蛋中。
黄中华看的是目瞪口呆,但是他眼睛中的黑线变淡了。
我解开了那根红绳,纸人又被放在了碗中,此时的黄中华满头大汗的。
黄中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道:“两位师傅,我中的降头解开了吗?”
王依然就解释道:“等明天这碗水里的草人变黑你的降头才算彻底解开。”
随后王依然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符纸,我们开始在所有的门窗上都已经贴上黄符。
而放着草人的那个碗就放在黄中华的卧室,要说现在黄中华卧室反而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了。
从黄中华家里出来之后我们才回到梅村,刚回去我就对着王依然道:“如果是中降头,那个老太太的降头我看还没解开。”
“只要黄中华的降头破解,老太太的降头自然会解开的。”
王依然告诉我,降头一旦被破解,往往下降的人是会遭到一些反噬。
而老太太和黄中华中的又是同一种降头,只要黄中华没事,老太太的降头自然就能化解。
这天一大早,王依然就开始在神坛前用铜钱来卜卦。
通过卦象我看出降头化解了,上午十点左右,黄中华就来到了梅村。
看他一脸恐慌,但是双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黑线。
黄中华一进来就喘着大气道:“两位师傅,出事了,那个老太太已经死了。”
我惊愕的道:“什么,她死了?”
听黄中华说,昨晚他是没听见老太太有啥动静声,也没看见过什么鬼脸。
但是刚从屋子里出来时就注意到老太太家房门是半开着的。
黄中华推开门进去之后就发现老太太倒在地上,整个脸煞白,伸着长舌,已经没有呼吸。
让黄中华觉得害怕的是看见墙角就站着死去的白霜。
和出车祸时一样,还穿着一身校服,校服上带着血迹。
白霜满脸是血的一直瞪着黄中华,黄中华才急忙从老太太家里跑出来。
我记得听老太太是说过,白霜的尸体是被人挖过,难道说她的死就是因为白霜?
为了能够知道其中的原因,我和王依然又急忙去了县城。
这一次这栋大楼就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楼道里那股血腥气味很重。
就在老太太家门口的墙上还发现了一个血红色的掌印,通过掌印大小就是来自黄中华。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种掌印了,但上一次并不是这个方位。
黄中华看到血印也惊恐的道:“两位师傅,怎么又是这个掌印?”
王依然就皱着眉头:“你用手对着墙看能不能重合。”
黄中华和那个血红色的掌印已经完全重合,但黄中华手上是没有任何血迹。
他告诉我们,他出来时并没有这个血红色的掌印。
王依然就盯着黄中华看了许久才道:“我看白霜应该附在你身上过,恐怕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王师傅,这个掌印代表什么?”
“这个掌印能够和你重合,我看白霜恐怕也不会放过你。”
老太太家的大门也没有锁死,我们推开门进去之后映入眼前的就是一个人头。
那颗人头就挂在天花板上,整个头都是血淋淋的,但并不是老太太的人头。
客厅里是不见老太太的踪迹,黄中华吓的脸都发白了,就指着人头:“两位师傅,这个人头之前也是没有的。”
我记得当初是隐约的看见过一个人头,看来当初我所看见的就不是幻觉。
黄中华发现老太太之前就是倒在客厅的,但是每间屋子都没有她的踪迹。
屋子里是有一股腐烂的气味,莫非是尸体诈尸了?
不过刚死去的人就是诈尸,往往也不具备太多行动的能力。
王依然就一直盯着人头,我看人头上绑着的是一根黑绳,整个头都有蛆虫。
她用手一指,那个人头就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我怎么看也不像是真的人头。
“依然,这好像是一个假人头。”
我发现这个人头就是硅胶所做的,王依然对着假人头开始念着咒语。
那颗人头会在地上不停晃动着,很快整个头上的那些蛆虫都已经消失了。
现在一定要找到那个老太太,王依然开始在地上用铜钱来卜卦。
通过卦象王依然就皱着眉头道:“按照我的卦象来看老太太已经在你家里了。”
黄中华家的大门是没有锁死的,进去的时候到没闻到什么气味,只是房间里出奇阴冷。
王依然已经拿出了罗盘,我看罗盘上的指针一直都在动。
就在洗手间里发现了那个老太太,老太太是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整个脸都被扎满了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