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彪直接被二虎拖走,要问他抢料子的事情。
他得不了好,二虎的兄弟折在了那次送料子的路上。
看青云堂和翡翠协会的态度,也没人在意这种货色。
接下来就是怎么拿下这里的份额。
份额也就是石头的量,东台路赌石场的所有原石进货量都由翡翠协会控制,如果你没有进场份额,那你哪怕是盘下铺子,都没法做赌石的生意。
所以这才是重点。
“宇哥,你赢了,居然还开出了玻璃种,都怪我,没帮到你!”
吕守财表情很是自责。
“行了,别那副样子,要不是你要买这石头,我真发现不了这是玻璃种,都是你的功劳。”
他这才有了喜色。
周围的人群已经散去,有几个翡翠商人想买我手里的玻璃种,被我拒绝。
这块石头另有他用。
我和剩下的几个武行们交代了几句,就和吕守财回到了临安茶馆。
我要和王临安谈谈天下赌石场的事情。
走到茶馆里面的院子里,听到了男人的惨叫。
张天彪被绑在沙袋上,二虎正朝着他肚子猛挥了两拳。
“他妈的,那批原石料子你从哪抢的?”
看到我回来,二虎向我点了点头,接着揍着张调表。
“哥,别打了,你告诉我是哪批料子啊,要,呃,我也不知道是哪批货。”
张天彪也是被打急了。
“张天彪,我才在你那开出的冰种飘花,就是那批货!”
“宇哥,你意思是那批黑乌沙是吗?那不是我的料子啊,那是青云堂的人给我的,真不是我抢的!”
不是他抢的?是青云堂干的?
看着张天彪着急的脸色,我感觉他并没有说谎。
不过这样的事情,就更加麻烦起来。
青云堂一直名声在外,而且口碑很好,私下里居然会做抢人货的事情?
这要是传出去,没人敢信。
这个张天彪鬼得很,不能就这么相信他,我想起了安心教我的本事。
我直接一指戳到他小腿中部,往上一指处,他立马痛得颤抖起来。
整个人像虚脱一般,这地方名为痛穴,没别的作用,就是让人极致的痛。
“那批货究竟哪来的?”
他痛得低头说不出一句话,在一旁早就忍不住的吕守财,上去就是几拳。
“草拟吗的,宇哥问你话呢!”
“我,我真没骗您,真是青云堂的人给我的!”
这下我确定,他真的没有说谎,这种痛楚没人能忍住。
只是为什么青云堂能干出这种事情?
我想到了胡李的脸庞,这个女人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不过我喜欢!
只是这样一来,这天下赌石场的份额不好拿,青云堂既然给他这原石料子,就说明他们也参与到了这门生意。
总之我得去见一趟江流,探探他的口风。
不过现在得先等王临安回来,我要和他谈谈这天下赌石场的事情。
我不想当他们的中间人,这赌石的生意我必须要做。
不多时,王临安就回到了茶馆中,看起来很是着急。
一见到我就赶紧说道:
“老弟儿,走,跟我去看批老坑的货,看有没有玻璃种,我需要这玩意救个场子。”
一旁的张天彪,他是看也没看。
估计他手中的事情要重要得多。
“老哥儿,你要玻璃种干啥呢?”
我倒是很好奇,这老哥儿自己就是做原石买卖的,咋还能差这翡翠呢?
“这不正是赶上了吗?遇到个大佬女儿过生日,听说喜欢镯子,玻璃种的玉石才够格,我来得也急,只带了原石,没带好东西!”
“老弟儿,别墨迹了,快走快走,开出来我还得找匠人赶工呢。”
这不巧了吗?
我手里刚刚有一块刚开出的玻璃种。
“老哥儿,别费那事情了,我这正好有一块刚开出的老坑玻璃种,你拿去用吧。”
“你这哪来的?”
看着他好奇的神色,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老弟儿,厉害,拿了玻璃种的大货,还拿下了天下赌石场,不怕你笑话,老哥儿原来准备砸了这场子呢。”
有了这玻璃种,王临安就没那么着急了,派人将那块玉石给工匠之后。
就慢悠悠地喝起茶来。
“老弟儿,我找人和这铺子的房东聊聊,盘下这个地盘,那原石份额的事情,你多操操心。”
他确实想要这门生意。
我也想,本来我还不好开口,不过刚刚送给他玻璃种地事情之后,就不一样了。
“老哥儿,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适不适合一起做生意。”
“嗨呀,老弟儿,仗义,有本事,我佩服得很,和你做生意那肯定稳赚不赔啊!”
我直接趁热打铁:
“老哥儿,我也不和你打马虎眼,这天下赌石场的生意,我想和你一起做。”
王临安喝茶的动作一顿,眼神冒出精光,他仔细地看着我,一时没有做声。
气氛一下变得压抑起来,空气都冷了几分。
不过这对我没有任何影响,王临安散发的气势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毕竟我见比他厉害太多的人了。
我轻抿一口茶水,显得颇为自在:
“好!你小子倒是成长了不少!我答应你!谈成之后七三开,我七你三!”
“老哥儿,太少了,得四六!”
“我六,你四?你胃口倒挺大的,也行!”
我笑着摇了摇头:
“老哥儿,你说错了,我六,你四。”
王临安脸上刚带有笑意,现在变得严肃起来:
“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凭我可以帮你将生意做到沪省最大,老哥儿,你的情况我清楚,滇省的市场已经饱和,所以你才急着来沪省扩大生意。”
“一个月你也没有头绪,说明你根本没有找到人来帮你。”
“我的本事你知道,这里又是我的地盘,有我帮你的话,这里很快就能成为你的第二大市场。”
“就是不知道老哥儿愿不愿意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