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彪,这是什么你会认不出来?”
张天彪又看了几眼,眼神忽然惊讶。
“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不就是你做局封进去的水泥墩子吗?不眼熟吗?”
“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分离开!”
说到这,他忽然停下,知道自己说多了话。
周围哗然,这等做局的事情公开来,是对赌石场的毁灭打击。
“现在你承认做局了?”
“是又怎么样?赌石靠的就是眼力,看不清,活该你开这石头,这已经第二块了,你还是没开出一分钱,等等就看我怎么砍掉你一双手!”
张天彪这种人果然是不要面皮,只为得赢,不过我的目标也达到了。
让周围的人更排斥他。
张玉安明显想到这一点,立马宣布第二场的结果。
“小宇,第二块石头,仍然是废料!”
赌石已经过两场,我还是没开出一分钱,但心里丝毫不慌,只因为这第三块石头,绝对能开出最好的种水!
“第三场开始,我最后说一句,不论是谁输了,我都会让他履行赌约!”
胡李说完还特地看了我一眼,就像是在警告我。
不过马上这女人就会知道谁才是赢家了。
我来到最后的石头这里。
吕守财忽然走到我身边,小声说着:
“宇哥,等等一开完石头,咱们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小子,也觉得我要输,因为那天我就告诉他,这石头有问题。
不止是他,但凡有点赌石经验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因为这个石头做得太假,假到只能骗那些刚入行的人。
我仔细地看着这颗石头,那天我就认了出来,这里面有大货,真正的大货,我知道这个东西开出来,任何赌场老板,都有想吞掉的心思。
所以我便拉住了吕守财。
这种石头一般人认不出,而且做局太假,也没人会花大价钱去开,除去吕守财这个有钱的憨货。
我轻轻敲击石头,清脆声音响起,这种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有好货。
皮壳细腻,就是蟒带如皮带,细长且平直,除去造假的绿漆。
这玩意可没有一点大货的样子。
但我知道,这是石包玉!
我直接从蟒带切去,这样的切法是大忌,如果有玉石,也会被我这一刀崩碎。
“完了,这小子已经疯了,这纯属是在乱切了!”
我只听得这一句话,便全身心地开石,这种石中玉,也得用龙绕水的手法,还得用两次。
这块原石,着实很大,我将外围切了一圈,已经是汗水满身。
只能暂时休息一番。
张天彪,正好开出了第三块石头,又是一块糯冰种,比第一颗稍微好一些,20万的样子。
加起来,他已经开出了60万的货。
连续三颗都开出着这样的料子,足以证明他的厉害。
“小子,又卖弄你那没用的玩意呢,快点,老子等着剁你的手。”
张天彪说着便秘狞笑起来,觉得自己赢定了。
我只是等着力气恢复,拿着一颗石头砸着刚刚看好的点位。
又是一样的情景,石块碎裂,石粉散落,留下一块大的石头。
这让周围期待的人一脸失望。
“刚刚开得是水泥墩子,现在又是石头,你个废物,果然只会切石头而已!”
“小宇,第三场,废料,天下赌石场胜!”
张玉安立马宣布了结果。
胡李站了起来:
“三场完毕,天下赌石场胜!你输了。”
她看着我,耳朵又红了一丝,这应该是她心情波动的外在表现。
“慢着!谁说我输了?我连石头都没有切完,你们就说我输了?”
“石头都摆在那里,你当我们是瞎的?看老子剁不了你的手!”
张天彪就要过来抢我的角磨机,被二虎一掌推开。
“小宇,你知道圈子的规矩,今天你破了,会知道我胡李的手段的。”
胡李的声音愈发冰冷。
“我说了,我还没有切完。”
我不再管他们的反应,拿着角磨机继续切着剩下的石头,此时的石头小了一圈。
此时的皮壳砂粒极其细小且均匀,摸起来就像细沙,这就是玻璃种的标准特征。
此时开刀地点,就很重要了。
这时的石头近看已经泛着绿色,我找到最绿的点位开始下刀。
只下了五指深便停了下来,摩擦的声音已经变化,触到了里面的玉石。
环切一圈。
此时已经不能用石头敲击。
我中指微微叩起,轻轻敲打几个位置。
“咔。”
石壳碎裂。
露出了里面的玉石。
纯净如玻璃,阳光照上去可见光线交叠,泛起光晕。
这!是一块玻璃种!
“玻璃种!这石头怎么能开出玻璃种呢!”
“如此纯净的结构,这玉石价值不下百万!”
“小伙子,我从没见过有人开出这么好的玻璃种!”
这下把大家的热情点燃,每个人都非常兴奋!
在赌石场开出玻璃种,几乎是从未发生的事情。
如今就发生在眼前,这怎么不能人激动呢?
张天彪则是一脸煞白,接着面色一狠,举着角磨机就要砸向玉石。
我早就注意他了,上前一记飞踹,将他踢出老远。
“想使绊子,做梦呢!”
接着我看向张玉安:
“张秘书,你这看石头的能力还不错,你觉得这块玻璃种值多少钱呢?”
我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没想到他却笑着说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居然能看出这石头的不凡,这块玻璃种打底一百二十万,如果您想出手,请先考虑翡翠协会。”
张玉安瞬间就放弃了张天彪。
这等变脸的本事,我实在是佩服。
但我可不想卖给他,摇了摇头示意拒绝。
接着看向胡李:
“那边的小妞,现在知道谁才是输的人了吧。”
“天下赌石场输了,你赢了。”
胡李的声音明显不自觉地发抖,那白皙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
冰山美人在我眼里已经不再冰冷。
我看着她心里痒痒。
那种想征服的欲望再度高涨。
不知道我睡她的时候,她整只耳朵会不会红透呢?
胡李说完,便带人离开这里。
根本不管躺在地上的张天彪。
我那一脚极重,他一时还爬不起来,就像是一只落水狗。
和那天威胁我的时候,完全不同。
“滚出去!”
“别坏了这个圈子!”
“小兄弟真厉害!赌石圈多一位大师!”
张天彪的人一看这情况都纷纷跑路,这都是点二流子,见货就跑的主。
二虎更是直接撤下了天下赌石场的牌子。
这场子没了,接下来就是接手他的份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