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封魔阵,是三人合一才能构造的阵法,集三人灵力于一身,可镇压天下万魔,专破外门邪道。
“结阵!”楚天河暴喝一声,站上以万魂幡为首的主阵眼,红叶和云梦二人心随意动,各自执掌一柄红色幡旗和白色幡旗,整个人威势爆发。
符光照耀,道音回荡,红叶云梦手持阵眼幡旗将自身灵力化作虹光,直直打入楚天河体内,如此磅礴灵力红叶不禁皱眉问道:“少爷,这么庞大的灵力,你能撑得住吗?”
云梦也微微点头附和道:“我二人灵力远超同境之人,切莫硬抗过度。”
楚天河露出一个坚韧笑容,体内凤凰涅槃法极速运转,将庞大灵力分散到四肢百骸,将他体内根骨笼上晶莹道光,逐渐明亮。
此阵乃他在上界中,一朋友那所获,这位朋友闻名上界,道号破魔真人,穷极一生都在研究阵法和神魂之术,废寝忘食。
就连这三才镇魔阵也是楚天河花了好一阵时间,死缠烂打,威逼利诱得来的。
“哼,几个毛头小子,老夫这就将你们硬生撕碎!”
周翁神志不清,面露凶狠,双手一托,顿时将黑色骨剪和拐杖化为宝戟,绽放黑光。
黑色宝戟被他悬空两周握在手心,空间被硬生生划破,露出数只诡异触手,布满绿色黏液,恶心至极。
黑色宝戟化为黑芒长矛,数道触手齐齐抓住,周翁脚步跳动间勾勒符文,战矛瞬间贯飞而出,化为一尊黑纹魔虎虚影!
“三才镇魔!法天象地!”楚天河暴喝一声,四肢百骸咔咔作响,虚无空间随着他的心意崩碎,三人法相撕开深邃空间,张开巨手。
三掌齐落,威势无尽,硬撼而去!
巨掌与黑纹魔虎战矛接触瞬间,便是爆发出无尽惨叫,万千怨魂奔涌而出,冲向天际,被青铜鼎中的万魂幡直接吸收。
“哼!老家伙,受死吧!”楚天河催动万魂幡整个人形呈现拉弓状,猛地投掷飞出,他早就看出那漆黑拐杖和黑色骨剪是邪物。
可惜,万魂幡号令天下戾气,区区怨魂根本就是连其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随着万魂幡的助力,拼命输送符文的周翁面色惨白,连周身魔气都在被吸收,整个人脸色惨白,马上就要精气神被磨灭而死。
“老夫不甘.....老夫不甘啊!”周翁睁着大眼,魔纹黑虎虚影被磨灭,掌印从天而降,仅余威便是将他炼成灰烬,只剩失去光芒的漆黑拐杖和黑色骨剪缓缓掉落。
“老家伙,下辈子可别加入凌霄剑宗啊!”楚天河轻蔑一笑,腾空飞向这两具不错的灵器。
这黑色拐杖材质极好,应该至少是涅槃境灵道者所铸造,内里符文也是精细无比。
“少爷果真英勇无比,连凝灵境五重强者都可降服!”红叶飞身而来,满是崇拜之意。
楚天河轻微抹了把他的头,笑道:“你都快把少爷吹到天上去了,若非借助你二人灵力,以我如今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战胜他,还是出去看看吧!”
他随手取一挥打开虚无空间,三人飞身而出。
云梦见到楚云烟伤势较重,从灵戒中取出一颗疗伤丹药,递到她手心。
“多谢。”楚云烟点头,服下疗伤丹后脸色恢复几分,询问道:“臭小子,也不跟娘亲介绍介绍这位姑娘。”
“好像忘了,这位是我二师姐云梦,随我一起下山游玩的。”楚天河伸了个懒腰,阳光照耀在身上很是舒服。
“楚家主好,这两天承蒙您照顾了。”云梦很是恭敬,她能隐隐感觉出眼前妇人气息的不简单之处,而更让她感叹的是楚天河。
二人相识仅不到一月左右,可这位少年却是带给他无尽的震撼,祛除魔魂,灭杀魔尊分魂,操控万柄灵剑,如今更是斩杀一名凝灵境七重强者,每一件事都足以让星辰殿震动,令得整个皇域的天才震动。
楚云烟此时脸庞血色恢复如初,看向那倒地的一众长老,朝那几名弟子说道:“去请那名新来青龙城的绝世医师,来救治黄老。”
“将这些尸体全部焚化,把骨灰给我扬了!”说道这里,楚云烟脸上有几分愤怒之色,却又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不过惊奇的是楚天河的成长,这才短短数月便以突破淬血境,可惜不是往昔的少年郎。
但她还是神色不动,道:“臭小子,先去带着这位姑娘去客房休息,为娘先去处理此次家中事务,随后一举吞并张家的势力。”
“哦。”楚天河“哦”了声,带着云梦红叶大步流星走进楚家,其中楚云烟与红叶深深对视一眼,令得少女不知所以然。
熟悉的宽敞院落印入眼帘,楚天河满脸悠闲的惬意,抓起院墙上结出的果子就一口咬下。
甘甜滋味涌上舌尖,这种果子他取名“天河果”,因为自己爱吃才取这个名字,事实味道确实很不错,清甜又不腻。
他随手摘下两个果子扔给红叶和云梦,道:“二师姐,尝尝味道怎么样。”
云梦接过果子,咬了口,细细品味起来,“味道还行,不错。”
她自顾自地点头,虽然灵道者修行辟谷之法不食五谷杂粮,荤腥之物,但毕竟原先都是凡人,除非到达那种神境,本质上还是沾染些许凡尘气。
在她回想之际楚天河已经左右开弓,几乎两口一个,那庞大的胃口险些将这颗高达十丈,遮蔽院落的果树薅秃。
一阵清风吹过,叶子沙沙抖动,好像在倾诉果实被摘拿的痛苦,无力地抖颤着。
“喂!小师弟,给我留点,我还没吃够呢!”云梦看到快要被薅秃的果树急忙说道,也开始大口吃起来。
红叶则是站在一边,带着笑容,细细品味着。
“红叶,你也吃点啊,这是自己家,随便吃。”楚天河朝她扔出几枚果子,嘴里塞得像个小兽般圆鼓鼓的。
红叶脸颊上微红扶摇直上,接过果子有些害羞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