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他……他们果然要杀我……”
牧尘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寒声道:“赵青,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死在这里,带着你的秘密进棺材;要么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或许还能活命。”
赵青眼中闪过挣扎,但很快,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
他咬牙道:“好!我说!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听到赵青的话,牧尘微微一愣,脸色一变:“你不是赵青!”
说着牧尘伸手将赵青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你是!赵忠!”
沐辰看着面前的赵忠语气冰冷。
他当然不相信赵青会这么容易被自己抓到,一个出道几十年的人,怎么会没有点保命手段?
赵忠躺在地上,看着牧尘,脸上露出淡淡的死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王林带着一队衙役匆匆赶来,脸色凝重:“牧兄!朝廷的人马已经到青山县了,他们以‘缉拿杀害朝廷命官的凶手’为名,正在搜捕你们!”
“来得真快。”
牧尘眯起眼睛,“看来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的动向。”
赵忠面色灰败,点了点头:“他……他早就怀疑我会泄密,所以派人跟着我……”
牧尘当机立断:“赵忠不能死,他必须活着作证。王兄,你带他秘密押回去,严加看管!”
王林点头:“明白!”
“赵青那个老匹夫现在一定气急败坏了!”
牧尘微微一笑,丝毫不将赵青放在心上。
“大黑我们走,回去开门营业!”
牧尘知道是时候避避风头了,毕竟这回闹的事情可不小,牧尘做事当然要谨慎。
回到铺子里,牧尘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焦急等待的苏欣冉,他当即笑了一声向着她走去。
“欣儿,我回来了!”
听到牧尘的声音,苏欣冉身子一颤,当即向着牧尘跑去。
“夫君!”
“呜呜呜!”
“我好害怕!”
“好害怕失去你!”
看着哭成泪人的苏欣冉,牧尘知道苏欣冉这段时间也操心劳累不少。
“欣儿,乖,夫君一直都在呢!”
“不哭,不哭!”
牧尘轻声哄着......
下午牧尘让白芷带着苏欣冉出去散散心了,虽然苏欣冉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白芷就是苏灵珊,但是在白芷的耐心解释下,她还是出去了。
当然吃过午饭的时候,牧尘铁匠铺就已经开始营业了。
毕竟经历这么一个事情,现在整个县城都沸沸扬扬的在传城内有刺客之类的,牧尘现在正需要这样一个身份来掩盖自己。
一下午牧尘都乐在其中,与来来往往耳朵人不断地交流着。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淳朴的铁匠。
晚上,牧尘劳累了一下午,虽然疲惫但是也很高兴。
这边他刚关山门,就听到一阵声音。
"咚咚咚——"
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旁人。
牧尘眉头一皱,心想:"这么晚了会是?"
他拉开门栓,门缝里露出一张戴着面纱的脸,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成熟女人的风情。
“牧师傅,深夜叨扰,实在抱歉。"
女人声音柔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现在还能‘打铁’吗?"
说着女人从口袋拿出一个纸。
牧尘一愣,这声音……不是之前那位夫人!
他仔细打量对方,发现这女人虽然遮着脸,但衣着华贵,袖口绣着精致的暗纹,腰间还挂着一枚精致的玉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这位夫人,今日确实太晚了,不如明日再来?“牧尘客气道。
女人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牧尘手心:”我听说牧师傅的手艺极好,特意深夜前来,还望通融。"
牧尘掂了掂银子,分量十足,足够他买半月的铁料了。
他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那夫人请进吧。"
女人满意地迈步进门,牧尘顺手将门闩上,心里却暗自警惕:”这女人身份不简单,得小心应对。"
按摩推拿,暗藏试探
牧尘将女人引入内室,点燃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女人婀娜的身姿。
她缓缓摘下面纱,露出一张保养极好的脸庞,皮肤白皙,眉目如画,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牧尘心中一震:"这……这不是县令的三夫人吗?"
他曾在集市上远远见过她一次,当时她坐在轿子里,周围簇拥着丫鬟婆子,排场极大。
“牧师傅,怎么了?"三夫人见他愣神,轻笑问道。
牧尘连忙收敛心神,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夫人深夜亲自前来,有些意外。"
三夫人慵懒地坐在榻上,轻声道:"听闻牧师傅的手艺比老牧还要精湛,我近日肩颈酸痛,夜不能寐,便想着来试试。"
牧尘点头,取出药油,温声道:"夫人请躺下,若有不适,随时告知。"
三夫人依言躺下,牧尘深吸一口气,掌心搓热药油,轻轻按上她的肩颈。
刚一触碰,牧尘就察觉到她肌肉紧绷,显然对他仍有戒备。
"夫人最近是否经常伏案?"
牧尘一边按揉,一边闲聊。
"嗯,府中事务繁多,难免劳累。"
三夫人闭着眼睛,声音慵懒。
牧尘手法沉稳,指尖力道恰到好处,顺着经络缓缓推按。
三夫人起初还有些僵硬,但随着牧尘的按摩,她渐渐放松下来,甚至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牧师傅的手法……果然名不虚传。"
她微微睁开眼,眸中带着赞赏。
牧尘笑了笑:"夫人过奖了,只是些粗浅手艺。"
"粗浅?"
三夫人轻笑,"若是粗浅,怎会让赵铁匠那样的老手都甘拜下风?"
牧尘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却是一动:"她竟然知道今日比试的事?看来是特意打听过的。"
拉近距离,言语试探
按到一半,三夫人忽然开口:“牧师傅,你父亲……可曾提起过我?"
牧尘手上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家父生前很少提及往事,夫人认识他?"
三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轻叹道:"算是故人吧。"
牧尘心思电转,隐约猜到三夫人和父亲关系不一般,但他不动声色,继续按摩。
"夫人,您的经络淤堵严重,想必心事颇多。“牧尘温声道,”有时候,放松心情比吃药更管用。"
三夫人闻言,轻笑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牧尘趁机道:”夫人若信得过我,日后可常来,我虽不懂医术,但推拿调理还是能帮上忙的。"
三夫人侧头看了他一眼,眸中带着几分玩味:"你倒是会做生意。"
牧尘坦然一笑:"夫人是贵客,自然要尽心。"
三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忽然问道:"听说你赢了赵铁匠,还让他每月给你砸一千斤铁?"
牧尘点头:“侥幸而已。"
"侥幸?"
三夫人似笑非笑,”能赢赵铁匠的,整个青山县可没几个。"
牧尘笑而不语,手上力道加重几分,三夫人舒服地轻哼一声,不再追问。
临别赠礼,关系更进一步
半个时辰后,按摩结束,三夫人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肩颈,眼中满是惊喜:“果然轻松多了!"
牧尘递上一杯热茶:”夫人喝口茶,顺顺气血。"
三夫人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忽然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牧尘:“今日辛苦牧师傅了,这块玉佩算是谢礼。"
牧尘连忙推辞:”夫人已经付过银两,这太贵重了。"
三夫人却执意塞进他手里:“收着吧,日后我来,你可不能推辞。"
牧尘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收下:”那便多谢夫人了。"
三夫人重新戴上面纱,临走时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牧师傅,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牧尘微微一笑:”随时恭候夫人。"
目送三夫人离开,牧尘关上门,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嘴角微微上扬。
"看来,这位三夫人……对我很感兴趣啊。"
他摩挲着玉佩,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层关系,为自己日后谋划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