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夜！我知道这个七号的能力是什么了！”
殷绮抱着手机走了过来，便恰好撞见容易叫人误会的一幕。
看到表情痛苦的佐川晓竟然躺在了地上，粉发女仆眸光微微一亮，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准备要说的话：“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等白夜回答，她又补了一句。
“你是把他屁股给捅烂了吗……他怎么叫的这么惨啊？”
白夜白了殷绮一眼，嘴角一抖。
“瞎说什么呢？我取向还是很正常的，我不过是对他说些了他想听的话罢了。”
“是吗？我看着怎么不大像啊？”她抬起脸颊，眸底浮现出一抹怀疑。
“不过看样子，这个七号已经没办法使用任何能力了。”
听着殷绮滔滔不绝讲述佐川晓持有的几项能力，白夜眉头越皱起越严重。
这女人怎么一涉及bug的事情就管不住嘴啊，她难不成很喜欢这些？
白夜于是轻咳两声，随口打断道，“我基本清楚了，之后再细说吧，对了，我手机你找到没有？”
白夜摆了摆手，一脚踩在了佐川晓的脸庞上，压得面部肌肉扭曲。
忽然想起对方交代的事情，殷绮脸颊不禁泛起一圈淡淡的绯红。
她连忙撇过头去，双臂伸直把手机递了过去。
“你可算是靠谱了一回，殷绮。”
殷绮少见的没有回怼，不过心思在别的地方的白夜也并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所以，你打算用手机干嘛？”
“我想做个实验。”
“实验？什么实验？”
白夜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低下脑袋，用手机拍了拍佐川晓的侧脸。
“好了，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回答我吧。”
佐川晓双眸遍布血丝，用好像要吃人的眼神瞪着白夜，嘴唇紧抿。
“我只给你三分钟，如果时间到了，你不能给我满意的答案，那么，你将会死。”
白夜手指在屏幕表面连点几下，一个只有三分钟的倒计时便直接开始倒数。
脸颊较为消瘦，面容阴郁的佐川晓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在发泄般的胡乱叫喊后，多次驱使体内错误的需要付出的代价——内脏萎缩姗姗来迟，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疲惫。
“第一个问题，你们组织有多少成员？分别都有什么能力？”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屋内却仍是一片死寂。
“不打算回答吗？”
白夜不紧不慢的滑动视频软件的页面，进入某个二创鬼畜视频，然后把音频拉到最大。
刺耳吵杂的声音吓得一旁的殷绮连忙捂住了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佐川晓眼中只是流露出些许疑惑，他似乎不明白白夜的意图。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明白，明白的无比“通透”。
白夜眼眸一凌，直接伸手抓住手机往对方脑门砸去，下一秒，白夜便从原地消失，手机顺势砸在了佐川晓的额头——不，不是砸在额头，而是深深嵌入了对方的脑袋。
再下一秒，白夜重新出现在原来站的位置，他显然是通过附身的方式，将自己的手机给卡在了佐川晓的脑浆里。
视频的播放仍在继续，甚至还开启了单曲循环功能。
扭曲失真的嘶鸣声和各种杂乱的节拍重叠在了一起，有如实质的冲击波瞬间横扫整个了杀手的整个脑袋！
他听到家具撕裂的巨响和陈设倒地摔碎的噪声，巨物断裂坍塌的巨响，呼啸汹涌的海浪，轰然而至的一连串怪响，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忽远忽近，期间还伴有什么东西在残忍地搅弄自己的脑组织。
在无法忍受的折磨下，佐川晓似乎感觉有锋利沉重的刀刃伴随着吱吱嘎嘎的绞盘声开始渐渐上升，正在为自己判决斩首死刑。
他尝试取出手机，但只是徒劳，这部奏响地狱乐曲的亵渎机器，已经和自己的脑壳融为了一体。
可即便脑袋都要被逼疯，痛得意识模糊，但佐川晓的眼角余光还是看见了。
看见了白夜那冷静又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仍然盘踞在他的视野中，露出一丝愉悦的微笑。
恶魔，这个少年是个十足的恶魔！
“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
白夜只是瞥了眼剩余的时间，沉声道：“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有不到两分钟。”
目呲欲裂的佐川晓张开双臂，反手用力，他的指甲在坚硬的地板上磨出了道道血痕，却还是无法缓解来自脑子里面的疼痛。
“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求求你，先停下这个声音！”
“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有一分四十秒。”
高压之下，佐川晓彻彻底底的屈服了。
他的表情骤然变得极为痛苦，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只知道包括我在内有十二名成员，除去死掉的九号，就只剩下十一个，但我不知道他们的能力，自身的bug属于必须隐瞒的事情……”
“第二个问题，一周后的日食那一天，你们打算做什么？”
“一个仪式，为了一个满足需要许多苛刻条件才能触发的巨大漏洞，而举办的杀戮仪式。”
白夜眉头颦起，连忙追问，“这个仪式具体要怎么做？”
“在特定的地方……特定的时间，用特定的方式，杀死特点的人，那些人都在组织的名单上。”
听到佐川晓的话，白夜表情微微变化，脑海中不禁联想到前几天死的一个人，萧凌云。
难不成萧婉秋的弟弟，萧凌云就是仪式需要杀的人之一？
时间如此紧密，很难不让人相信没有关系。
“萧凌云也是那份名单上的人吗？”
“我不知道，Boss没让我看过那份名单，只有序列前五的成员才有资格看，他只是让我去杀一个女学生。”
白夜心头一惊，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那么，你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杀掉的那个棕发女孩是谁吗？”
“不，随手杀的，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白夜眼眸一冷，用力按在手机上，让佐川晓疼的惨叫出声。
“你撒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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