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
徐皓没想到,刚在杨从武的办公室出来,就遇到了夏清玲。
夏清玲也有些意外。
“你不是去当卧底了?怎么这么有空回来。”
一听到卧底两字的徐皓,脸都黑了。
“到外面坐坐,怎么样?”
…………
巡逻大楼外。
咖啡厅。
夏清玲喝着搅着咖啡道:“说吧,找我什么?”
“你是夏家的?”
“是的。”
“五大家之一?”
夏清玲点了点头。
“你觉的杨从武,我们的上司,这人怎么样?”
“嗯,还行吧。”
“那....你.....”
见徐皓欲言又止,夏清玲愣了愣:“磨磨唧唧,你到底想问什么?能不能像个男的。”
“我....”
徐皓心底有些矛盾。
杨从武的行为,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不问个明白,又有些难受。
要是当面问吧。
他又怕夏清玲要承担些什么后果。
“你,你对陈家了解多少?”
“陈家?”
徐皓点了点头。
夏清玲虽然知道他去做了教徒卧底,但具体的细节,屠魔队是不知道的。
所以徐皓转了话题,不想把杨从武的行为说出来。
“陈家是做商行出身的。”
“一直都是?”
“是的,一直都是。”
“自从三十年前南城的改革,中域的人逐渐撤退,陈家就在哪时扶摇直上,很快成了大家口中的五大家之一,陈家了。”
“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徐皓眉头一紧。
“三十年前?”
他记得那一年,南城发生过一件大事。
当然,这件事情,是在林老头哪里听回来的。
说有一支神秘队伍,来到南城,直接把城里的居民封锁了两天一夜,不能外出。
经过那两天一夜后,中域的巡逻司直接迁移出了南城。
只留下了一句话。
巡逻司重组。
“原来这陈家是三十年前崛起的啊。”
“你发现什么了?”
夏清玲盯着徐皓看了好一会:“你,你不会怀疑陈家出内鬼了吧。”
“是的。”
徐皓点了点头。
噗——
刚喝了一小口咖啡的夏清玲,猛的吐了出来,差点被噎住,咳嗽了好几下,才缓了过来。
“你没开玩笑吧,小子。”
徐皓擦着脸上的咖啡渍,没想到夏清玲反应这么大,把他给吐麻了。
“你怀疑谁不好,居然怀疑陈家,唉....”
“陈家的背后,你知道是谁?”
说到这,夏清玲歉意的小声道:“陈家的背后,可是站着中域的那帮家伙的。”
徐皓瞳孔一缩。
“是巡逻司?”
夏清玲再次喝了口咖啡:“很有可能.....”
“.....”
直到和夏清玲从咖啡厅分开,徐皓心底还没回过神来。
陈家背后,居然站着中域,还很有可能是巡逻司身影。
那....摊主会不知道?
而身为中域巡逻司的杨从武为什么放任不管?
这里面的问题,一堆一堆的,徐皓想不明白,但多了一个心眼。
直到第三天。
徐皓带上了防生面具,来到黑市。
摊主与徐皓碰了面。
“杨长老,真守时。”
“那是当然的。”徐皓道:“什么时候出发?”
“快了,我们在这等几个人,就可以出发了。”
徐皓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来了几名彪形大汉,各自都抬了几根圆柱。
徐皓见状眼神微缩。
这几个人居然都是始元境。
“看来谋划很大啊。”
摊主朝那几人招了招手,又看向了徐皓。
“杨长老,随我们走。”
徐皓点头,跟了上去,很快来到了一辆卡车旁,跟着摊主走上车厢。
随着卡车启动。
那几名大汉也放下了手中的圆柱。
一旁的徐皓眼神微眯。
这些柱子上的符文和结界中的那个简直一模一样。
“李越,这是要干嘛?”
徐皓朝摊主看去。
“嘿嘿嘿,等到了中心海域,杨长老,你就是知道了,现在容小的卖卖关子。”
徐皓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来到了海边,徐皓跟着众人上了船。
摊主才道:“杨长老,这可是好宝贝啊。”
几名壮汉也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等到了那,我们就可以直接连通污染的源头了。”
徐皓脸色突然一变。
他懂了。
李越居然想把黑气给引导出来。
与此同时。
杨从武冷冷的看着方从。
“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中年人笑了:“别忘了,你是哪里的人!”
“在这,待出感情了?”
“方从....要是我们把星辰的黑气都放出来,那么整个南城都将会成为炼狱的。”
“哼!”
“炼狱?”
“当年要不是那老头在,我们早就成功了!!!”
“还有现在的南城?”中年人死死的盯着杨从武。
“方从,南城,好多人都是无辜的,你下得去手?”杨从武也看向了中年人。
“哼,他们算人,他们只不过是我们圈养起来的猪而已。”
杨从武,还想说些什么,中年人立马打断了他的话语:“来人,盯着他,要是敢反抗,就地格杀。”
“是。”
刹那间,三名各异的中年人出现在房间内,一下子把杨从武压了下来。
方从头也不回,走出了房间。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的你,还能不能阻止我们....”
“不过,那小子还真有趣,嘿嘿嘿....”
同一时间,铁帆内。
坐在甲板的摊主好像一直的打量着他,徐皓愣住了。
“他发现我了?”
“应该不可能吧。”
面具下的徐皓眼神一凝。
“快到了?李越。”
“还没,估计还得有半个小时左右。”
徐皓点了点头,自从自己说话了,那李越也就不看他了。
过了好一会,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那几名壮汉也在时不时,朝他看了过来。
徐皓顿时一沉。
“不会真的发现我了吧,要是被发现了,那就麻烦大了。”
“杨长老,你怎么了?”
“怎么满头都是汗。”摊主笑着道。
“热了。”徐皓压下了心底躁动:“这就不得不说一下你了,李越,这船连个冷气都不装一下?虽然大家都是修者,但也是
怕热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