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乔雅冰俏皮地比了个“OK”的手势。
送走刘姐后，乔雅冰一把拉住杨明，将他拽进了无人的包厢。
她坐在沙发上，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认真：“你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客人说什么你就听着办，别顶嘴。尤其在这地方，脸面上不能失礼。”
“那不是我的强项嘛，”杨明笑着拍胸：“酒我是能灌多少灌多少。”
“正合我意。”乔雅冰眼底亮了起来：“店里每卖一瓶酒都会给提成。要是你能把客户哄高兴了，小费也能大把拿回来。说不定干几个月，比我这个当姐姐的赚得还多呢。”
她轻轻拍着杨明的肩，语气带上了憧憬：“记住啊，这会所常来不少豪门贵妇、名媛阔太，谁要瞧中你了，往后咱俩日子都不用愁。”
“放心吧，富婆？名媛？姐你给我排名单，我一个不落，统统拿下！”
乔雅冰看了眼手表：“离客人来还有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在这等等，顺便理顺下流程。”
说罢她站起身，欲转身去倒水，不料腰部骤然一抽，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
“哎呀……”她疼得眉头蹙紧，踉跄一步扶住了沙发边缘。
“你怎么了？”杨明急忙上前，一手扶住她的肩膀：“趴着，我看看。”
她乖乖俯下身子趴在沙发上，任由他的手掌覆上腰背。
“你这是旧伤复发了。”杨明一边试探着按压一边皱眉：“长期坐姿或站立姿势不对，加上疲劳积累……你的腰椎有点偏移。”
“你说我能恢复好，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之前你是怎么走路的？”杨明低声一笑，已经掀开了她的裙摆。
“你干什么！”乔雅冰一声轻叫，连忙摁住裙子：“快放手。”
“隔着衣裳怎按得出病症？再说衣服折了还得换新的。”杨明慢悠悠解释，手指稳如泰山，继续往上的动作一点未停。
她犹豫了一瞬，终归还是松了手：“行吧，不过……先把门反锁了。”
包厢里静得能听见心跳。
裙子一点点卷起，露出一抹修长滑润的腰线，在昏黄灯影下泛着珍珠般温润光泽。
杨明的手掌刚落下，就忍不住目光往下滑，落在那层若隐若现的蓝边贴身内衣轮廓上，一时竟有些出神。
乔雅冰抬头望向茶几边镜面的反光，嘴角悄悄弯了弯：“你这混小子，发愣是不想干啦？”
“哪敢，我这不是正专注帮你疗伤么？”杨明忙收心定神，可指尖却依旧不受控地多停留了一下。
两人之间仿佛腾起了点什么火苗。
乔雅冰低哼了一声，没再斥责，只悄悄将腿微分了些。
这一刻空气忽然暧昧而浓稠。
良久，乔雅冰整了整衣裙站起身，红晕还未褪尽，轻瞪了他一眼：“色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吧。”
说归说，语气却没有真怒，更像是羞涩掩饰。
整理完毕，她拎起包道：“时间差不多了，跟我去22，你也该上岗了。”
杨明看着她曼妙背影走入灯光里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不舍。
22门口，人声渐起。
杨明跟在队伍末尾，环顾四周才发现其余五人都个个精致得像个演员——干净利索的发型、剪裁妥帖的小西装、连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全是熟手气息。
唯独自己，寸头配素衣，站在一群奶油男孩中间格外醒目。
“新来的？排后面去！”说话的是一名瘦高男子，身上穿的紫色西装格外刺眼，胸前数字牌赫然印着三十八号。
他是这里的服务领队，赵文峰。
语气咄咄逼人的他，显然一开始就看杨明不太顺眼。
“我说，你装耳聋呢是不是？”他再次厉喝，手指几乎戳到杨明鼻尖。
杨明只是淡淡一耸肩，迈步越他而去，声音压得极低：“同志，你这号码读一遍算不算犯错啊？”
众人忍俊不禁，赵文峰脸色瞬间涨红。
“你——”他暴起揪住杨明衣领：“你是在找打？”
“我说错啥？你这确实就是三十八吧，等下客人问起你还嫌别人喊你‘三八’？”杨明歪头无辜一笑：“我这是尊重大爷您。”
笑声顿时爆发开来。
赵文峰咬牙切齿：“有种你等着。”
“等你很久了呢。”杨明笑得愈发嚣张，完全没放在心上。
这时，女经理发下任务与面具，语气冰冷：“听好了，今天的客人口味奇特，所有服务生都要戴着面具出场，直到她命令才能取下。”
众人心领神会，接过各自面具。
而递给杨明的，是一副猴子模样，滑稽又土气。
“姐？”杨明翻看着手中丑模丑样的面具，嘴角微抽：“虽然哥我确实风趣，但这玩意也忒难为情吧？”
他扫了一圈身旁同伴手中的——都是些可爱卡通造型的漂亮面具，偏偏到他就变了画风。
“剩下的就这么一张。”女经理语气毫无余地：“不愿意你就退出。”
“进——”
声音未落。
“开个玩笑而已啦。”
杨明一愣，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赶紧低头扣好面具。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中透出一抹不甘和无奈。但在这间奢华的会所里，他不过是个底层服务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女经理领着几个年轻帅气的服务生走进包间，几人列队站好，像等待检阅的兵士。
包间内的灯光微微暗淡，空气中弥漫着香氛的味道。
里面坐着三位女性。
两个穿着丝质连衣裙，一人身披黑丝，姿态妖娆而端庄，戴着粉色少女风格的精美面具。
看不清面容，却遮不住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纤细柔美，如同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女。
男服务们的眼眸几乎冒出了光，有人悄悄咽口水，有人甚至忘了呼吸。
这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唯独杨明，目光如钉，落在最左侧那位女孩身上。
她穿一袭淡粉色碎花小裙，宛如春日清晨里的一朵温柔玫瑰。她戴的是美少女战士面具。
嘴角上翘，笑得天真无害。可小腿外侧，有一个黑色的小痣，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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