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队长,原本我对加入护城队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也该为城市发展贡献一份力量。所以我愿意加入你们。”
李乘风说的道貌岸然。
陆南笙嘴角抽了抽,随即伸出了右手。
他为了引诱李乘风加入他们算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好在结果是满意的。
“欢迎加入第三小队。”
“谢队长。”
李乘风也伸出了手掌。
“等下回去我就会正式通知你们学校邀请你加入我们第三小队的事,等审批批下来就可以办理入职手续。我会尽快办妥,等我消息。”
“好。”
李乘风答应着。
陆南笙拍拍李乘风的肩膀,“回去上课吧,我先去跟你们导员打个招呼。”
课堂内。
李乘风被导员叫出去的这个功夫,同学们已经偷偷议论起来。
“我擦,是武道司的人,最近他们来的可真勤啊!”
“会不会是来预定人员的啊?我听说很多护城小队都像排行榜上的同学伸出了橄榄枝。”
“我也听说了,三年级的苏清婉学姐就已经被正式聘任了,等大比结束就会入职武道司,难道李乘风也被预定了??”
就在几个同学窃窃私语之际,一道呵斥响起。
“放屁!”
唐浩回过头,怒气冲冲的骂道:
“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刚转来没多久的乡巴佬,护城队怎么可能会看上他?再说,他自己才几斤几两,也配跟苏学姐比?”
被唐浩一怼,几个人安静了几分。他们也知道李乘风来后,唐浩身上的光环不说是没有了吧,也跟熄灭了没什么不同。
不过其中一个男生还是弱弱的说道:
“可这个时候来找李乘风,除了抢人,还能是啥啊?”
唐浩闻言,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个屁!就他那点本事,在妖兽面前都活不过三秒!找他肯定是有别的事!”
唐浩说着,推了一把旁边的孙星。
“你特么说话!”
孙星突然被强迫营业,一梗脖子。
“浩哥说的对!”
这时,李乘风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家见他进来,都纷纷闭了嘴。
李乘风路过唐浩身边的时候,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唐浩吓了一跳。
李乘风朝他笑了笑。低声道:
“活不过三秒是吧,我都听到了。”
唐浩顿时冷汗直冒。
他不服归不服,但是真的怕招惹到李乘风。平时也就剩背后嚼舌根这点爱好了。
“风哥,刚刚那人好面熟啊。”
回到座位上,贺然凑了过来。
“嗯。就是上次那个大叔的队长。”
李乘风没有藏着。
“队长?!”
贺然一惊。
“他是来邀请你入队的??”
“嗯。”
李乘风点头。
“那你答应了没?”
贺然十分好奇的问。
“嗯,答应了。我突然想为人民做点贡献了。”
贺然闻言,既高兴又诧异。
“可你上次不是拒绝了吗?这次怎么又想通了?”
“这次钱到位了。”
贺然……
好吧,风哥是真的缺钱。
“风哥,我太佩服你了,这次连队长都亲自来了。这件事一传开,你又要出名了!”
贺然满眼崇拜。
李乘风闻言一挑眉。
“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别传出去。一份工作而已,我也是跟陆队这么说的。”
他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想再出名了。
自打上次在报名大厅打脸了吕颂阳,就有不少其他系的同学慕名而来,一些小女生还拼命往他抽屉里塞情书,送奶茶,弄的李乘风很是无奈。
“呃……好吧。我知道了。”
贺然有些无趣,也只能答应。
他不自觉的就看向了唐浩那边。
他突然有点可怜那家伙。
以前李乘风没来的时候,唐浩就是班上的装逼贩子,各种在杨曦桐面前秀肌肉,现在李乘风来了,他突然就熄火了。杨曦桐因为上次青鸟的事,也不理他了。
贺然摇了摇头。
这就是差距。。
风哥从来不装比,但却逼不离身,而唐浩整天想的就是怎么装比,逼却早已不在。
红杉区青龙帮青龙堂总部。
元老茶室内。
一个身材精壮的西装汉子推门走了进来。
他是楚震云的心腹,蒋胤超。
“帮主。徐江回去了。”
太师椅上,楚震云将茶杯放下。淡然道:
“嗯。他有没有说什么?”
蒋胤超想了想,“他倒是没说什么,不过火气非常大,走的时候还把杯子给摔了。”
楚震云点点头。
“先下去吧。”
“是。帮主。”
蒋胤超躬身退下。
楚震云手指叩击着桌面,面色深沉。
“这个徐江倒也是性情中人。不过帮主,咱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
茶室里还有两人。
说话的是一位秃顶的白发老者,名叫田伯同,青龙帮的元老级人物,武道造诣已至化劲中成,与帮主楚震云不相上下。
另一名则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妇,身着一身华美真丝旗袍,修长的美腿在裙摆下半隐半现,极为诱惑。虽已褪去青春,却依旧风韵犹存。
此人正是青龙堂的另一位供奉长老,何美娇。
武道造诣为化劲小成。她一直在为二人沏着茶,没有说话。
“田老,不是我楚震云不讲兄弟情义,而是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必须考虑全盘的得失才行。我之前警告过骆胖子,让他行事不要太嚣张,他有今天这下场,也是自作自受了。”
半晌后,楚震云才沉吟说道。
自那晚连夜开完帮派会议,聚义厅上帮众一致要求要为骆堂主和死去兄弟报仇雪恨。楚震云自然大手一挥,表示绝不会放过屠戮他帮众之人。
那夜群情激愤,徐江更是连夜整顿堂口人马,静候总堂下令。
然而,会议已经开完三天,徐江一直没等到帮主召集人手报仇的消息,这让徐江极为不满。
他已经多次打来电话询问,这次更是带着怒气前来总堂,却是连帮主的面都没见到。
“那我们就一直避而不见吗?”
田伯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