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系统空间

但是生意还是要做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回到明朝把黄金拿回来。

程书香压下自己的焦躁情绪，直接穿越回到小楼，把带来的一小包胡椒拿下去让赖保当样品。

既然一次不能带太多，那就用蚂蚁搬家的方法化整为零。

到卧室把300两银子带到身上，一些碎银子装到怀里。

准备妥当，没多久胡四回来回话，说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程书香带胡四去住的旅店吃饭，让旅店老板安排一个雅间，点了饭菜。

不一会儿，饭菜上桌。

店小二先拿了四碟小菜儿，都是里外花精致靠山碟儿：

一碟美甘甘十香瓜茄，

一碟甜孜孜五方豆豉，

一碟香喷喷的橘酱，

一碟红馥馥的槽笋；

四大碗下饭：一碗火燎羊头、一碗卤炖的炙鸭、一碗黄芽菜并川的混饨鸡蛋汤、一碗山药烩的红肉圆子；上下安放了两双筷子。

两份江南粳米的白米饭。

还有一坛子米酿。

先给胡四倒了一杯，胡四看满桌子好酒好菜，自然是眉飞色舞。

二人边吃边聊。

胡四多日不见荤腥，吃的是风卷残云。

早就看出来了，这个程老爷出手大方，要是买房子遇到的不是谢二，岂不是要把那5两牙费收到自己囊中？

幸好出手不晚，在澡堂子里截胡程老爷，算是不错的结果。

程书香看胡四的吃相暗暗发笑。

他没有挨过饿，当然不理解大明很多时候底层百姓没有油水的苦难。

几杯酒下肚，从胡四那里了解不少临清的商业信息。

每年运河要结冰4个月，化冻后江南漕船才能来到临清，不但能带来江南的大米，很多漕船也会夹带货物，有的在临清出售货物，有的在临清采购一些货物运到北京和江南。

等到胡四吃饱之后，程书香算是对大运河的物流有了一些肤浅的认识。

吃完饭之后，把押在旅店的银子算清，看看天色可以出门了。

顺着大街出了城门。

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压在临清的上空，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只偶尔透出几缕微弱的光，像是这黑夜中警惕窥探的眼睛。

程书香神色凝重地随着胡四，沿着蜿蜒的小路，朝着城外一处破败的小庄园走去。

脚步蹄踏在泥泞的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程书香的心坎上，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终于，一座破败的小庄园出现在眼前。

庄园的围墙坍塌了大半，荒草丛生，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好似在诉说着往昔的繁华与如今的衰败。

庄园里，一个身影在昏黄的灯笼下若隐若现，正是那卖黄金的破落户。

他身形消瘦，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落魄之态尽显。

胡四轻车熟路地拉着程书香，与破落户一同走进屋内。

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一盏油灯在桌上摇曳，昏黄的灯光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而诡异。

程书香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那100两银子，放在桌上。

银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破落户的眼睛瞬间被点亮，如同饿狼看到了猎物，双手迫不及待地伸过去，将银子紧紧握住，脸上满是贪婪之色。

“好，好！”破落户连声道，“果然爽快。那咱这就安排挖坟取货。”

说罢，他便匆匆出门，招呼手下人准备。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庄园后的墓地。

墓地周围杂草丛生，几棵枯树在夜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鬼魂的哀号。

破落户先装模作样地搞了一下简单的仪式，他点燃几炷香，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实在是走投无路，只能委屈老叔了……”

那模样，看似虔诚，实则透着一股无奈与慌张。

仪式完毕，破落户一挥手，几个手下便拿着工具，开始动手起棺材。

他们费力地将棺材从土中挖出，再一点点拉到院子里。

那棺材历经岁月侵蚀，棺木已经腐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破落户让别人都出去，只剩下程书香，亲自走到棺材前，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棺盖。

“嘎吱”一声，棺盖开启，一股腐臭之气扑面而来，程书香不禁捂住口鼻。

只见棺内之人早已风化成白骨，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阴森的光。

破落户颤抖着双手，在白骨旁摸索一阵，终于拿出一个陪葬的木盒子。

回到屋内，破落户将木盒放在桌上。

程书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盯着木盒。

破落户缓缓打开木盒，“啪嗒”一声，盒盖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金印。

程书香凑近一看，金印上面刻着“大明四品营运库大使”几个字。

他心中一惊，要知道，按照朝廷法度，三品以上官员才用银子铸造官印，三品以下皆用铜。而这太监竟敢私自打造这不合规矩的金印，显然是想死后在阴间风光，告慰列祖列宗。可要是这事儿被锦衣卫知道了，那可是妥妥的谋反大罪。

程书香看向破落户，只见他眼神闪烁，显然知道金印上刻的是什么字，却故意装糊涂。

程书香彻底明白为什么这金印要便宜卖给他了，在这大明，确实没人敢收这烫手山芋。

然而，程书香心中虽惊，表面却依旧镇定自若。

这金印对他来说，虽有风险，但价值巨大。

他随手抓起金印，沉甸甸的，大约有两斤多。

这金印若是拿到后世的都市世界，至少能卖700万。

此时，他深知多说一句话就是在给自己找事。

于是，他默默从怀中掏出剩下的200两银子，放在桌上，将金印往盒子里一装，也不废话，转身就要出门。

就在程书香即将跨出门槛之时，破落户突然说道：“老爷，今日之事，还望您守口如瓶……”程书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破落户一眼，冷冷说道：“放心，我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们俩从来没见过！”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子，给了胡四10两赏钱，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胡四建议晚上城门关闭了，不如去运河上花船住一夜，程书香不采纳这个建议，财帛动人心，谁知道胡四会不会打歪主意。

然后直接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胡四与破落户望着程书香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语。

破落户手中紧紧攥着银子，脸上满是复杂之色，不知是庆幸这烫手山芋终于出手，还是担忧此事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而胡四则心中暗自思忖，这趟买卖，真值。

程书香一路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他心中清楚，这金印在身上，如同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揣着木盒子，程书香在城门外找了一家旅店，要了上房一间，现在不怕花钱，安全第一，大旅店的安全问题相对好一些。

晚上把门栓紧，在灯光下打开盒子，仔细端详金印，却收到系统提示：

吸收黄金100两可升级，请选择升级方向：

1，开通随身1立方米大小的空间

2，体质增强。

程书香大喜，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随身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