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他妈疯了吧？怎么把她弄出来了？！”
车子刚启动，肖飞就炸毛了。
我叼着烟，深深吸了一口，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怂了？？”
我声音不大，但透着一股子不耐烦。
“操！谁他妈怂了？”肖飞梗着脖子，声音虚得发飘，“我是说……哥，这女人是郭怀芳啊！道上谁不知道她？你把她这么‘请’来，这他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后患无穷啊！”
他嘴上硬，可那抖动的腿和发颤的尾音，把他那点胆怯暴露得干干净净。
“呵。”我嗤笑一声，把烟头狠狠弹出窗外。
“为什么要送走？老子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对付她。现在都不需要布局了，我求之不得呢！”
说话时，我不经意朝身后看了一眼。
肖飞以为我在看他，脖子一缩。
他哪知道，我真正看的是后备箱。
“后面那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弄？”开车的韩成接话了，他握着方向盘，视线也从后视镜里往后备箱方向瞟了一下。
“撬开她的嘴，问清楚阿杰到底怎么没的，是不是鬼哥下的手。”我弹了弹指甲，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问明白了，该咋办咋办呗。”
韩成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没再说话，直接把车往路边一靠。“等着。”
韩成说着，就推开了车门，径直走入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家杂货铺。
肖飞在我旁边坐立不安，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哥…韩哥他…他干嘛去了？”
我没理他。
不到两分钟，韩成回来了。
他拉开车门，把两样东西“哐当”一声扔在肖飞脚边的车垫上。
两把崭新的、还带着机油味的铁锹！
冰冷的金属声吓得肖飞一哆嗦，差点蹦起来。
“我操！韩哥！你…你买这玩意儿干啥？！”
他的声音都劈叉了。
韩成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挖坑，埋人。不然你以为买来种花？”
“埋…埋人？！”肖飞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带着哭腔，“你…你们要把郭…郭怀芳给…给埋了？！哥！这不行！绝对不行啊！她可是…”
“不。”韩成打断他，从后视镜里瞥了肖飞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锥，“不是我们埋。”
“那…那是谁？”肖飞彻底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有人会埋。”韩成懒得再废话，油门一踩，车子猛地窜了出去。
肖飞被惯性狠狠按在座椅上，缓过神还想张嘴。
韩成突然猛地一扭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
肖飞吓得“嗷”一嗓子，脖子一缩，死死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车厢里回荡。
车子一路狂飙，再次扎进苏城郊区。
与之前不是同一个地方。
韩成将我们带到了一片废弃的厂房仓库。
车子直接被开入了仓库之中。
“下车！”
韩成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回响。
“这…这他妈是啥鬼地方？”肖飞哆哆嗦嗦推开车门，脚一软差点跪下，惊恐地四处张望。
仓库很大，只留下少量垃圾般的货物，空气中充满了铁锈以及霉味。
车灯熄灭，四周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死寂。
韩成没有回答肖飞，他绕到车后，“砰”一声掀开后备箱盖，粗暴地把郭怀芳拽了出来
此时的郭怀芳经过一路的颠簸，加上后备箱的憋闷，让她精心打理的头发乱成一团。
昂贵的旗袍沾满灰尘，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花了，狼狈不堪。
她挣扎着坐起来，目光扫过四周，又落在我们三人身上。
出乎意料，她脸上最初的慌乱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装的镇定，甚至比被我刚掳上车时还要硬气几分。
她拍了拍旗袍上的灰，努力挺直腰背。
“呵。”韩成抱着胳膊，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我走到郭怀芳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冰冷，一个字也不说，就用目光压着她。
郭怀芳竟然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视线，甚至还带着点轻蔑。
“说吧，哪条道上的？开个价！”她声音有些沙哑，但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劲儿没丢，“老娘时间金贵，要多少痛快点儿！”
“你觉得老子费这么大劲，是为了你那几个臭钱？？”
我微微抽搐嘴角，摆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郭怀芳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装什么清高？出来混，不为钱为什么？你们既然知道我是郭怀芳，就该明白动我的后果！别跟老娘演什么亡命徒，我不信你们真敢杀我。”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狠厉：“不过，我敢保证，我要是少一根头发，三天之内，你们全家，连带你们认识的阿猫阿狗，都得给我陪葬！一个都跑不了！”
她说完，胸口起伏，死死盯着我，等着看我们被吓住的样子。
我往前踏了一步，几乎贴到她脸上，闻着她身上混杂着汗味和香水的怪异气息。
我盯着她强作镇定的眼睛，冷笑道：“哦？那又怎样？”
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
“嘴硬？”郭怀芳强撑着，试图用更狠的语气压过我，“没人不怕死！少他妈装蒜！开价！”
我没再废话，突然出手！一把攥住她旗袍的前襟，猛地向下一撕！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仓库里格外刺耳。
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内衣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郭怀芳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慌忙用手死死捂住胸口，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崩塌，只剩下被羞辱的愤怒和一丝真实的恐惧。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像要吃人。
“你……你……”
我没有理睬郭怀芳，朝肖飞勾勾手。
肖飞不知道我要干嘛，只是信步走到我身旁。
“怎么了？哥？”
“你跟着我们，确实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头，她！”我说着，指了指郭怀芳，“送你了，你好好跟她爽一下。”
“啊？”肖飞眼珠子瞪得溜圆，脸“唰”地一下惨白如纸，“大哥，你别玩我啊，我……我不行啊！你饶了我吧！”
“少废话！”我瞪了一眼肖飞，后者吓得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我不由地摇头，心中已经认定了肖飞这家伙是个怂包。
郭怀芳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大笑，充满了鄙夷和得意：“哈哈哈哈！老娘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原来是一窝怂包软蛋！就这？老娘脱光了躺这儿，你们他妈的有种碰一下试试？！借你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哈哈哈哈！”
肖飞的反应，让她那点可怜的底气又回来了。
“是吗？”不等我开口，一直冷眼旁观的韩成突然开口了。
“我兄弟是老实，不是没种。”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渗人的寒意，“给你个机会。现在，把我兄弟伺候舒服了，让他满意了，你少吃点苦头。”
“呸！”郭怀芳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脸上是豁出去的疯狂，“伺候他？做你妈的春秋大梦！不然怎样？有本事现在就弄死我！”
“不然？”韩成学着她的腔调，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的弧度，“不然，就换人‘伺候’你。当然，我对你这老帮菜没兴趣。”
他指了指我：“我这位兄弟估计也嫌你脏。”
说着，韩成又顿了顿，欣赏着郭怀芳瞬间僵硬的表情，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不过，没关系。为了让你‘物尽其用’，也为了不让你太‘寂寞’……我刚好知道这附近有几条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挺壮的。”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
“我听说狗的那边带锁，野狗更厉害，肯定能让你爽歪歪！”
此刻的韩成，说话时的神情让我心中直呼“变态”！
“你……”
郭怀芳愤怒至极，韩成则是打开了车门从里面取出了一台DV。
韩成把冰冷的镜头对准了郭怀芳煞白的脸，声音冷酷，且不容置疑道：“脱！自己动手，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郭怀芳死死咬着嘴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难以置信的恐惧，但依旧没有动。
韩成微微眯起双眼。
“你儿子搞了我兄弟的女人，现在我们搞你，回头，我把这带子寄给你儿子，你说，你儿子郭超看到他妈被狗…会是什么表情？回头，我们让他叫我们一声爸，哦！不！是叫我一会儿牵来的那几条狗，一声爸，不过分吧？”
说着，韩成转过头对我一脸好奇问道：“你说，郭超要是真叫了，那他算个什么东西？”
“狗杂种？”
我也学着韩成说话的语气，开起了玩笑来。
此刻的郭怀芳脸上只剩下了愤怒的神情。
“你是陈锋？”
“现在想起我来了？”我点了一支烟，嘴角微微上扬。
“我儿子抢了你马子，这事是我儿子不对，但是，也不全是我儿子的错，苍蝇不叮无缝蛋，冯莉莉那贱货也有责任，你放我出去，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郭怀芳怕了，她企图用这样的话，给自己争取一丝生机。
我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用力碾碎。
“你该不会以为我找你，就是为了女人的事情吧？说，我兄弟，苏杰，是怎么死的？”
我突然提高了几分音量朝郭怀芳大声质问。
郭怀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眉宇微微皱起。
“苏杰？苏杰是谁？我……我不认识……”
“你他妈少装蒜，我看你是不到黄河流泪……”我愤怒咆哮着往郭怀芳走去，然而，一阵清脆的手机铃音突兀响起。
“等一下！”
韩成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回头看去，只见韩成将自己的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
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韩成并未储存对方的姓名。
“是雨晴姐，这个号码，只有很紧急的时候，她才用！”
韩成凑上来说着，他就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他便接起了电话。
然而，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的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目光扫向四周，最终，落在依旧畏畏缩缩的肖飞身上。
“行！我知道了。”
说着，韩成直接将电话递给了我，示意我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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