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酒店之后,戴维斯瞬间化身为专业向导,一边引领着李信长和宋雅楠前行,一边细致入微地给他们做着解释。
眼前,是用缤纷鲜花精心布置成的婚礼现场,那娇艳欲滴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精美的挂饰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浪漫的故事;还有那恢宏大气的整体布置,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典雅。
饶是见多识广的宋雅楠,也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够用了。特别是那用鲜花做成的城堡,宛如梦幻中的童话世界,是多少女孩年少的梦啊。她情不自禁地搂着李信长的胳膊,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甜蜜,轻声说道:“信长,我是有多么幸运,才能够拥有你。”“谢谢,让我这一生遇到你。”
此时,宋雅楠心里在庆幸自己能拥有这份幸福的同时,也不禁替宋琳琳感到可悲。她竟然为了孙嘉铭那样的人,放弃了李信长这样如宝玉般珍贵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再次陷入了回忆,想起了和李信长认识的种种。一开始,她确实是同情这个为宋琳琳坐牢五年的苦命人。后来决定结婚,也只是为了摆脱家族的联姻才和李信长确定婚事。可是后来,李信长不仅帮着自己治病,还凭借自己的能力帮着按下云顶集团的合同。更让她感动的是,他拿着天价的聘礼,在众人面前帮着自己撑腰……
想到这些,宋雅楠心中满是感动与不安,她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信长,你对我的好,让我担心我没有那么好,我担心……”说道这,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前的一切,都太美好了,如同美梦一般,她太担心了,担心梦会醒,一切都会结束。
就在此时,李信长用手指轻轻地抵在了宋雅楠的薄唇,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宋雅楠抬头,便看见了李信长温暖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能驱散她心中所有的阴霾。“雅楠,你一直都很好,不要担心,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两人的目光交织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空气似乎也变得甜了。最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仿佛要把彼此融入自己的生命里。
……
港城私人医院。
田宇轩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
他的妻子黄沙碧坐在病床旁,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停地掉着眼泪,哭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凄惨。“宇轩现在被人打成了这样,我以后可怎么活啊。”“我听说他以后都不能够同房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让我这么年轻就开始守活寡。”“爸,他们田家不管我老公的死活,你可一定要帮着宇轩报仇啊。”
一旁的黄沙碧的父亲黄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小碧你放心,田宇轩是我的女婿,这个仇我来帮你报!”黄泽眼神抹过浓浓的杀意,仿佛要将敌人碎尸万段,“李家的那个废物,从监狱出来就对我的女婿下手,我要让李家和那个废物一起陪葬。”“明天不就是李信长那个废物在戴安娜酒店办婚礼么?”“我要让他们看看我们周家的手段!”
见父亲黄泽说出这样的话,一旁的黄沙碧这才擦了擦眼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爸,不仅要灭了李信长那个劳改犯,还有宁晴雪那个贱人。”“我听说,就是她勾引宇轩去赴约,然后再算计宇轩的。”“我要让那个贱人生不如死!”
黄泽点了点头,恶狠狠地说道:“小碧放心,让我女儿不痛快,那谁都别特么的痛快。”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房门被推开。田齐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亲家原来也在啊。”
田齐看见黄泽,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黄泽冷着脸,没好气地说道:“田齐,你们田家不是H道出身的么?你的儿子被人家打了,而现在李家那个小畜生还在外面活蹦乱跳的。”“你们田家还真的是够沉得住气的。”
田齐知道黄泽是一个宠女狂魔,恰恰黄沙碧又爱的田宇轩要死。这黄泽是生气田家不出手教训李信长了。
田齐连忙解释道:“亲家消消火,其实我早就开始准备要对李信长出手了。”“可是没有想到,这小子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胡清战神竟然站在他那边。”
“本来我还想着,胡清战神走了之后,再对他下手。”
“可是没有想到,这小子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了一个六品武者的战神!连我们家的韩爷都给吓跑了。”
田齐抹过一丝无奈,心中满是憋屈。小刀会昨天被人全灭,就连他和自己老爹沈望天最后也是给人下跪,承诺当狗才换回来的一条小命。
黄泽轻哼了一声,言语之中带着讥诮,“你们田家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低级的笑话了。”
“李家是怎么回事,我们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李信长那个小畜生更是刚从监狱里面出来。”“你却和我说,他手里有一个武道六品的强者!”“要是真的有六品武者在李家坐镇,那李家怎么会是今天的这个局面!”
田齐见黄泽不信,忙的解释着说道:“亲家,我是真的没有撒谎啊,除了那个宗师,李信长手下光是准武者就不下四五十人!”
“其实,我们都小看李家了……”
还没有等着田齐说完,黄泽便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哈哈哈……”“田齐,胡说八道也有一个限度吧。”“就说港城顶级豪门,每家供养的武者,也就十几个而已。”“你说李信长手下准武者四五十?”“那李家现在岂不就是港城第一豪门了?”
田齐有些无语,无奈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对付李家的话,咱们从长计议,我们田家已经偷偷的联络雇佣强者来港城了,这段时间咱们先忍忍。”
“还忍!”黄泽提高了声调,愤怒地说道:“田齐,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们田家竟然会怕李家怕到这个地步。”“自己的儿子都被人打残了,你还和我在这说忍忍?”“要忍的话,你们田家继续地忍吧,宇轩是我的女婿,这个仇既然你们田家不敢报,那么就由我们周家来报!”
田齐有些头大,连忙说道:“亲家,我想说的咱们先别急,报仇肯定是要报仇的。”
黄泽:“行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田家也好好想想吧。”“小碧,跟我回家!”
说完,拉着一旁的黄沙碧,大步的离开了病房。
田齐冲着关着的房门无语的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艹,现在牛逼什么用,希望你到时候别跪地求饶就行了!”
……
夜里。
一处山岗上,夜风袭来,鼓动着山岗上的树梢发出一阵阵哗哗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在演奏着一曲神秘的乐章。
李信长负手站在最高处,眼神坚定地盯着山脚下的万家灯火,心中思绪万千。
“会长大人,按照您的要求,已经安排了三个分会长按照保护李家去了。”
白虎走来,半跪在地上,一脸认真地说道。
李信长满意的看了一眼白虎,然后淡然的开口说道:“田家答应的时间到了,通知尚明,左安,带人跟我去田家!”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田家老宅,这座承载着家族百年荣耀与沉浮的古老建筑,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然而,此刻老宅内却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氛。
田泽天,田家的现任家主,正皱着眉头,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手里的玉石球被他转得飞快,那原本温润的球体与他的手掌摩擦,发出一阵当啷当啷的清脆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外化。
站在他身后的随侍丫鬟,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家主。
“哥,你今天怎么了?一直皱着眉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田泽天的妹妹,田一,满脸不高兴地说道,她那娇俏的脸上此刻写满了不悦。
田泽天白了一眼田一,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表盘上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是倒计时的炸弹。
“之前李信长和我约定的最后时间就是今天,眼看着时间就到了,我能不着急么?”田泽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无奈。
田一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个李信长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么?我看你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哼,李信长可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得多,而且下手还特别的狠!”田泽天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你知道么,曲百辰曲爷在他面前都恭恭敬敬的,而且还叫李信长会长呢。”
田一不在意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轻蔑:“会长?我看啊最多也就是一个分会的会长就不错了。哥,我发现你年纪越大,怎么胆子却越来越小呢。李家现在就是一个破烂户,有什么可害怕的,你看看你这样,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笑话你啊!”
“就算是约定的事件真到了,我就不信,李家那个废物还真的敢杀上咱们田家来?我借他几个胆子!”田一越说越激动,双手叉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砰!
就在田一的话刚刚说完的时候,房门陡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了出去,木屑四溅。那巨大的响声如同惊雷一般,吓得田泽天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没有办法,他都已经被李信长打出心里阴影来了,每次听到李信长的名字,就如同听到了恶魔的召唤。
“田泽天,你有点不守时啊。”尘埃尚未落定,便听到外面传来李信长那冰冷而沉稳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让人不寒而栗。
田泽天眼神之中的恐惧之色更甚,他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看着田泽天此时的样子,一旁的田一顿时不爽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哥,这可是咱们家,姓李的敢跑咱们家撒野,那正好让他有来无回!”
踏踏……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仿佛是战鼓在敲响。随后,李信长便带着白虎、尚明、左安走了进来。他们四人步伐稳健,气场强大,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田家众人的心上。
在他们身后的院子里,只能够看到攒动的人头,那都是李信长带来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乌云压境。
此时,田家的其他人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到这个阵仗也全都被吓得不敢出声了。要知道,田家怎么说也是港城的顶尖豪门之一,平日里都是他们欺负别人,而今天竟然有人来主动跑到田家来挑衅,这让他们如何不震惊。
“姓李的,你小子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跑到我们田家来撒野!”一个田家的子弟壮着胆子喊道。
李信长一脸平静,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我是受田家人的邀请,登门做客的。”
“你们田家就是用这幅嘴脸来接待客人的?”说道这,李信长的目光陡然一凝,如同两把锋利的宝剑,直刺人心。
“无礼无信!给她好好的涨涨教训!”李信长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不容置疑。
李信长的话落下,一道身形直接从李信长的身后掠出,如同鬼魅一般。那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啪!啪!
两声响亮的耳光直接的响了起来,那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老宅中回荡。刚才还嚣张刻薄的田一,顿时就被打成了猪头,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