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信长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秦无双顿时怒了:
“李信长,我在帮你你知道么?”
“再这么下去,你以后要怎么办……”
李信长:“行了!”
“就算你是兵王,你也没有权利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我对你客气可不是因为怕你,那全都是因为我的嫂子。”
“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无双气急反笑。
“好好好!”
“你还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可怜苏之雅还为你这个废物担心。”
“你嫂子没有义务管你们李家的事,等着你的婚礼结束之后,我就让带她走。”
“你们李家只会让她陷入泥潭,我可不想让她天天在这样没有希望的地方浪费时间!”
李信长眉头微皱:
“我嫂子走或者是想要留下来,没有谁会左右。”
“不过,我请你明白一点,那是我们的家事,你没有权利管。”
秦无双神情冷峻:
“哼,你会后悔的!”
扔下这句话后,再也不去理会李信长,转身便直接的离开了。
苏之雅在加油站外面焦急地跳脚看着加油站这边的情况。
在看到苏之雅一个人走出来后,她有些着急地迎了过来。
“无双,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信长没有回来么?”
秦无双白了苏之雅一眼:
“之雅,那个李信长就是不可救药了。你非要管他干什么?”
“我看见他和一些混混混在一起,我不过就是说了他两句,他就说我多管闲事。”
“还说李家的事情不需要我管。”
“之雅,从现在开始,这个李信长是死是活,都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
看着要暴走的秦无双,苏之雅安慰着说道:
“无双,别生气了。”
又安慰了几句,这才算是稳定下来秦无双的情绪。
两个人要离开的时候,苏之雅回头看了一眼加油站的方向,眼神之中满是复杂。
李信长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她确实管不了。
她劝说了那么多次,李信长仍然选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此时,她心里又坚定了几分。
等着李信长结婚之后,自己便从李家离开吧。
……
等着秦无双离开之后,白虎这才带着四名护法回到了李信长面前。
左安不爽地看了一眼秦无双离开的方向:
“这女人真是聒噪,竟然还敢和门主大人说教,门主,只要您一句话,我现在就去将她斩杀了!”
尚明看了一眼刚才秦无双用拳头在钢柱上留下的拳印:
“区区一个兵王而已,竟然在门主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以后能够留下拳印就了不起了。”
李信长不想继续聊秦无双的事情,他轻声咳嗽了一下。
四名护法当下全都噤声,恭敬地看向李信长。
李信长沉声说道:“这次调动四大护法,第一要务就是保护好李家。”
几人齐声说道:“属下明白!”
李信长出狱之后,李家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李家。
虽然现在他已经解决了一些问题,但是为了万无一失,他还是要提前做好防备。
李信长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虎:
“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白虎恭敬地说道:“李氏集团之前和洪泰接触的几个员工,我们正在暗中调查。”
“另外,我们还有新的发现。”
“李氏集团最近有几名高管同时离职,经过我们调查,他们都去了田氏集团。”
田氏集团!
李信长的眼神一凝。
当初不就是田家的田宇轩拿借钱当幌子,差点毁了嫂子的贞操。
李信长没收了对方的播种工具,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有些不简单。
李氏集团遇到困难,田宇轩要借钱给嫂子……
田家真的不错,打得一手好算盘。
白虎接着汇报:“这个田家也是靠着灰色生意起步的,东升就是他们田家的下属势力。”
东升,他们东升帮踩线了。
李信长此时想起了在金顺酒店对嫂子出口不逊的骆驼。
此时一股杀意升腾起来,李信长身边的温度似乎都降了下来。
其实,如果就算是没有田家的事情,李信长也准备帮着嫂子出气,教训一下这个东升的。
现在既然已经查出来这个东升和田家有关系,那么正好就办了他。
“办得很好。”
白虎:“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李信长:“东升帮的总部在什么地方?”
白虎:“东升帮的总部在元朗的一个海鲜批发市场里。”
李信长眼神杀意翻滚:“左安,尚明!”
“属下在!”
苏定云:“集合你们带来的人,现在就跟我去元朗,把东升帮给我剿灭了!”
“遵命!”
两人说完就下去准备。
李信长坐在白虎准备的豪车内,在摩托赛车的开道下,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入马路。
一路上也没有浪费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元朗的海鲜批发市场外。
此时车门打开,白虎亲自过来打开车门。
李信长迈步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元朗的海鲜市场,和一个港口连接,这里上百家的海鲜批发商铺。
向来就是龙蛇混杂之地。
此时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得见有不少的人,在市场内穿梭。
在李信长一个眼神后,白虎冲着同来的手下一挥手。
“给我清场。”
随后百余地煞门众,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接的冲入了市场之内。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跑到这来撒野!”
东升帮的小弟看见众人,顿时冲了出来十几个人。
不过,这些人怎么能够拦得住地煞的人。
只是一会的功夫,在一片打砸呼喊和呻吟的声音之中,很快东升的小弟就被收拾干净了。
……
与此同时。
一处鱼档的棚子里,田宇轩的父亲,田真用筷子在边炉里面找出了一块冒着热气的鱼肉,吹了两口后直接塞进嘴里。
然后拿过一瓶啤酒狠狠地灌了几大口。
田真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身形健硕,眉眼之间颇有戾气。
骆驼因为被砍断了一只手,胳膊上打着绷带,在田真的面前,他规矩地站在一旁。
田真喊完啤酒,拿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头也不抬地冲着骆驼说道:
“草拟吗的,一个李家搞不定?”
“两天之内,给我打断那个李信长的三条腿。”
“敢动我儿子,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