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您的助理？”
王楚烟一脸惊讶，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难道是因为刚才打败张大力的缘故？
只能说遇到柳凡师父真是太幸运了！
在柳凡眼里，拜师只是一时玩笑。
但在王楚烟眼里，是真把柳凡当师父看了。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王楚烟捣蒜般点头。
所长再过几个月就要退休了，大家私下里都在传，吴鸣会是未来的所长。
当所长的助理，无异于平步青云，她怎么可能会不感兴趣。
“不过有个条件。”
注意到对方欣喜的表情后，吴鸣面色微变，“你得告诉我，那具龟人武士傀儡是从哪弄到的。”
王楚烟虽然莽但并不笨，一听这话立刻紧张起来。
所长助理的职位固然诱人，但终究不能因此出卖朋友。
不，是不能出卖师父。
万一吴鸣有别的企图，那师父岂非会有麻烦。
于是她呵呵一笑，“当然，是我，自己做的。”
“呵，”吴鸣表情玩味，
“那具傀儡我都不一定能做得出来，你自己做的？
不要紧张，我对帮你的那位高人并无恶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你把对方招募过来。”
他叹了口气，“你可能还不知道，情报显示已经有敌人渗透到我们东海市了，而且实力很强，我担心……”
“您担心帮我做傀儡的人是间谍？”
王楚烟连连摇头，“绝对不可能，他才18岁，刚上大一，咋可能是间谍，而且我百分百确定他绝对没有被妖魂控体。”
说完这话，王楚烟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糟糕，说漏嘴了。
才18岁？
吴鸣出身傀儡师世家，本身也是一位很有天赋的傀儡师。
但听到这个信息后，仍旧惊得脸色都变了。
才18岁就能制作甲下等级的傀儡？而且还是能自主战斗的傀儡。
这是什么怪才？
“你确定他才18岁，还是个刚上大一的学生？”
吴鸣忍不住再次确认。
“当然确认，我认识他很长……”王楚烟突然发现自己认识柳凡其实也没多久。
可为啥感觉已经很熟了呢？
“我跟他很熟，不可能有错的。”王楚烟道。
“好，很好！”
吴鸣面色恢复正常，“这样，你试试能不能约他跟我私下见个面，放心，只是聊聊而已，我也相信你的判断，他肯定不是间谍。”
“哦，那我试试。”王楚烟还处在说漏嘴的自责中，有些心不在焉。
吴鸣也没在意，只是点点头，“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其实也不认为王楚烟背后的人会是间谍，毕竟没有间谍会蠢到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
但谨慎一些总归没错。
更重要的是，他是真的很想见对方一面，以便确认这具龟人武士傀儡究竟从何而来，是否真是这位才18岁的少年自己做的。
他对吴家的傀儡很熟悉，吴家绝不可能有会这种古武刀法的傀儡。
孙家的傀儡是以远射为主，似乎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东西来。
赵家的傀儡则侧重防御，攻击手段以拳法为主，难道最近开发出了刀法傀儡？
嗯，那龟壳防御很高，倒也不无可能是出自赵家。
无论如何，身为吴家子弟，他必须得弄清其中缘由。
而这位堪称怪才的少年傀儡师，他也必须要认识一下。
即便对方还在上学，暂时不能加入警备所，但或许可以提前签订就职意向书，或者直接推荐给吴家也行。
反正这样的顶尖人才，一定要想办法招募到自己的阵营才好。
柳凡并不知道王楚烟那边的事，更想不到有个叫吴鸣的资深中级傀儡师，正在苦苦解构自己做的那个乌龟傀儡，甚至还想招募自己。
他一个人在家研究了一下午的《仙工开物机关术古法图录》，不知不觉肚子饿了。
猛然想起林家送的鹿角灵驼肉，于是学着地球上煎牛排的做法，煎了三大块肉，又熬了半锅骨汤。
这肉确实不是凡品，一顿狼吞虎咽之后，柳凡只觉腹中温润，浑身有力，就好像吃了大补之物。
趁着体力充沛，他找来工具，把那尊玄女雕像拆解开来，分割成部件，再组装起来，完成制作傀儡的初步准备。
这个过程很复杂，也非常耗费体力，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腹中又开始咕噜作响。
于是他又煎了三大块鹿角灵驼肉吃下，再把剩余的骨汤也喝下，疲乏之感立刻消散。
好肉啊好肉！
就在他连连夸赞时，眼前突然浮现一行文字：
【姓名】柳凡
【职业】初级制傀师
【功法】摄魂之力（熟练），精神扰乱羁绊（入门）
【摄入鹿角灵驼肉4千克，寿命提升0.1年，当前剩余寿命25.1年】
……
我擦，这灵驼肉真能提升寿命！
柳凡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太好了，这下不用担心自己会早死了。
吃4千克灵驼肉能增加0.1年寿命，这只鹿角灵驼肉至少有100千克，若是全部吃下，应该能增加2.5年寿命。
这可是实打实的寿元啊。
只要坚持长期吃下去，不但失去的寿元有望补回来，说不定还能活到100岁。
在柳凡目前的认知中，无论是前世地球，还是眼前这个世界，100岁都属于长寿了。
此外，从面板信息来看，之前的推测没错，自己确实获得了【精神扰乱】的技能加成。
至于羁绊那两个字，柳凡推测毕竟是通过与傀儡的精神联系获得的技能，效果应该会比傀儡本身的技能效果差一些。
不过能白漂一个技能，也很不错了。
而且柳凡推测随着傀儡和自身实力提升，【精神扰乱羁绊】的技能效果应该还能不断提升。
想象一下不知不觉就能影响别人心智和思想的场景，那是何等厉害的技能。
不知是否吃了鹿角灵驼肉的原因，这一晚柳凡睡得很香，还做了个美梦。
梦里他梦到林薇，王楚烟，沈琳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纱衣，围在身边给他揉肩捏腿，然后……
算了，不能再说了，他都开始流口水了，口水把被子都弄湿了，咯吱声把床都快弄坏了。
明天还要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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