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天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赵思瑾的声音有点飘,带着点强装的镇定,又混着掩不住的羞涩
丁小宝,新鲜出炉的五十岁老处男侯爷,感觉自己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对着那床鼓鼓囊囊锦被,愣是半天没敢下爪。
“干就完了!”
他眼一闭,心一横,掀开被角,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匪气,就往里钻。
轰!
一股难以形容的、爆炸性的热流猛地从他丹田炸开,瞬间冲向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蛮力,腰不酸了,腿不软了,感觉自己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卧槽!”
丁小宝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旁边的赵思瑾也被他身上骤然腾起的那股子凶悍气势吓了一跳,但随即,黑暗中,赵思瑾的声音钻入丁小宝耳朵:“侯爷,别紧张…让妾身…教您……!”
这一夜,老干柴碰上了猛烈火!疾风暴雨,地动山摇!
---……
一日一夜,日上三竿。
丁小宝猛地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棂,刺得他眯了眯,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感觉能绕着孝陵卫跑上十圈!低头一看自己胳膊,嘿!那松弛的皮肉似乎都紧实了不少,摸摸脸,皱纹好像都浅了!照镜子一瞅,乖乖,镜子里那个精神矍铄、腰杆笔直、瞧着顶多四十的俊朗大叔是谁?
“幸福果然是奋斗出来的啊!”
他摸着下巴,笑得一脸痞气加得意,“人就不应该满足!”
赵思瑾端着脸盆进来,艰难的蹭着碎步,脸颊飞着两朵红云,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待看清丁小宝的模样,也惊得张大了嘴:“夫…夫君?您……”
“辛苦娘子了!”丁小宝咧嘴一笑,接过热毛巾,胡乱在脸上擦了两把,动作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利落劲儿。
温热的毛巾擦过脸,他脑子里却像开了锅:丁家香火,延寿大业…时间紧,任务重!伤不起啊!干就完了!
他大步流星往外走,背影挺拔,哪还有半分昨日的老态?
---
看着丁小宝走远,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姐!”老二赵思柔一把拉住赵思瑾的袖子,柳眉紧蹙,压低了声音,满是焦虑和不甘:
“我们…我们真要跟着这老…跟着侯爷?这能有什么前途?爹还在牢里生死不知呢!”
她一想到自己那指腹为婚、如今不知在何处的翩翩探花郎未婚夫,心里就像刀绞一样。
她本该是官家少奶奶,如今却……
两行清泪无声滑落,为了自己,也为了那渺茫无望的等待,听说未婚夫家怕受牵连,火速给他另定了尚书家的女儿……!
赵思瑾拍拍妹妹冰凉的手,眼神却坚定得多:“傻丫头!侯爷年纪是大了点,比咱爹都大…”
她顿了顿,想起昨夜那近乎狂暴的掠夺力量,以及今早他焕然一新的精气神,还有…他事后那笨拙又带着珍惜的温存,脸上又是一热,
“可你瞧瞧这府里上下,哪个有他知礼数?有他稳重?有他…把咱们当人看?!”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咱们现在是什么身份?罪臣之女!若不是侯爷伸手,咱们姐妹仨现在在哪儿?教坊司!”
最后三个字,像冰锥一样扎进赵思柔心里,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脸色煞白。
赵思瑾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旁边懵懂又羞怯的小妹思露:
“侯爷…他不一样。起码,他眼里,我们是人,不是物件。”
她拉起赵思柔的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今晚,该你了!”
---
夜幕再次降临。
丁小宝把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早早钻进被窝,耳朵竖得比兔子还尖,听着外头的动静。嘿,五十年的童子功没白练,这听力,绝了!隔着两道门,他清晰地捕捉到客厅里压低的声音。
“二妹,时辰到了。”是赵思瑾温和的催促。
“姐…我、我再扫扫地…”赵思柔的声音又细又飘,带着明显的抗拒和拖延。
丁小宝心里“啧”了一声:小娘子这是闹别扭呢!不甘心?嫌弃老子老?他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内心狂飙弹幕:“亲一口又不会怀孕!干就完了!给老丁家留后要紧!”
外面沉默了一小会儿,赵思瑾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无奈:“晚上不兴扫地。既然妹妹不太想,今晚还是我…”
“别!”赵思柔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声音急促地打断,“姐…您…您伤的都下不了床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赴死的决心,“长姐如母…还是我去吧!”
细微的脚步声,带着沉重的迟疑,终于挪到了房门口。
门被轻轻推开,又迅速关上。屋里一片漆黑,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赵思柔像个幽灵,摸索到床边,窸窸窣窣地躺下,和衣而卧,身体绷得像块石头,离丁小宝老远。
“啧,这距离,隔条银河呢?”丁小宝心里吐槽,行动上却毫不含糊。延寿!香火!时间就是命!狭路相逢勇者胜!他老油条的本性暴露无遗,一个饿虎扑食就过去了。
“侯爷!别…”赵思柔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死命挣扎……
“娘子这是要跟老汉我比武?”
丁小宝嘿嘿一笑,混不吝的痞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咱速战速决!”
三下五除二,障碍清除。
一切已成定局。
黑暗中,赵思柔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有冰凉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浸湿了鬓角和枕畔。那无声的绝望和屈辱,比任何哭喊都更清晰。
丁小宝动作顿住了。他粗糙的手指,带着点笨拙地抚上她湿漉漉的脸颊。那滚烫的眼泪落在他指尖,竟让他这老混子心里也莫名地刺了一下。
“哭啥?”他声音有点哑,没了之前的霸道,反而有点别扭,“跟了老子委屈你了?老子虽然年纪大点,可老子疼媳妇!”
他拇指用力抹去她的泪水,“心太软…看不得女人哭”。
那什么狗屁探花郎,早他娘的攀高枝儿去了!听说娶了尚书家的跛脚闺女,就图人家爹官大!这种没卵蛋的怂货,惦记他干啥?跟着老子,干就完了!老子让你当诰命夫人!”
这话糙得能噎死人,却像块滚烫的烙铁,猛地砸在赵思柔冰冷绝望的心上。
诰命夫人?她不敢想。
可那句“攀高枝儿”、“跛脚闺女”,像淬毒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她心底最后一丝虚幻的泡影。一直压抑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她猛地转过身,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丰腴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丁小宝没再说话,只是那只带着厚茧的大手,生硬地、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动作带着老男人特有的安抚。
黑暗中,唯有那压抑的哭声和他体内奔腾不息的力量在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