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那老阉货,送完“大礼”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侯爷反悔似的。
偌大的侯府,瞬间被七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和五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塞得满满当当。
丁小宝大手一挥,痞气十足地环指自家地盘:“瞅瞅!这就是咱家!以后,敞开了住!”
新来的五朵金花,齐刷刷上前拜见侯府嫡妻熊灵渊和丁老太。
“嘶——”
看清熊灵渊那高大俊美、压迫感拉满的骇人体魄,丁笑滢、叶红蝉、赵氏三姐妹,整齐划一地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里全是震撼:侯爷…是真猛啊!这色胆,包得下整座南京城。
五女款款屈身行礼,虽然穿着朴素,但那份骨子里透出的绝色风姿,愣是把侯府大堂衬成了瑶池仙境。
丁笑滢,名里带“笑”,脸上却像挂了寒冰,冷心冷面。
叶红蝉,清冷艳丽,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玉雕似的。
丁小宝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眼神在那两座“冰山”身上狠狠刮过,心里嗷嗷叫:冰山美人?呵,爷专治各种不服!早晚把你俩捂化了,乖乖给爷暖被窝!当然,现在嘛…他火热的目光,贼兮兮地黏在了温婉可人的赵氏三姐妹身上。
“咳,那啥,”丁小宝搓着手,一脸老油条的坏笑,“三位娘子,芳名是…?”
为首的大姐,气质最是沉稳,柔声应道:“回侯爷,妾身赵思瑾,这是二妹思柔,三妹思露。”
“思瑾、思柔、思露!”丁小宝一拍大腿,痞笑更盛,“好名字!听着就让人想…咳,饿坏了吧?折腾一上午了!”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他扯开嗓子就嚎:“肥肠!开席!孝陵卫兄弟们单开一桌,大鱼大肉管够!咱一家人,一起吃!”
“一家人”仨字,像颗小火星,“噗”地点燃了赵氏三姐妹眼底的微光。她们习惯了男尊女卑,侯爷这“一起吃”的做派,简直反套路得让人心头发烫。
饭桌上,银箸轻碰,细嚼慢咽。哪怕饿得前胸贴后背,受过良好教养的众女也保持着优雅。
丁小宝扒拉着碗里的饭,混不吝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嘴里还嚼着肉呢,就含糊不清地问:“诶,说说,你们仨这条件,咋就沦落奴籍了?”
咔嚓!
赵思瑾手里的筷子顿住了。气氛瞬间跌入冰点。她眼圈微红,声音带着压抑的悲凉:“家父…原是江南道巡盐御史…因开罪权贵,被打入诏狱…秋后…问斩。我等女眷…悉数没入奴籍,打入教坊司。”
“哦?”丁小宝灌了口汤,顺下嘴里的饭,随口问,“得罪谁了?这么横?”
赵思瑾贝齿紧咬下唇,吐出三个字,轻飘飘却重如千钧:
“九、千、岁。”
“噗——咳咳咳!!!”
丁小宝一口汤全喷了出来,呛得惊天动地,脸都憋红了!卧槽!魏忠贤?!这老阉狗也敢惹?!赵老头…呸呸呸,岳父是个狠人!!
赵思瑾吓得花容失色,慌忙道:“夫君息怒!妾身…妾身绝不会出去乱说的!您…您千万保重身体!”
她看着丁小宝那“五十岁”的“高龄”,生怕这消息把侯爷直接送走——侯爷没了,她们姐妹铁定充军妓!
“哈哈哈!”丁小宝好不容易顺过气,拍着桌子狂笑起来,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九千岁?哈哈哈!怕他个鸟蛋!”他抹了把笑出来的泪,眼神陡然变得混不吝又嚣张,“在爷这儿,天老大,地老二,兄弟女人排第三!他魏忠贤?算个球!”
夜色,终于像块巨大的黑绒布,把侯府罩了个严实。
熊灵渊这主母当得越来越顺手,里外操持,井井有条,只是偶尔飘向丁小宝那屋的眼神,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核善”。
“夫君,热水备好了,您…先洗漱?”赵思瑾低眉顺眼地走进来,声音柔得像羽毛搔过心尖。
“得嘞!”丁小宝应得干脆利落,心里那点小九九噼啪作响。
圆房大业!卫生第一!这是对媳妇儿最起码的尊重!
澡盆就在屋里,热气腾腾。丁小宝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哼着小调,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搓得那叫一个仔细认真!特别是平时容易忽略的犄角旮旯,今天重点关照,务必做到“白白净净,清清爽爽”!
他一边搓,一边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就在他全身泡在热水里,舒服得直哼哼,脑子里已经开始预演“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战术动作”时——
嗡!!!
一股熟悉又汹涌的暖流,毫无征兆地,猛地从他小腹丹田炸开!不是气血,是纯粹、磅礴的精神能量!
卧槽!娜姐?!丁小宝一个激灵,差点从澡盆里蹦出来!
这感觉他太熟了!是他唯一的、也是最逆天的金手指——和大白象娜娜的精神双修共鸣,开始了!
刹那间:
五感超神!澡盆里每一颗水珠滚落的轨迹,隔壁熊灵渊看似平静却微微急促的呼吸,甚至院子外更夫敲梆子的回声,都清晰得如同在耳边炸响!
精神力暴涨!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像被冰水浇透又通了高压电!赵思瑾在门外那点紧张、期待又忐忑的小情绪,如同摊开的书页,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肉体淬炼!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奔腾,肌肉纤维仿佛在无声嘶鸣、重组、强化!皮肤下的力量感,节节攀升!
最要命的是…副作用!五十年的老兄弟瞬间杀气腾腾!!
尼玛!娜姐!你这精神双修…能不能分个场合?!爷这是要圆房,不是要拆房啊!
丁小宝内心疯狂吐槽。
共享大脑,无限精力,淬体开挂,读心预感…唯一的代价就是老枪无限续航,随时准备百人斩!
这金手指,太他妈的废裤子!
好不容易熬过这波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海啸”,丁小宝手忙脚乱地爬出澡盆,胡乱擦干,套上寝衣。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那股燥热和杀气,认命地往大床上一躺,四仰八叉。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