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唔喔～”
“左边一点，对，就是那儿。”谭婉婉闭着眼，指挥得理所当然，“用力，你没吃饭吗？”
梁玉手上加了三分力道。
谭婉婉立刻“嘶”了一声，身子往前缩了缩：“轻点！你想掐死我啊？”
梁玉收回手，面无表情：“谭小姐，您的需求有点多变。”
“我这是在给你提供免费接触大明星美妙肉体的机会。”
谭婉婉哼了一声，又把身子靠了回来，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你以后实在没活干，给我当当按摩仆，我给你管个温饱。”
懒得跟她斗嘴。
他现在只想听听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梁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女孩的脖颈修长白皙，发丝间有股淡淡的奶味体香，闻起来很爽。
爽个鬼。
谭婉婉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敷衍，肩膀上的肌肉又开始紧绷起来。
“行了。”她忽然开口，打断了梁玉的动作。
总算结束了。梁玉松了口气，刚准备收手起身，谭婉婉却有了新动作。
她往沙发深处挪了挪，将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搭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裙摆顺势滑落，露出了一双被纯黑色过膝袜包裹着的小腿和圆润的膝盖。
袜子的材质很特殊，不是棉袜，也不是天鹅绒，是那种带着微光，紧紧贴合着皮肤，将腿部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材质。袜口一圈简单的蕾丝边，堪堪停在大腿中段，再往上，就是睡裙阴影下若隐若现的白皙。
“肩膀按完了。”谭婉婉晃了晃脚丫“现在，轮到这儿了。”
梁玉的目光在那双晃动的脚上停顿了片刻。
“你做梦。”
“今天拍广告，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快断了。”谭婉婉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抱怨。
“那是你的工作，跟我没关系。”梁玉站起身，准备回房。
按肩膀，他可以理解为疲劳后的放松。
按脚？还是穿着这种袜子按脚？
这性质就变了。
这已经不是使唤，而是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羞辱和调戏。
“梁玉。”谭婉婉的声音冷了下来，她终于坐直身子，转头看着他，“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累垮了，明天没办法配合你应付检查，评估报告上写个‘女方因身体不适导致匹配度下降’，你猜负责评估的人，会把责任算在谁头上？”
梁玉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她：“谭婉婉，你别太过分。”
“过分吗？”谭婉婉歪了歪头，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我觉得还好啊。而且……”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
“按完，我就给你看样东西。”她的声音压低，带着神秘的诱惑，“是跟你那笔学生贷款，还有你那个东山再起计划，都有关系的东西。”
他盯着谭婉婉想从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分辨出这句话的真假。
可谭婉婉的表情，自信又笃定，仿佛她手里真的攥着能决定他命运的王牌。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落地灯的光线，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良久，梁玉重新走了回来。
他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坐下，没去看谭婉婉那双近在咫尺的腿，只是低着头，声音听不出情绪。
“只按脚底。”
行。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谁让对方手里攥着他的“社会信用”和那笔天文数字的学生贷款呢。
梁玉认命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托起她一只脚。
入手的感觉很奇特。那层黑色的面料薄如蝉翼，紧贴着温热的肌肤，触感光滑又带着一丝微妙的阻力。脚踝纤细，弧度优美，脚型小巧，连脚趾都圆润得恰到好处。
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可惜，长在了一个女魔头身上。
“怎么不动？还要我教你？”谭婉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
梁玉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像是准备上战场的士兵。他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盘着的腿上，另一只手覆了上去。
既然是服务，那就要拿出专业精神。
他脑子里闪过以前陪老爷子去过的那些顶级养生会所里，那些老师傅的手法。
他没急着揉捏，而是用拇指，不轻不重地在她足弓处画着圈。
谭婉婉舒服地哼了一声，紧绷的脚背慢慢放松下来。她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看吧，这家伙，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不是很诚实。
就在她享受着这份胜利的愉悦时，梁玉的动作忽然一变。
他的拇指停住了，转而像鹰爪一样，精准地找到了脚心凹陷处的一个点，指节发力，猛地按了下去。
“咿？！”
谭婉婉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颤，那声舒服的哼唧瞬间变成了短促的惊呼。
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脚底心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天灵盖。
她下意识地想把脚抽回来，可梁玉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她睁开眼，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按摩啊。”梁玉眼皮都没抬，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甚至还带着节奏地按压起来，“你不是脚酸乏力吗？这里是涌泉穴，肾经的起始，主治体虚乏力，效果立竿见影。”
他从黄雅那确实偷师了几招，虽然按摩和按脚不完全一样，但是怎么顶按的手法他his是能复刻的。
他抬起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怎么，谭大明星，这就受不了了？”
谭婉婉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酸、麻、胀，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偏偏梁玉按压的力道和节奏都恰到好处，让她痛又痛不到极致，爽又爽得浑身别扭。
“谁……谁说我受不了了！”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骄傲让她不能认输。
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是吗？”梁玉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那看来是我力道不够。”
他加重了力道，拇指在那处敏感的穴位上重重一顶。
“啊……”
谭婉婉再也忍不住，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她赶紧用手捂住嘴，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角甚至逼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花。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被这个可恶的家伙拿捏得死死的。连脚趾都因为这股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看来谭小姐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虚很多啊。”梁玉调侃起她，听在谭婉婉耳朵里，却满是嘲讽，“以后还是少穿高跟鞋，多泡泡脚吧。不然，年纪轻轻就肾气亏空，可不太好。”
“你才……肾亏！”谭婉婉气得浑身发抖，想骂人，却因为那阵阵袭来的酸麻感，话说得断断续续，毫无气势可言。
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再这么按下去，她今晚的形象就要彻底崩塌了。
“行了行了……停！”她带着哭腔缴械投降。
梁玉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谭婉婉软软地瘫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微微颤抖，睡裙的裙摆也乱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狠狠地瞪着梁玉，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梁玉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现在，可以把你说的那个东西，拿出来给我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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