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投降总行了吧。”
被压在身下的少女侧过脸，撇撇嘴巴认输，指望梁玉还有良知。
“这还差不多。”
梁玉扳回一城松开压制的手腕。
她揉了揉自己的小手，伸出手指，在梁玉的胸口点了点。
“但那个什么李萱伊，要是她也上台，你得把我安排在她后面，越前越好。”
“……”梁玉懒得理她这幼稚的攀比心，他转身拿起那台相机，“我去休息，你自便。”
他得好好研究一下这台相机，既然谭婉婉这边注定要鸡飞狗跳，那他总得给自己找条后路。
摄影，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
他撑着沙发靠背，准备起身。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刚才为了彻底压制住她，他的姿势过于深入，两人身体紧贴，加上沙发空间有限，这一动，反而让两人的腿纠缠得更紧了。
梁玉重心一歪，上半身猛地往前一倾。
“咚。”
一声闷响。
他的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谭婉婉柔软的腹部。
虽然隔着短裤和工装裤，但那股冲击力和随之而来的触感，还是清晰得让两人同时懵住。
“唔……！”
这一下撞得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太近了，也太……奇怪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身体本能地往后缩。
梁玉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谭婉婉这一缩，直接导致了更灾难性的后果。
她猛地收起双腿，膝盖几乎顶到了胸口，双手捂住脸，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米。
但由于梁玉还压在她上方，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腰部被迫下陷，臀部高高撅起，
短裤滑到了大腿根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视觉传导神经命令全体起立。
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谭婉婉羞愤欲绝，开始口不择言，“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把腿放下去。”
“我不！”谭婉婉索性耍起赖来，她现在哪敢动？一动，岂不是直接架上去了？
“你就是欺负我！”她捂着脸，开始了她的控诉，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哭腔，“从高中开始，你就一直欺负我！”
“谭婉婉。”梁玉叹了口气，他决定速战速决，再这么纠缠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
“你再说一句，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
“邀请？”
谭婉婉的身体猛地一颤，捂着脸的手指缝隙微微张开，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梁玉没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他双手用力撑在沙发上，直起身利落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站到了一旁。
谭婉婉只觉得身上一轻，那股压迫感瞬间消失了。
她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愣了几秒钟，才慢慢放下手，坐了起来。
“梁玉。”谭婉婉咬着下唇，声音还有点抖。
“嗯？”梁玉头也没抬。
“你……你刚才，是不是有反应了？”
“……”
梁玉整理衣服的手顿住了。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你是不是有病”。
“大小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梁玉扯了扯嘴角，“你穿成这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要是没反应，你该怀疑我性取向了。”
他这话，坦然得近乎无耻。
谭婉婉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更红了。
她本想用这个话题让他难堪，没想到反被他将了一军。
“流氓！”她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两个字。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梁玉拿起沙发上的换洗衣服，径直走向浴室。
“我去洗澡，你最好趁这段时间冷静一下，想想明天怎么应付你那个经纪人。”
第二天一早，梁玉被闹钟吵醒时，公寓里已经空无一人。
破天荒地，他竟觉得这难得的清静，让他有点不习惯。
李萱伊那边静悄悄的，估计还在筹备她那个“公益汇演单元”，暂时没空来找他麻烦。萝黎黎也没有发来任何催促他去当“助手”的信息。
点开手机银行APP，看着那个三位数余额，瞬间清醒。
想那么多干嘛，活下去才是正经事。
女人，只会影响他赚钱的速度。
……
上课到下午三点
梁玉准时出现在健身房。
这个时间点，健身房的人不多，只有几个零星的会员在做器械。
黄雅正坐在前台，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运动康复的专业书。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运动背心，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
梁玉进来，她眼睛一亮，立刻合上书，站了起来。
“哟，舍得来了？国家分配的女朋友，伺候起来很费时间吧？”
梁玉眼皮都没抬一下。跟女人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他径直走向器械区，拿起消毒喷雾和抹布，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雅姐，我来维护器械了。”
他侧身避开黄雅探究的目光，“这几天主要是忙学校的艺术节活动，我被选为什么志愿服务委员，时间不多。”
言下之意，我忙的是正事，不是女人。
黄雅双手抱臂，倚在龙门架旁，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那你还愿意来？”
“别扯那些没用的。”梁玉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
“不是说五千块理疗费吗？我会尽量抽空过来，不想欠你人情。”
“欠我人情？”
黄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上前一步，再度逼近，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一把，“梁玉，你跟我分这么清干嘛？”
“看你这肌肉紧张的，当志愿者比伺候女朋友还累？”黄雅手上没停，指尖顺着他的肩胛骨缝隙按压下去，“来都来了，别急着干活，先过来让我给你松松骨。”
她说着，就准备故技重施，把梁玉往理疗室拖。
“等等！”梁玉连忙叫停。
“又怎么了？怕疼？”黄雅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看着他。
梁玉揉着酸痛的肩膀，不得不承认，黄雅的按摩虽然疼得要命，但效果确实立竿见影。他这两天被谭婉婉和学校的事情折腾得腰酸背痛，刚才被她那两下，居然还真松快了不少。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这肉偿的方式，实在太要命了。
梁玉脑子转得飞快，忽然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雅姐，你这手法是真不错。”梁玉看着她，语气难得的诚恳，“要不，你干脆教教我得了。”
黄雅愣了一下：“教你？”
“对啊。”梁玉点点头，“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把这套理疗手法教给我，我自己给自己按，也省得老麻烦你。那五千块，就当学费了。”
这样一来，既能学到手艺，又能还清债务，还能避免被她动手动脚，一举三得。
梁玉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黄雅看着他那一脸“我真是个小机灵鬼”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促狭。
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想偷懒耍滑。
她走到梁玉面前，身高优势让她可以微微俯视他。
“你做梦吧，梁玉”
黄雅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提议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那件白色运动背心都跟着颤动。
“梁少爷，你当这是武侠小说里的传功灌顶呢？我这手艺，可是花了几年时间，在队医那里磨出来的。”
梁玉撇撇嘴，他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你这么按下去吧。”他活动了一下脖子，“我这身子骨，迟早得被你拆散架了。”
“怎么，嫌弃我手重？”黄雅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
她眯起眼睛，像只审视猎物的豹子，目光在他脸上逡巡。“还是说……你最近太累了，体力跟不上？”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梁玉的腰腹。
“天天跟那个国家分配的大明星同居，晚上……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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