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李世民身边频繁发生怪事,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些奇怪的流言蜚语慢慢地传开了。
“陛下这两天好像撞背运了一样,老倒霉。”
“你不想活了!竟然这么说陛下!”
“哎,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太诡异了,全部蜡烛一起熄灭了。”
“不会是闹那啥了吧?不该啊,为什么冲陛下来?”
“肯定是怨气最重的了,你不想想当年玄武门……”
啪——
“放肆!”李世民大怒。
殿里地上全部都是瓷片,还有散落的水果,宫人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查!给朕查!”
他气得头晕,玄武门一事他不怕别人知道,但是最恨别人因此来说三道四。
这么说,难道是想颠覆李唐?不会,但他不会让存在的可能性上升。
李璟坐在桌边,听得心惊胆跳,李承乾说完也是长叹。
“这件事说起来玄,但是我总觉得就是有人搞鬼罢了。”
李璟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宫里每年都说闹鬼,什么时候断过?皇爷爷英明神武,肯定猜到了。”
“哎。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别到处说这些话,免得引火烧身。”
李璟吐了吐舌头,前几天他刚从宫外回来,张云和莫如双并没有离开,他们俩可以当作他的眼线。
李璟在宫外置办了一座茶楼,人来人往的,这里是闹市区,最适合打听什么事。
有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许恰好就与另一件事不谋而合上了。
而这些天,莫如双告诉李璟,李泰府上最近一个刘结的幕僚混得风生水起,另外在张良媛家的丫鬟来买糕点时,互相聊天才知道,那个幕僚曾经去过张家。
李璟上了心,张良媛,刘结,魏王府。
难道,张良媛背后是李泰?那她不就是李泰的眼线吗?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李承乾,他特意让东宫负责洒扫的秦和偷偷盯着张良媛那边。
果不其然,他发现了绿影鬼鬼祟祟。
李璟挖出了那木偶,等看到木偶,李承乾大怒,起身就要去找张良媛算账。
但被李璟拦了下来,“阿父,既然他们如此陷害于我们,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冷静下来的李承乾觉得说得很对,他与太子妃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钦天监田文跪在地上对李世民汇报,“陛下,臣近卜卦,发现东南方有邪祟。”
李世民眼神立马锐利,“宫中禁地,如何能有邪祟?”
但在心里,开始盘算东南方,很多宫室都在那里。
“陛下,不知哪位贵人的名字里带有水?水克金,恰好冲撞了陛下,只怕是这水命人所带来的邪祟。”
这不就明晃晃地说,宫里有水命的人,在行邪术,咒他死呗。
他回想着,好像没有人名字里有水啊。
忽然间,他想起来,太子妃苏氏,苏鸠浅,浅带三滴水。
“田文,王妃苏氏,有个三水浅,可算?”
“算的。”
李世民眼睛眯了起来,很好,苏鸠浅想害他?不过她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他真的特别好奇。
于是便下令,让如有侍卫去搜。
原本平静的东宫立马迎来了混乱,侍卫长柴令武始终低着头,“殿下,我们奉命搜查,不会损坏任何东西,请您谅解。”
李承乾淡定地负手而立,“没关系,您奉命,我理解。”
很快,一名侍卫就在后院搜到了巫蛊小人。
“柴大人,搜到了这个。”
接过那巫蛊小人,柴令武抬起了头冷笑,“殿下,解释一下吧?”
李承乾脸色难看,“大胆!究竟是谁如此敢诅咒璟儿!”
这令柴令武吓了一跳。他低头一看,上面的生辰八字不是陛下的,而是李璟的。
不对啊,不是说是诅咒陛下的吗?柴令武慌了。
躲在李承乾身后的李璟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系统这时跳了出来。
恭喜宿主,之前的积分可以激活一项技能,初级读心术,是否要激活
李璟一喜,连忙按下了激活键。
【宿主兑换“初级读心术”成功】
一股热流充盈在李璟的脑袋里,他瞬间听到了周围的声音。
声音杂乱无章,有男有女。
李璟目光盯着柴令武,忽然一丝声音流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个时候不能慌,就是他们故意搞出来的,我先别说话,见机行事吧。”
呵,原来真的是你,李璟从刚才就觉得他很可疑,一直低着头,原来做贼心虚。
李璟出来,走到柴令武面前,“柴大人,我可都知道,如今出了这种事,我想柴大人不会……”
他故意拉长后面的字,柴令武第一次干这种事,本来就心虚,如今更是害怕的不得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提前得知会有这个东西。”
这话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警戒,李承乾抓住这句话,“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提前得知的?”
压力一下就给到了柴令武,他开始紧张地流汗,四下的视线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陛下驾到——”
众人赶紧跪下,柴令武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李世民负手过来,神色阴冷,他冷冷地扫视了所有人。
“听说找到了?”
立马就有侍卫把东西端了上来,李世民一看上面生辰八字写着李璟的,脸色一滞,随后愤怒起来。
他一把将巫蛊小人扔在地上,“查,是谁做的,千刀万剐。”
李承乾看了一眼柴令武,立马给李世民禀报了他。
听完后李世民盯着柴令武,“你不给朕一个说法吗?”
柴令武吓得立马瘫软在地,随即爬到李世民脚下匍匐在地,“陛下,臣只是听张良媛所提示,其他的一概不知,因为此事涉及重大,臣也不敢随意告知其他人。”
“求陛下宽恕。”
李世民眯了眯眼,命人把张良媛带了过来。
得知发生的事,张良媛吓得没有动胎气也是够可以的。
“张良媛,朕问你,你是如何得知巫蛊一事的?”
心里恐惧与疑惑交织着,张良媛哆嗦着嘴唇。
“妾身的贴身宫女月儿曾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