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这个臭眼儿,一点经验没有,哪能侍候好我。”段天涯手掌一点点缩紧,面目逐渐凶狠。
“齐思思,咱们下辈子再见。”
“不,下辈子也不见,你这个蠢货东西。”
齐思思喉咙发出沙哑之音,奋力挣扎,一双手胡乱抓扯捶打。
她身负重伤,比正常人还不如,哪有反抗之力。
唯有任人宰杀。
不久,齐思思双眼上翻,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
最终,整个人瘫软,失去生息。
死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狗咬狗的戏码,当真精彩。
齐思思就这样没了,实在没想到。
她不是死在了陈星云手上,而是死在队友手中。
段天涯狗急跳墙,为了自保,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能活着,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就你这智商,还跟陈星云斗,我呸,老子差点都被你带沟里。”段天涯吐了一口唾沫。
之后他拿出一个瓷瓶,瓶口倾斜,缓缓倒出一些粉末。
粉末接触到齐思思,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嗤嗤嗤!“尸体不断冒出缕缕青烟,齐思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化。
到头来只剩下一滩血水。
世间再无此人。
……
“老家伙,我问你答,有没有问题?”玄阳宗大狱中,陈星云甩动着手中的鞭子,眼中尽显狠辣。
“小子,你不用威胁我,老夫不吃你那一套。”魏家老者强硬表态。
都阶下囚了,还不肯低下高傲的头颅,受再多的罪都是活该,自找。
陈星云上去就是一脚,快准狠,腿风撕裂,力气奇大。
魏家老东西被绑着,无法动弹。
硬生生挨了一脚。
这一脚正对裆部。
这酸爽……可想而知。
那里是男人最为薄弱的地方,挨上普通人一脚也受不了,更别提陈星云亲自动脚。
只听魏家老者怪叫一声,脸部迅速升温,双眼一个劲的往上翻。
冷汗刹那布满额头。
有一种痛,叫做男人的痛。
魏家老者深有体会,没齿难忘。
痛得抽搐转筋,比在身上捅上两刀的伤害重多了。
继而,陷入昏迷,昏死过去。
陈星云还没折磨够,岂能让他蒙混过关?
不可能的。
论折磨人,陈星云有一套的。
转身又拿起一根长长的棍子,走到老东西的身后。
“噗嗤!”一声。
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满山……
魏家老者感知到无与伦比的疼痛,使其重新醒了过来。
“噗!”陈星云猛然抽出,木棍沾满鲜血,还有一丝显眼的屎黄色。
“噗嗤!”
陈星云周而复始,连续三次。
仅仅三次,魏家老者便大喊饶命。
还是没能经受住。
“陈星云,你不要再折磨老夫了,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让我死吧。”
“老东西,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星云歪着脑袋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现在知道厉害了,又哭着喊着求饶。”
“早知现在何必刚刚呢?”
“也罢。”陈星云悠闲道,“谁让我心地善良,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把握的住。”
“好,你想知道什么,老夫统统告诉你,绝不隐瞒。”魏家老者疯狂点头,宛如小鸡啄米。
“这才像话嘛。”
“第一个问题。”陈星云竖起棍子有板有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教书先生拿着戒尺考问学生。
“魏家老祖当下什么实力?”
“我不知情。”
“嗯?”陈星云眼眸一瞪。
魏家老者打了个哆嗦,“据我预估,大概有不朽境高阶。”
那么吊?
依照自己当下的实力,还不足以面对魏家。
革命尚未成员,同志仍需努力。
“第二,给你们画出玄阳宗地图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老夫不知道她的名字。”
“确定?”
“嗯!”魏家老者有气无力道。
“那你总见过她吧?”
“见过。”
“如果让你指认,能否认得出来。”
“这一点没问题。”魏家老者乖巧配合,与之前判若两人。
还是酷刑见成效。
怪不得犯人一般关两天,什么都交代了,就是比浪费口舌叭叭管用。
“第三,你个老东西身上肯定有不少宝贝吧。”
陈星云生起敛财之心。
虽然双方是敌人,但财宝没错啊。
拿了就是自己的。
陈星云自从在御剑宗长老那里得到了好处,一发不可收拾。
辛辛苦苦炼丹换钱,总归没有把别人的揣进自己兜里快捷。
从质疑齐思思,到理解齐思思,最后变成齐思思,最终超越齐思思。
但两者有着根本上的区别。
齐思思谁都坑,不管对她好的,坏的,真心的,虚假的,抱有目的的,只要能坑的全都坑。
不分你我他。
陈星云只夺取心术不正,或者敌人的。
“老夫明白你的意思,宝贝都在我的储物腰带中,你想要随便拿。”魏家老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部。
“有没有设置禁制?”
“没有,老夫从来不弄那些玩意。”
陈星云右手一伸,把对方的储物腰带拿在手中。
后又瞧了瞧其他人。
“陈公子,我的就是你的,尽管拿去。”
“陈公子,我是储物戒指,就戴在无名指上。”
“别客气,拿走。”
魏家人个个都是人才,十分识趣。
只因有前车之鉴,看到二爷的惨状,谁也不想尝试第二遍。
看着都疼。
那屁股库库一顿捅,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疼痛指数拉满。
以前二爷多么英雄的人物,据传年轻的时候被人打的全身经脉断裂,五脏移位,愣是一声没吭。
然而在陈流云手里,都没走过三个回合。
陈星云的残暴程度,令人发指。
“好好好。”陈星云眯着眼睛一一收敛,一个也不放过。
对于他们的表现,相当满意。
“现在呢,你们有一个表现的机会,谁明天去指认画图的娘们?”陈星云看着几十人问道。
“我去。”
“能为陈公子效劳,是我的荣幸。”
“我也可以,那个娘们的样貌刻在我的脑袋里,化成灰都认得。”
所谓的骨气一文不值,在绝对的恐惧下,尤为好笑。
“也就是说你没用喽?”陈星云看向魏家老者。
“给我一个痛快就行,老夫谢谢了。”魏家老者脚下已然淌了一片鲜血,能撑到现在已是强弩之末。
暴击他好几次,没死都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