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武威帝准备惩罚周恒,那些知晓真相之人,想要知晓武威帝对待周恒的态度。
武威帝斟酌一番,开口道。
“九皇子作为受害者,被知晓被陷害,做出冲动之事,也实属正常。”
“这次便不作处罚,下不为例。”
“如若再犯,必将严惩不贷!”
听到武威帝的话,周恒立马对着武威帝行跪拜之礼。
“儿臣谢过父皇。”
此时武威帝脸上,哪还有之前愤怒的模样。
很快,朝堂再次恢复到了往日处理政务之事。
而就在朝会进行到末尾之时。
工部尚书就仿佛收到了信号一般,看向周恒的方向,询问道。
“九皇子,昨日你在大皇子府上使用的法宝,究竟是何物啊,为何威力如此巨大?”
听到这些人一口一个法宝,周恒有些无语。
“那并非什么法器,就是我自己随意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儿,不值一提。”
听到周恒的话,工部尚书的脸上露出一个不信的表情。
就仿佛在说:
“你搁这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
工部尚书还不死心,继续追问道:
“那东西可是随意一击,就能够杀死一名六品武夫。”
“且能爆发出巨大轰鸣声,足以令马匹受惊,如果用于战场之上,能够起到决定战局的作用!”
要知道,
冷兵器时代,最强大的士兵就是全副甲胄的骑兵。
大量重骑一旦发起冲锋,军队几乎没有任何阻拦的可能。
几次冲击下来,就会导致一方溃不成军。
面对无法抵挡的重骑,最好的方法就是惊扰马匹,让骑兵无法
听到工部尚书的话,周恒的目光反而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武威帝。
周恒心想:
难怪自己这便宜老爹一大早召开朝会,又是痛斥自己手足相残。
然后又重拿轻放。
严惩了算计自己大皇子,还处罚了三皇子,做出一副一碗水端平的严父模样。
原来是为了想从自己这里掏出制作火铳的方法,用在壮大武朝国力之上。
想到这里,周恒只觉有些可笑。
在自己年幼之时,把自己母亲打入冷宫十三载。
幼时皇子对自己的欺凌,更是不闻不问。
自己这十三年间,只能如同淋雨后全身湿透的小猫一般。
蜷缩着身体,躲在无人的角落,苟活在这皇宫之中。
现在,想要凭借这点少得可怜的父爱,弥补自己所受的伤害,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天真了。
周恒心中如此想着,表面却不动声色。
“那东西真是我无意中鼓捣出来的玩意儿,想用在战场之上,并不现实。”
“我当时与那名六品武夫距离不到一丈的距离。”
“但凡有点实力的武夫,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大力投掷出一枚铁丸,也能一击必杀。”
说到这里,周恒还不忘提醒一句。
“那东西的爆炸,还是不可控的。”
“我也不知道那柄火铳到底能不能撑住那爆炸的威力。”
“如果爆炸的过于激烈,说不得打不死对方,反而会炸伤我自己。”
听到周恒的解释,工部尚书接着问道。
“既然如此,九皇子当时为何要使用那火铳。”
周恒轻笑一声。
“我当时也是气极,这才敢拿出来一试。”
“用来唬人或许还行,真要我用防身,反而容易弄伤自己。”
听着周恒的推诿,工部尚书依旧不死心。
“那不知九皇子可否将那什么火铳的制作之法,交于工部的工匠,让他们研究一番。”
“说不得经过工匠的改良,说不得成为武朝的国之重器也说不定。”
听着工部尚书厚脸皮的要求,周恒有些无语。
你踏马是属螃蟹的啊,伸手就要,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周恒拒绝道:“工部工匠还是研究些别的东西吧,我这种小玩意儿上不得台面,就不拿出去丢人现眼了。”
眼见工部尚书再次准备开口,周恒直接瞪了对方一眼。
别给我蹬鼻上脸啊。
劳资可是可是猛踢瘸子那条好腿,猛戳哑巴双眼的狠角色。
给我逼急了,到时候火药研究明白了,第一个拿你家来实验。
眼见周恒杀人一般的眼神,工部尚书到嘴边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工部尚书如此厚脸皮的索要火铳的制作方法,当然是武威帝示意的。
眼见周恒不愿意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这样,这场朝会在大皇子和三皇子一同受罚的情况下结束了。
刚一退朝,周恒如同脱缰一般的野狗一般,朝着宫外奔去。
就怕那俩老不羞的,争着抢着要把自己闺女嫁给自己。
在周恒看来。
大业未成之时,岂能纠结于儿女情长?
当然了,填房纳妾除外。
那两位大人物的闺女,任何一个嫁给自己,都是要当正妻的位置。
眼下自己根基不稳,娶妻只会让他受限于朝堂之中,不能左右逢源。
回到王府之后,天色微亮。
回到房间之时,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床榻上的禾儿。
禾儿睡眼惺忪的揉了揉揉眼睛。
“殿下,今日早朝这么早就结束了吗?”
周恒褪去正装,将禾儿拥入怀中。
“狗屁的朝会,就是想套取我火铳的制作方法,特意开的朝会。”
说着,周恒拉上了床幔。
“不提也罢。”
不到多时,床榻再次响起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以及禾儿娇滴滴的呻吟之声。
两刻钟后,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
周恒在禾儿的轻声呼唤中,缓缓苏醒过来。
“殿下,周公子和温公子两人都来了,在大厅中等您。”
周恒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他们两人来这作甚,两人店里没活吗?”
说着,周恒便思考起来。
“他们俩是不是太闲了,要不我再找点事让他们忙起来?”
听到周恒的话,禾儿噗嗤一笑。
“殿下还有能够赚大钱的生意吗?”
周恒坐起身来。
“你这是什么话。”
“你郎君赚钱的路子,就像行房的姿势一样,花样百出!”
听着周恒的话,禾儿俏脸一红,不再接周恒的话。
周恒洗漱完毕之后,来到客厅之时。
就见平时哥俩好的两人,此时就有大仇一般,相顾无言的瞪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