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这幅狼狈模样，周恒开口调侃。
“你俩是不是出去鬼混没给钱，让人追打成这样吧？”
面对周恒的调侃，周之文喘气摇头道：“不是，我们是从灰天鹅逃出来了。”
周恒：“……”
“有你们二人在灰天鹅，难道还有人敢在那闹事不成？”
“不是。”周之文双手撑着膝盖，喘息道：“是我在上京城的朋友们，得知我们二人是灰天鹅的东家。”
“他们想走后门，从我这里购买蛋糕。”
“更有甚者，也想入股灰天鹅，亦或者购买蛋糕的制作方法。”
“此时灰天鹅外，已经有数十人在排队，等着购买蛋糕。”
闻言，周恒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看来，自己饥饿营销的策略看来是成功了。
不但让上京城百姓接受了蛋糕高昂的价格，同时打响了灰天鹅的名声，可谓是一举多得。
“既然灰天鹅这么忙，你们来我这里作甚？”周恒不解。
两人相视一眼，周之文开口道：“眼下上京城想购买蛋糕之人不少，我们就是想问你，是否有提升蛋糕售卖数量的打算。”
闻言，周恒摇了摇头。
眼见周恒拒绝两人立马急了。
“灰天鹅门店售卖的数量依旧不变，我另有打算。”
闻言，两人不约而同开口道：“什么打算。”
周恒嘴角带笑：“联名！”
“联名？！”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周之文不解道。
周恒再次给两人科普起来。
“我问你，能够拿出几十上百两银子买蛋糕的人，是不是非富即贵？”
“那是自然。”
“既然非富即贵，相比较需要排队购买蛋糕，如果有地方可以立马品尝到蛋糕的地方，他们是否愿意前去品尝？”
“你的意思是……”周之文迟疑道。
“我打算与酒楼合作，将蛋糕作为一份单独的甜食作为菜品，端上餐桌。”
听到周恒的话，温九洲顿时眼前一亮。
“九皇子，栖凤楼乃是上京城中最顶级的酒楼，再适合不过了！”
原本温九洲还想着，何时才能做出点成绩来，能够让自己父亲高看自己一眼。
只是没想到，机会会来得如此之快！
看着温九洲一脸兴奋的样子，周恒顿时知道大鱼上钩了。
周恒看了温九洲一眼，并未答应下来。
“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个条件。”
温九洲对着周恒抱了抱拳：“九皇子，有条件您尽管提。”
周恒也不客气，直言道：“客人在栖凤楼里点了蛋糕，那桌客人消费的利润，我抽四成。”
“四成！”温九洲惊愕道。
就连一旁的周之文，都被周恒惊的有些合不拢嘴。
就因为客人点了蛋糕，周恒就要抽走整桌利润的四成。
两人都觉得，周恒抽的有些太狠了。
待到温九洲回过神来，嘴皮子都有些不太利索了。
“九皇子，这抽成四成，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栖凤楼的开销也不低，这样一来真就没有利润可言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温九洲早就暴怒而起了。
碍于周恒的身份，这才说的有些威严。
听着温九洲商量的口吻，周恒还是摇了摇头。
“不，就抽四成。”
“如果栖凤楼不愿意，那我便与其他酒楼联名。”
听到周恒的话，温九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周恒仿佛后知后觉，开口道：“我所说的联名，是独家联名。”
“也就是说一旦与达成联名，就不会再与其他人合作了。”
“除非对方也制作蛋糕，否则蛋糕只能在灰天鹅和酒楼中尝到。”
周恒的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在告诉温九洲，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周恒的话，就是有一种裹胁对方的意思。
如果让别人拿到灰天鹅的独家联名，那栖凤楼的生意肯定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原本温九洲还想着，现在灰天鹅名声大噪，他也准备摩拳擦掌准备开始收割上京城富人的钱袋子。
可哪曾想，周恒第一个要收割的居然是自己家。
就在温九洲脸色愈发难看之际，周恒话锋一转。
“温九洲，你也别觉得我抽四成太多，只要这次灰天鹅和栖凤楼联名能够达成。”
“栖凤楼的利润至少翻上一倍不止！”
说着，周恒的手轻轻敲了敲桌面。
“你不要只想着我会抽取四成利润，也要想想在灰天鹅蛋糕的加持下，能够带来的客流量。”
要知道，京城这些豪富权贵之中，哪个家里没有几个手艺不错的厨娘。
而这些酒楼的作用，更多的供给上京城权贵之间应酬。
栖凤楼，确实是上京城最好的酒楼。
里面服务周到，厨子也都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可碍于高昂的价格，一些小权贵家中都不会经常来栖凤楼吃饭。
因此，
栖凤楼除了几个最豪华的厢房需要预约，其他的时间，还是有不少空桌的。
除非大型节日，栖凤楼很少出现宾客满座的情况。
可京城百姓一旦知晓，栖凤楼也开始有灰天鹅蛋糕的售卖。
那势必会争相前往栖凤楼，尝尝最近上京城爆火的蛋糕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想到这些温九洲的脸上露出略带挣扎的神色。
而就在这时，周恒接下来的话，就如同一针强心剂一般，直接让温九洲心中做出了决定。
“一旦灰天鹅灰天鹅一旦有新品发布，也会同步在栖凤楼菜单上更新。”
这时，一直围观两人对话的周之文开口问道。
“九皇子，一旦灰天鹅与栖凤楼达成联名，那会不会影响到灰天鹅的生意？”
“毕竟卖的是一样的蛋糕，在哪里尝到不都一样吗？”
“不会。”周恒开口给两人解释道：“栖凤楼的蛋糕，我会做出与灰天鹅差异性，成为栖凤楼的专属。”
“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替栖凤楼打造的专属蛋糕。”
周恒目光落在温九洲的身上。
“温九洲，如果你觉得你做不了主，可以回去与你父亲商议一番再做决定。”
听到周恒的话后，温九洲觉得此事可行，立马告辞离开了。
皇城后宫。
昭贵妃陷入前所未有的暴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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