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瑞先取了五百两银票递到母亲手中,又把一千五百两交予苏芸。
“文轩,你这许多银票是从何处来的?”宁陈氏捧着银票的手微微发颤,这辈子都未曾见过这等数额的钱财。
“这次出去执行任务,得了些赏银。爹娘你们收着,补贴家用。”宁瑞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递出件寻常物件。
起初,他本想与徐大有、王平等人拿同等份例的银子,可这想法刚说出口,就遭到众人一致反对。毕竟他身为主官,出力最多,更是整个队伍的核心,最终只得收下这两千两。
“这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宁陈氏看了一眼丈夫,眉宇间满是担忧道。
“爹娘放心,来路干净得很。”宁瑞温言安抚。
“文轩,你如今已有三妻四妾,家里定然是住不下了。”宁华友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考量,“如今曲阳城房价便宜,不如趁机买处宅院。”
自从那晚亲眼见儿子打跑门外一群歹人,安然无恙归来,他便深知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多问。
“相公,爹娘说的是。”慕容兰接过话头,随即取出一万两银票放在宁瑞手中,“家里如今不缺银子,往后怕是还会添人进口,也需些防卫力量,买处大些的宅院正合适。若是不够,我这里还有。”
不愧是皇族出身,一出手便是寻常人十辈子都赚不来的巨款。
“好,吃过饭,我办点事就去看看。”宁瑞点头应下。
“什么事?”一家人齐齐望过来,眼中满是好奇。
宁瑞的目光落在多日琪格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女子先前敢耍弄他,今日定要让她“出血”,痛到求饶才肯罢休。
苏芸、蒋莹儿、慕容韵等人曾领教过宁瑞的手段,见状顿时恍然,忍不住抿嘴偷笑。多日琪格与卓慧察觉到气氛不对,心头莫名一紧,隐隐猜到将要面对什么。
丰盛的午宴过后,宁瑞将多日琪格唤入房内。
“你们汉人的规矩,不是要成亲才能洞房吗?难道你想坏了规矩?”多日琪格早有防备,双手环抱在胸前。
“方才是谁说的,按你们的规矩,早已是我的女人?”宁瑞步步逼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既然如此,便先依戎狄的法子,再行我们汉人的礼数,这没什么不妥吧?”
“我虽未经人事,却也听过你们汉人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多日琪格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挑衅,“来啊,让我瞧瞧,你这位汉家勇士,是否在别处也能驰骋如疆场。”
说罢,这位草原明珠坦然褪去衣衫。那丰腴却无半分赘肉的身段,恰似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缓缓转了一圈,指尖轻勾,带着野性的挑衅:“来呀。”
宁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奶香:“没想到草原女子这般奔放。”
“我素来不喜扭扭捏捏。”多日琪格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体温在相拥中悄然攀升,肌肤相贴的暖意混着彼此的气息。
在呼吸间织成一张绵密的网。他的指尖滑过她的秀发,擦过耳垂时,多日琪格像受惊的小鹿般轻颤,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很快,房内只剩下愈发急促的心跳,在温柔的港湾里擂动如鼓。
【正册上品上等,双峰叠浪。收录后可获双倍寿元与奖励!】
脑海中,美人图录应声而开。多日琪格的身影浮现其中,这一次的图案却格外诱人,她摆出的姿势极具风情,足以让任何男子血脉贲张。
整本图录随之变得更加精致厚重,即便只是意念触碰,宁瑞仿佛都能嗅到一股清洌的异香,让人巷沉迷其中。
【收录成功!奖励宿主寿元五十年加五十年,共计百年!奖励魔龙混元枪法、轻功鲲鹏九变!】
三个光团骤然融入体内,宁瑞只觉浑身筋骨噼啪作响,瞬间踏入全新境界。每一寸能锻炼到的肌肉群都在重塑,四肢百骸充盈着用不尽的力量。
双倍暴击的惊喜让他心头畅快——如今寿元已达二百余岁,远超预期。若能一直保持这般活力,才算真正的圆满。
一个时辰的光阴,不长不短。
宁瑞看着瘫软如泥的多日琪格,柔声道:“好好歇息,我叫卓慧来照料你。”
安置好她后,宁瑞径直前往城中最大的牙行——聚源庄。
“这位爷,里面请!”伙计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踏入牙行的刹那,宁瑞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晚跟着闻香楼老鸨去家中找蒋莹儿的龟公。对方见到他,慌忙扭过脸,转身就往内堂急冲。
宁瑞心中了然,反倒生出几分期待:“正好,趁此机会一并了结。”如今实力大涨,又得了传说中的轻功,他再无半分顾虑。
听牙商唾沫横飞地推荐着东城一处宅院——家具花园一应俱全,原主是告老还乡的官员,因怕戎狄攻入关内祸及自身,才低价抛售,举家逃难去了。
这般拎包即住的宅院,价格又公道,宁瑞根本不必犹豫,当即以五千两银子买下。毕竟,眼下的家实在太局促了。
另一边,闻香楼的龟公跌跌撞撞跑回楼里,将撞见宁瑞的事一五一十报给老鸨。
“红娘,我在聚源庄见着宁瑞那厮了,看那样子是要换房子,得赶紧动手啊!”
“去把老五叫来。”红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片刻后,那个被宁瑞打碎肩胛骨的龟公走进房内。
“刚才小六在牙行撞见宁瑞那狗东西,估摸着要搬家。”红娘沉声道,“你之前联系的那些精锐老兵,能叫动吗?”
“随时待命。”老五瓮声瓮气地应道。
“让他们立即行动,多找些人手,价钱好说。”
“行,我这就让他们去泥瓦巷候着那狗秀才。”
“嗯,先拿五十两银子做定钱。”红娘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锭银子。
此刻宁瑞还不知道,杀机已在暗处悄然凝聚。
宁瑞将粗糙质感的房契揣进怀中。
在街角唤了一辆马车。
"去泥瓦巷。"
不多时马车便在巷口停住,虽然巷道兵部狭窄,但进去想要出来十分麻烦。
泥瓦巷数百米长的巷道,如蛛网般纵横交错,斑驳的墙皮间露出青灰色的砖石,屋檐下悬着的残旧灯笼在风里打着旋。这里白日里都少见行人,是动手的绝佳之地。
换作往日,他或许会因赤手空拳而顾忌三分。但此刻正好是送上门的试金石。
巷口岔道的阴影里,两道身影正压低了声线交谈。
独眼龙脸上的刀疤在晨光里泛着青黑,他摩挲着腰间的短刃,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忌惮:
"大哥,这小子看着不一般,怕是有些门道。"
精瘦中年男子嗤笑一声,颧骨上的青筋微微跳动,"要是容易对付,那老鸨会定金都给五十两?"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底闪烁着贪婪的光,
为了独吞赏金,他只带了最得力的弟兄前来。
宁瑞走到岔道,一道黑影突然从墙后暴射而出!寒光闪闪的短刃直刺他心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肌肉记忆与神经本能同时爆发。宁瑞腰身猛地拧转,右腿如钢鞭般迅猛弹出,带着破空之声!
"砰!"
脚尖正中独眼龙胸口,骨骼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对方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砖墙上滑落在地。
口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不过扑腾了两下便没了声息,断裂的肋骨早已刺穿了内脏。
精瘦男子瞳孔骤缩,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年在军中能以一当十的独眼龙,竟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住。
杀意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钢刀在掌心转了个刀花,厉声喝问:"你究竟是谁?"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宁瑞的声音平静无波,指尖却已蓄满真气。
"找死!"
钢刀带着凛冽的风声直刺而来,刀刀不离咽喉、心口等要害。寒光在狭窄的巷道里不断闪烁,
仿佛要将空气都割裂开来。
宁瑞却不慌不忙,正好借此机会试炼鲲鹏九变的轻功。心念微动间,身形已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每次看似惊险的刀光,都擦着他的衣袂掠过。
精瘦男子只觉眼前一花,原本近在咫尺的人影竟凭空消失。
"在你身后。"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刚要转身,一股巨力便狠狠撞在背上。"咚"的一声闷响,后脑重重磕在坚硬的石墙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宁瑞的手已如铁钳般扼住他的喉管,指尖微微用力,便能轻易捏碎那脆弱的软骨。
"大...大爷饶命!"男子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濒死的恐惧,"我...我告诉你是谁指使..."
"不必了。"
咔嚓一声轻响,所有的话语都戛然而止。宁瑞松开手,看着对方软倒在地,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从精瘦男子怀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里面正好五十两银子。
脸上浮现出一抹冰冷的笑意,既然闻香楼如此迫不及待,那这场游戏,也该换人来主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