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新兵营的将士,性格火爆,彪悍无比。
尤其是北地招募来的新兵,可以说是天生的战士。
所以!赵廷龙其实是捡到大便宜了。
“哦,进去看看。”赵廷龙大步走了进去。
对于几人,其他兵士,并没有过多注意到。
赵廷龙混杂其中,没有坦白身份,只是看着。
“王守仁,今儿个……老子定要让你脸上开花。”韩忠德冲了上去。
“来,谁怕谁。”
双方人马,混杂在一起,开始混斗。
“营主,这些家伙,屡教不改,今儿个,末将定按照军法,将其严惩。”
金汉正要上前,却被赵廷龙拦住。
“让他们继续打,本将麾下,就需要这等暴虐凶悍之徒。”
“诺!”金汉傻眼。
人家营主,深怕营内闹事,这赵廷龙倒好,竟然纵容部下混斗。
不得不说,这韩忠德与王守仁,真是两大猛将啊!
尤其是韩忠德,明显碾压一些王守仁。
只见王守仁被韩忠德一脚踹在地上,已经杀红眼的韩忠德,竟然掏出小刀,就要宰了王守仁。
“王守仁,要怪就怪,你我两村,乃是恩怨世仇,你们害我爹丢了性命,今儿个!我要给他老人家报仇。”
韩忠德举刀当即砍来。
“韩忠德,住手!”金汉喊了一句。
可已经杀红眼的韩忠德,压根管不了那么多。
手里刀子,就要落下之时,他的胸口,忽而遭到重创。
赵廷龙一脚,将韩忠德踹飞出去数米。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赤手空拳的打,便是打伤了,赵廷龙也不会管,可若是要杀人,便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韩忠德捂着沉闷的胸口,艰难的爬起身来。
“你是何人?敢管老子的闲事?
小子,找揍是吧!”
赵廷龙淡然一笑,“韩忠德,我是在救你的性命。
杀了他,你也活不了。”
韩忠德冷哼,“看来,你就是来找茬的,老子看他不爽,就要杀了他,谁要是敢拦着,就是与老子为敌。
都给老子上,将他拿住,但不要伤他性命,给些教训就行。”
这个韩忠德的心,倒是不坏,只是这会,正在气头上的韩忠德,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至于一众军营士兵,一个劲的直摇头。
“这小子,人家要你死我活,管什么闲事啊!”
“不过,这韩忠德可不是好惹的主,想要当出头鸟,免不了一顿揍。”
一众士兵,并不同情赵廷龙。
这里……谁的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面对还能战斗的二十个兵士,赵廷龙也准备试一试这些家伙的水准。
金汉想要表露身份,立马将花进拦住。
“让营主玩玩,压一压这些家伙的戾气。”
闻言,金汉方才没动手。
只见赵廷龙,动作行云流水,一拳一脚相并,一招制敌,在不将其重伤的情况下,将韩忠德这些同村兵卒,都打砸在地上。
周围的士兵,纷纷揉了揉眼睛,好像是见鬼了一样。
“这……这家伙,竟然这样厉害?”
“一个人打二十几个人,没有落下风,看着还挺轻松?”
他们就没见过这么凶猛的人。
“小子,难怪敢来拦截,倒是有几分厉害,吃我一拳。”韩忠德来劲了,卯足了全身力气,挥舞拳头,就径直猛砸而出。
赵廷龙不但没躲,反而直迎而上。
咔嚓~
韩忠德的手臂,顿时传出一道脆响,他强忍疼痛,身体连连倒退了十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巨大的力量,可是让韩忠德瞬间理智。
“你到底是什么人?”韩忠德咬牙问道,眼神中,布满了对赵廷龙的恐惧。
如此厉害的人,这新兵营中,他焉能不认识?
一招击退韩忠德这样的一流武者,此……焉能不让人震惊。
金汉再也忍不住的,从队列中踏了出来。
“放肆,此乃新兵营营主,赵廷龙将军。”
啊?
赵廷龙三个字,如雷贯耳。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赵廷龙身上。
这位,西京诸军的偶像,如今!见到了真人的他们,无比激动。
韩忠德、王守仁连忙单跪行礼,“拜见赵营主。
多有得罪,还请赵营主恕罪。”
起初时,韩忠德闻赵廷龙之名,其实还抱着怀疑态度。
可今日,当他与赵廷龙比拼力量的时候,方才知道面前之人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就这样说吧!赵廷龙体内的力量,就宛如一个无底漩涡一般,看不到尽头。
“起来吧!”赵廷龙摆了摆手。
“本将今日,不治尔等罪过,但是!既来到了军中,任何恩怨私仇,都得靠后
更何况,如今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时,尔等怎能杀人呢?
你们若是真要较劲,不如去战场之上,多杀几个异族鞑子?”
“营主教训的是。”王守仁作揖,“非末将想要私斗,实在是韩忠德这家伙,太过分了。
两村结仇,本来就有隐情,他非得怪我。”
韩忠德不服,“你们王家村做的那些事情,别不承认。”
赵廷龙懒得与两人废话,“行了,从今日开始,你二人提拔为本将亲兵,暂为什长。”
这两个不省心的,他必须亲自调教。
两人大喜,似乎方才的恩怨都消了。
一个大头兵,升了什长,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是!”两人作揖。
这就让赵廷龙开始头疼了。
他本来是想来营中寻一寻,有没有可靠的人才,然后破格提拔为卫长,可好不容易见到两员悍将,结果!还不让人省心。
“营主,您是不是还缺少一个卫长?”金汉问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人,此人武艺颇猛,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虎将,曾经!在末将身边任伍长……”
随即,金汉将此人的事迹,说了出来。
赵廷龙大惊,没想到,这个西京,竟然有如此多的骁勇之人。
“年仅二十五岁,斩杀奴寇,就达上百,此功劳至少也是个卫长啊!”赵廷龙眼睛微眯。
那目光似乎在质问。
金汉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这……这其中,自是有些许其他缘由。
营主……您应该明白的。”
看来,边关打压有功者,也不是稀罕之事了。
看来,他必须重新制定军中新规。
要打造一支以一敌百的铁军,必须要有钢铁般的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