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赵廷龙半举重戟,手上一松,这重达几百斤的重戟,便是直直掉落而下,砸破了曹豹的脑袋。
流血披面,当场便没了呼吸。
赵廷龙转身,看向下边众人,他没有说话,只是站着,便是唬住了所有人。
一人杀了七八十人,谁看了不哆嗦?
“战神,真是战神啊!”张九州不经夸赞。
便是刑道,都为自己对赵廷龙的鲁莽,而感到羞愧。
其余曹豹亲信,纷纷将手里的武器,丢在了地上。
不敢在抵抗。
外边进来的西京将领岳靖、徐挚等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勇猛啊!”众将嘟囔。
此刻的张九州,方才挺直胸脯喝道,“反贼曹豹,现已伏诛,本官…从今日起,正式接手西京。
即日起,赵廷龙斩贼有功,升营主,统率一千人。”
张九州的喝声如雷,响彻大殿。
一战,赵廷龙升任正六品,离五品,只有一线之隔。
五品以下,张九州可以随意任免,到了五品,就需要将功劳上报给朝廷,由朝廷决策任免。
说实话,就赵廷龙目前立下的功劳,升任五品,绰绰有余。
但张九州觉得,赵廷龙立功太快了,升得太快,对他没有好处。
关顾等人木讷,不经苦笑,“从一个小小兵卒,升到正六品,他只用了八天。
咱们…都小瞧了赵廷龙,这家伙…必然是人中龙凤啊!”
关顾这一辈子,停留在了伍长,难以进步。
可人家升职,就跟喝水一样。
蓦然,赵廷龙的眼前一黑,便是倒了下去。
赵廷龙用力太猛,天龙破城戟还在磨合中,他方才发力与收力,没有规律,导致体内紊乱,若非靠着意志,自己估计早就倒下了。
他还可以更强,但那是以后的事情。
之后,张定边率领大军入西京。
在得知赵廷龙的战绩之后,佩服的五体投地。
整个西京的将士,各军各营,听着赵廷龙的传说,无比热血沸腾。
而在西疆,赵廷龙获得了两个属于自己的殊荣,战神、神将。
对于西京将士来说,他们的西京,有这样一个厉害的人在,对全军士兵士气的鼓舞,可是极大。
赵廷龙这一睡,可是狠狠睡了三天三夜。
西京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呃~
赵廷龙缓缓睁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儿?”
金汉|花进、李卫靠了过来,那是毕恭毕敬的。
“营主,你醒了?”金汉率先开口。
“营主?”赵廷龙脑袋晕乎乎的,一片空白。
“对,你现在乃是咱们新兵营的新营主。”金汉说话的语气,就仿佛是小迷弟一般。
啊?
赵廷龙记起来了,“我是新兵营的新营主,那……那金营主……莫非高升了?”
金汉尴尬一笑,“末将现在是新兵营的副营主。
不过,末将是主动要求的,能跟着赵神将这样的营主,末将万死不辞。”
在军营之中,总是慕强的。
金汉没有什么坏心思。
当他知道,赵廷龙的厉害之后,便是下定决心,一定不能与这样的人为敌。
当副营主,乃是为了赎罪,当然!更关键的是,赵廷龙的前途,不可限量,只要赵廷龙辉煌腾达,他们这些作为下属的,也跟着沾光。
“原来如此。”赵廷龙木讷了一会儿,又是问道:“对了,关顾与廖军呢?”
众人沉默。
花进解释,“关顾伍长,回家探亲去了,他家里遇到一些事情,说是要解决。
廖……廖军,三天前,已经战死了。”
李卫咬牙说道:“死的好,这家伙贪生怕死,大家都在拼命,这家伙躲在后边,最后!他撇下兄弟们逃跑,把背后留给敌人,被敌人乱刀砍死了。”
唉~
赵廷龙叹气一声,颇为无奈,“这都是命吧!”
正当这时,外边传来女子的斥责声,“出去出去,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在外边候着,不要进来吗?”
三人身体一颤,见到来人,立马乖巧站在一侧。
“咳咳,秋月姑娘,我等也是担心营主的安危嘛!”金汉笑呵呵的。
“有本姑娘照顾,你们便把心放在肚子里。”傅秋月小嘴一嘟。
“都出去,我要给营主换药了。”
“好嘞!”金汉一个劲的笑,又朝赵廷龙作揖,“营主,我等便先离开了,有任何事情,派人吩咐就是。”
这……
赵廷龙显然有些懵。
这军营里边,怎么还有姑娘呢!
“姑娘,你这是?”
傅秋月轻车熟路,竟然直接将赵廷龙的被子掀开。
赵廷龙的身上,裹着纱布,下边更是一丝不挂。
让一个小姑娘这般粗鲁对待,顿时也是有些难以启齿起来。
噗呲~
傅秋月捂嘴一笑,先是退了一步,自我介绍,“营主,在下傅秋月,乃是张节度使大人的义女,奉张节度使大人之命,特来照顾营主。
当然,在下虽是节度使大人的义女,但也是下属,所以,节度使大人吩咐什么,在下就照做,所以!在下也可以是营主的小妾,也可以是贴身暖床丫鬟。”
噗~
赵廷龙没差点被这句话噎死。
这女人,如此粗狂?
说话这般直白。
“你……你这……”赵廷龙下意识捂住主要位置,“傅姑娘,咱可不能开玩笑?”
他没想到,张九州如此器重他,连自己义女,都给他弄来了。
可话又说回来,傅秋月行为虽然粗狂了一些,但相貌却是颇为不差,前凸后翘,应有尽有的。
傅秋月说着,小脸也逐渐羞涩了起来,“像营主这样的大英雄,多少女人想要给您暖床,秋月靠着义父这层关系,才是捷足先登了。
能服侍您这样的大英雄,秋月三生有幸呢!
哎呦,营主还是不要遮挡了,这些天,给你脱衣服上药的,都是秋月所为。”
咕噜~
赵廷龙更加尴尬了几分。
可能是好色心涌起,竟是突然不正经地说道:“暖……暖床干啥事都行吗?”
说着,傅秋月便是靠近,纤纤细手,放于赵廷龙的肩膀处,“只要营主能行,秋月现在……就可以。”
傅秋月轻咬着一点嘴唇,靠得更近一些,还故意将自己的肩膀,故意放得更下一些。